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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得她近乎要尖叫……
雏迎着他的一切,牙齿咬住又松开,随着他一下深过一下,由缓至急的顶入,汁液泛滥的甬道,绞紧,再绞紧。
紧到他颤抖着闷哼起来。
这一切,早已脱出了他的掌控。这个女人,她的爱慕,她的祈求,她的绝望,她此刻的为他绽放的身体……幕幕过往,一一闪过,她现在
很好,在他的身下颤抖,被他占据着生命的核心。
本能攫住神智,他狠狠向前顶入,高 潮爆发的瞬间,撤出她的身体,白色浊 液喷溅在她的腿后。
雏没了撑扶,瘫倒在床上,竹席沁凉,贴着她滚烫的侧脸。膝盖麻木,深深印着藤编的痕迹。
浑身酸疼地趴在那儿,迷迷糊糊地就要睡过去了,这时,她感觉到软的冰的唇瓣贴在了自己后背上。
穆小口亲着她的后背,蜻蜓点水般的啄吻,顺着脊椎一直向上,她香甜的汗水,盈着他的口。
动作极尽温柔。
最后一枚的吻,流连于她的颈后,耳垂都被他含在了嘴里吮,轻的,若有似无的。
她被男人的温柔所蛊惑,强撑着自己,翻过身来看他。
雏喜欢他这样谦和地爱她。
他抬眸正见她看着自己,一愣,随即欺身过去吻她的眼睛。
受不了她此时的目光。 她在他绵长的吻里阖上了眼帘,便没有再睁开。
穆看看她宁静的睡颜,扯过薄被,盖在她身上。她的眼皮和嘴唇都是肿的,露在薄被外的肌肤,片片青紫痕迹。或咬,或吮,这都是他占有的证明。
他抻着头侧靠在一旁,并没有拥抱她。
只是静静看着。
她的眉头舒展,脸颊晕着粉色,嘴唇微微张着,看得见尖锐如小兽的牙齿。
真的,还是像个孩子。; ~) J5 v: l… B。 @〃 D〃 F) i
她的眉,她的眼。女人的眼睫纤长,他的气息离得她很近,吹拂着她的睫毛,轻轻颤着。
等她鼻息稳定了,真的睡着了,他才掀开被子,取了纸巾来替她擦拭,她的腿间也是肿的,他动作尽量轻。
这副他爱过,占有过的身体——
他甚至已经开始想念。
不该这样的。
他收回手,纸巾攥在是手里,五指收的极紧。
()
屋里暧昧的气味渐渐散去,他翻身下床,走出屋子。
雏缓缓睁开眼睛,偏头看门口,要眼睛记住,这道决绝的背影是如何在消失在自己眼前。她死咬着被单,还是有一声哽咽冲出了喉咙。赶紧翻个身,脸埋在枕头里,这样哭,就不会有声音,只是背脊抽颤。
穆到中庭继续冲凉。
身体冲刷了一遍又一遍,却依旧留着那股热带植物的味道,就仿佛这气味,以及这个女人绿色的血液,都已经渗入了他的骨。
挥散不去。
到底是谁占有了谁?
穆无法细想,回屋看,她还在睡,他便换上衣物,即时启程,赴宴。
这个女人的心思他怎么会看不出?
她的眼睛,太不适宜隐藏秘密。
迈阿密,拉斯维加斯,纽约,华盛顿……哪里不是他的眼线?她以为,一直跟踪保护她的,是她的墨西哥情人?她以为,遇到了危机,真的只凭她自己,就能化险为夷?
她才20岁,心智更为年幼,他要她成长,却苦于不能什么都手把手地教。
总要她自己磕磕绊绊的去摸索,才会长记性。
可惜,总有阻碍……
她的阿妈,她的弟弟,还有,他自己……
她为何匆匆赶回来,为何试着阻止他的这段婚姻,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索要与他的缠绵,她请求离开的这一天,要去哪——
他都从她的眼中知晓答案。
这一切,不都是为了她那愚蠢的亲情?
如果她并非他的门徒,他会欣赏这个女人这样的果决。
可实际情况是,如果不断了她的情念……〃
不行。
总归是要受过教训了,她才会成长。
他正愁寻不到借口,名正言顺除掉蒙拉家的那个二世祖。
她能凭一几之力把人救出来,那是她的本事。若不能,就算她又上了一课。
一举两得。
沙玛的那条命,他暂时可以留着,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