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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稳如泰山?”
听了建国这段话,尚子投来疑惑的眼光,又问道:“默默,你真不怕吗?”
要说我不怕,估计走路都得翻俩跟头,不过我默默身上就这点脾气,千万别在女孩面前丢了份儿,再害怕,我也得硬着头皮毫不害臊的说自己一点都不怕。“害怕”这个词从我把开裆裤变成小短裤穿时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葫芦遮嘴笑了几声说道:“默默,你的脸皮可真厚的!”
“哼哼,那是!树不要皮不可活,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我默默已经无耻到有些纯洁天真了,谁能把我怎么样?”
建国鼓掌开说:“好样的默默,没想到你的学问都研究到‘纯洁’的层面上了,不得了,了不得!”
葫芦优雅地吐吐烟圈说道:“小妹不用怕,胖哥向来脸皮厚,真有鬼出来,老子非把他骂惨不可,咳咳!”
尚子嗯嗯两声点了两下头,她心中的恐惧究竟有没有减少不得而知,反正我看他那两酒窝已经标准地在他的脸颊上画出来了。
“来来来,吃点东西,吃完早点休息。鬼出来见到我葫爷也要抖上三抖的!有我在,放心睡!”
我吸了一口气,平复心境,小心观察着动静,或许时辰快到了。此时莫名其妙对即将到来的夜祭巫坛充满了向往,甚至迫不及待想一睹为快。
尚子此时问道:“默默,生人闯到这地方真的要夜祭神坛吗,怎么祭?牧严知道我们会来吗?太不可思议了,是不是牧严为了藏住财宝故意编了这个故事?”
我呵呵笑了笑,故作轻松说道:“牧严是南派薨宇地官的祖师爷,我手里三样东西都是出自他手,当初在地藏墓里救你还多亏了他,所以不用怀疑,生人进入禁地,气脉存异,必定引起一定的活动!”
这和黑暗中的动物捕食猎物是一样的,比如一条蛇本来藏于洞穴之中,一旦有猎物靠近,原先静谧的环境就被触动,蛇根据震动和体温就知道猎物的位置了,说白了就是环境变化引起“动态”事物的发生。
尚子接着问我说在中国是否真的存在四大门派的盗墓人,历史上怎么都没有提到?
盗墓,是一门学问,也是一门技术,更是一种文化。盗墓是摒弃所有伦理思想,排除鬼神敬奉,又依靠鬼神理论建立起来的一门搞破坏的艺术。
在中国的确有盗墓的四大门派。有北校尉,南地官,东将令,西宄人之称。但派系没有明显的界限,只是所用的技术、规则、禁忌不一样而已。由于盗墓是诡秘的一个行当,知道的人多,见过的人却寥寥无几,再加上行业受朝代政权制度影像,所以藏得极其严密。何况帝王统治者编撰的历史,根本就不会记录盗墓的行当和规矩,最多说某帝王陵寝被盗云云,可能连半个盗墓贼都没见过,何以礼书成卷?所以大多都是听来的,并未亲见。
可能老一辈的人知道这些盗墓名号,专业的盗墓人在当代基本都已经绝迹。就算现在的考古学家发现一座古墓,同时有盗洞和破坏的痕迹,但他们没法判断是哪一派的盗墓人施为破坏的,因为考古学家就没把盗墓当做一种学问技术,像刑侦那样分析破坏的手法和技术,所以根本就没人研究。盗墓行业就是潜藏的一种隐秘文化。
讲了半天,看了一圈葫芦、建国和尚子,看来他们对我刚才所述挺有兴趣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为我一番惟妙惟肖的讲述聚精会神,这回也轮到我当了一回狗头军师,也够我默默乐上一阵子的,想不到盗墓学问也可以当牛皮吹。
建国此时求学的态度热诚急切,我还没开心完,建国又多夸了我两句,比如学识渊博什么的,建国问道:“我们属于南派的薨宇地官,默默,你给分析分析,地官的技术怎么样,好歹我们也算入门了吧!”
南派祖师爷牧严,独创一脉,其盗墓技术也和其他派系的望、闻、问、切、触五法相通,在这基础上基本都一样。但薨宇地官讲究的是气脉成形,引“妖异风水学”所用,更神化些,其中的“百冥叩首”、“偷天行脉”、“九行令止”、“拜月通殿”、“诛鬼封天术”等等无一不是靠的是神学的概念。
薨宇地官有“三校二苦”之别,绝对不可能单人所能成事,其中的“兲眸校尉”在地表上判断墓室位置、墓道入口、棺椁位置、布尸走向都胜过其他派系。
这可不是夸口,南派寻墓过百,其他三派地表如果没有明显标志或者风水法则运用不到位未必能找到一座墓。当年崶宇玄圣封禅的“世尊地藏”各个派系都想得到“世尊地藏”之名,因为懂其术者地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