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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此时抱着一条螳螂的后退,伸着刀子就去捅螳螂的腹部。我急忙喝住:“葫芦,螳螂的腹部有黑气的,你放出来咱们又得晕过去!”
葫芦大吼一声:“我才懒得捅它肚皮呢,老子是想爬到它身上尝尝骑螳螂的滋味,顺便削了它的脑袋!”
尚子躲在一棵石柱后给我打着手电筒,要不然我可就被葫芦和建国摇晃的头灯晃瞎了眼睛。不过这光线还是很弱,我们此是的背包早被甩落在地上,尚子赶紧从她的小挎包里搜出一枚冷焰火,拧开盖子就打着了,接着她把冷焰火扔向半空,落下时就掉落在一根石柱上,光线立马亮开了。
背包遗落,肩头上跨着的登山绳可没丢,看来得用绳子把这螳螂弄翻。
我和建国躲避过螳螂扎下来的带刺前肢,绕个身子,蹬地一跳就骑马到了螳螂的背部,葫芦已经趴在上面,抖得双脸颊的肥肉跟着乱蹦。
建国丢了砍刀,骑在螳螂的细腰处,双腿夹紧,脱下外套,然后一个纵身,直接跳了过来,用他的外套一下包住螳螂的头部,身子一坠,一甩,直接把螳螂按倒。
螳螂的前肢摆动,划到一下建国可能就重伤,我卯足了劲,对准螳螂前肢的关节砍了一刀,螳螂吃疼,挣扎着想翻起身子,葫芦见状,跳了下来,直接用绳子勒住螳螂的脖子往后一拉,螳螂吱吱叫了几声。
我们就只有一起把螳螂按住,以防它的前肢再来攻击。在它没挣扎起来前,我狠狠在它的前肢关节处砍了十几刀,直到把螳螂的两支前肢砍得跟一根木棍一样才提刀去敲螳螂的脑袋。
葫芦大喊:“默默,它脑袋硬的跟铁似的,你敲我个毛线敲,拣软的地方打啊!”
我敲上瘾了,没打算停手,我说:“老子是打铁的,看它能硬到什么时候!”
建国抱着一颗螳螂脑袋,被甩得“东奔西跑”,就是不松手,此时冒出话来:“葫芦,你到底会不会骑马啊,操,拉住啊!”
葫芦加紧勒绳子,用力过大,脸部都变了形,嘴里却还叫骂:“他娘的,谁见我骑的是马了,我葫芦现在明明是骑螳螂,谁二大爷的也没骑过螳螂。”
我们力气快没了,不过这螳螂精力也有枯竭的时候,它再能耐,顶多就一只昆虫,我到要看看谁耗得过谁。
呼喊声此起彼伏,这么安静沉寂的山洞千年难得有如此热闹,我们边打边骂。当时我几乎是机械地用砍刀敲着螳螂的脑袋,不说敲成肉饼,起码敲得它头晕。不过这也不是办法。
很快,葫芦骑在螳螂身上,扯着“缰绳”往后拉,身子都往后仰了出去,而建国把整个螳螂的脑袋全抱在他的怀里,死死扭住。我看螳螂的脖子都被拉长了一截儿,趁此时机,跳起来,一刀就砍到螳螂细长的脖子上。
螳螂身首异处,葫芦从螳螂身上滚了下去,建国抱着螳螂脑袋被甩出去好几米,我被螳螂最后挣扎甩出来的后肢打得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不过螳螂也就此死了,就在此时那冷焰火一并熄灭。
我们三人滚了一地,爬到一处,葫芦还没忘记他惯有的本性,说道:“一炷香搞定,厉害吧!”
我和建国没气说话了,除了点头没其他方式表达了。尚子从石柱后小心地走了过来,问道:“螳螂死了吗?”
建国勉强说话:“你瞧瞧吧,它脑袋还被我抱着呢,身首异处,肯定和‘二大爷’叙旧去了!”
这螳螂是搞定了,问题是我们怎么还在这阵里啊,刚才不是明明出去了吗
第壹零陆章 枪械
家疲惫地站起身子,葫芦和建国把脑袋上的头盔戴正,喘着气不知道怎么面对这鬼台阶了。
葫芦说这地方走进来就像做了个梦一样,在被踹了一屁股之后就走出去了,可现在就动了那么一个步子,又他娘的回到这地方来了,究竟怎么滚过来的都不知道。
建国平时不发牢骚,现在他提升水平,不紧不慢将砍刀拣回来才说上话来:“刚才白踹了,现在要出去不知道谁他娘的再帮踹了,真就见鬼了。老子的屁股还疼着呢!”
葫芦最不信鬼神,此时居然问我说:“默默,被鬼踹了屁股不会留后遗症吧!”
我说:“都别惦记屁股被鬼踹这件事了,赶紧他妈的找地方走吧!”
“刚才的事怎么算,难不成还得再跳一遍,跳出去又得滚回来,可不能用刚才的方法了!”建国喘着气说了一句。
尚子收拾着地上散落的背包一直没说话,我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