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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啊?”余微喃喃低语,虽然以前总叫嚣着她是姐姐,但不可否认,萧夏这几年已经成长为完全可以依赖的人,像哥哥一样……萧夏没有及时回答,她继续说:“干脆这半年我申请外调得了……”
萧夏忍不住嘲笑道:“胆小鬼。”
余微嘟嘟嘴,烦躁地把枕头摆好,耸肩说:“你刚才说的那个不可能是我的同名词,无所谓咯,我才不怕他。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说着就跳下床,尾音却结束在痛呼中。
萧夏扶住她,皱眉问:“怎么了?”
余微指指脚,“大概起泡了……”她疯疯癫癫地穿着一双新高跟鞋走了一个小时才回到家,脚不废了才怪。
萧夏扶她坐下,看了看她还微红的脚,拇指和后跟处是有点破皮起泡,他无奈地轻叹:“我去拿药,坐着别动。”
余微乖乖地点头,等萧夏一转身又失了神……杜恒泽要她的号码做什么?还想联系吗?她是不会接他电话的!转念又想,刚才不该一时冲动删除他的号码,这个新号她可记不住,难道从现在开始所有的陌生号码都拒接?
她入神地想着,没有注意萧夏已经拿着药水和创口贴站在门边好一会儿了。萧夏苦笑一声,他早该料到,这么多年,能让余微做出不正常举动的人只可能是杜恒泽。
这六年,他看着她从伤痛与愧疚中痊愈,看着她开开心心实则失落不甘地做幼儿园老师,看着她和多年未见的母亲和好,然后辞职参加成人高考去了她妈妈那边的大学,四年后以优秀的成绩回到了B市。
她读大学的那几年,他很少见到她,但每次寒暑假见面都能体会到她的变化。他想,她还是应该出去生活的,不同的生活(炫)经(书)历(网)磨练出一份真正的自信,不再是以往虚张声势的强势,而是脚踏实地的强大。
但他也同样知道,在她这么努力改变自己的诸多原因里,那个人绝对占有一席之地。哪怕不和他在一起,她也希望再遇时,有足以与他平视的骄傲。又或许,她一直都在为重逢这一天做准备吧。
萧夏握紧手中的东西,笑着走进房间,若无其事地替她擦药,看着她蹙眉嘶嘶轻呼的模样,很想说:“如果你还喜欢他,为什么不再争取一次呢?现在的你,有资本让任何人为你倾倒。”
虽然……我永远只会以亲人的身份,站在这里看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偷懒……是真的没有时间码字= =
但怕大家等得郁闷,这半截先放上来吧,呃……
后一小半,过两天再补齐……
罪恶地退下T T
补齐= =
好困T T欢迎继续抓虫,罪过。
晚安……
Chapter 38
四月中下旬,春天总算有模有样起来,只是天公仍旧不远作美,B大原定在周四周五举行的春季运动会本因为阴雨连连的天气,移到了周末。这也是为什么余微会难得地出现在B大校园内。
这个周六是艳阳天,田径场边的看台人满为患,被前两天的雨水冲刷过的红绿色场地明亮干净,开幕仪式在即,准备入场的各院系方队在入口处排成了长队,靠后方的某个方块前一个人影跳起来冲这边招手,余微手挡住额头装作不认识她,扭头对身边的人说:“也就你受得了她……”
旁边的人目不斜视地看着那个穿着白□球裙装的女孩子,边挥手边淡淡地笑说:“她就这样挺好的,能忍受她的人多了,我不就麻烦了?”
余微无语,嗤笑一声:“你放心吧,季离夏那个傻样子,不会给你招什么麻烦的,除非遇见和你一样品味独特的人。”
广播提示运动员代表方队依次入场,沈修终于扭过头来正视她,似笑非笑地点头说:“唔……我家小茶是没有你招蜂引蝶的那些本事。”
余微被噎住,沈修这人平时很绅士,可每次她开离夏的玩笑,他都睚眦必报。
季离夏今天要为研究生方队举牌,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居然还孩子气得兴奋紧张,几天前就打电话求她一定要来。她在电话里开着离夏的玩笑,说他们研究生院是不是找不出美女了,怎么让一个小孩儿去举牌……
离夏佯装生气,更命令她必须到,这不……她放弃了丰厚的加班费跑到这里来和一干青涩的学生挤位置,还得遭受季离夏“老公”的奚落。
想到此,余微不怀好意地问沈修:“你们到底什么时候结婚?趁我现在是穷人,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