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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就该明白北方在何处!”小千自得道:“‘背’就是‘北’跟‘月’的组合字,‘北’方就在‘月’亮的北边,明白了没?”
大饭牙登时想笑:“这是什么歪理嘛!”
小千瞪眼道:“你能找出比较好的解释吗?而且这是本门的秘密,不须要其他人去了解,自家人懂了就可以!”
大板牙也找不出更恰当解释,只有由他了,作势的点头道:“是,门主!咱们‘北’方见!”
说着,他也笑嘻嘻离去。
小千自得的瞟眼:“说这个,是比较有水准的想法,谁不知道月亮是从东方升起西方落下?真笨!”
陶醉一番,他也找人去了。
小千说法并没错,东方和西方的上方,所标的位置就是北方,和月升月沉的“背”字有不谋而合之处。
难怪他舍要此招而自感得意。
追逐议或已展开。
在修阔里,无人干涉,任由小千和大板牙行动自由。
小千和大板牙才没有那么认真,当真死命的追逐。
他俩只要偶而换个地方,或随时暴喊:“在这里”,然后再传出一阵失望的怪叫声,倒把多情夫人逗得心头大乐。
两人却躲在暗处,吃起到处可拿的水果、美酒,逍遥得很。
如此过了两个时辰,已近三更天。
多情夫人开始露行踪,不时挑逗小千,小千也知时间差不多,开始行动。
一条丝缎编成的长索抓得紧紧,四处搜寻一阵,终于选自九曲桥和楼阁相连地段,设下陷讲,自己却躲在桥年后面,想以追待劳。
这些全落在夫人眼里,她已准备诱发小千拉动陷阱,暗中接近,突地飘向曲桥外侧,慢慢轻步走近,四面张望港行着。
小千也暗自笑着;“看你这次往那里逃?”
多情夫人却荡起春心笑意,一步步往陷井走去,她正幻想着那将来临的种种消魂蚀骨的情境。
突然她一脚踩中圈套,小千已激动拖起长索并得意急叫;“哈哈!你上当了!”
多情夫人故意落了一只绣花鞋,唉呀的娇惊诧城,人已飞身而起,掠向楼阁正门左侧一处窗口。
她作势惊呼:“好险啊!”
“险的还在后头!”
小千突然一个滚身,撞往窗口不远处的桥墩,伸手一拉,突然一处惊叫,窗口竟然套下绳索,将多情夫人拦腰套个正着。
原来小千早就算准多情夫人可能逃逸方向,而设下第二陷阱,果然将她给套住。
多增夫人先是惊愕,随后感到兴奋:“你好坏!”
“坏的还在后头!”
二话不说、绳索运缠,像捆猪一样的捆住多情夫人。
夫人却娇嗔的喊着“不要”,兴奋的挣扎着。
“不要?”小千已猛拉她头发:“你说不要就不要?看我如何收拾你!”
一声捉弄笑意,小千已猛拉其长发,一支手已探出小刀,猛然刮向她脑袋:“你害我落发,今晚也叫你当尼姑?”
多情夫人虽有怪癖,但女人对头发之珍惜,岂是其他嗜癖所能取代?
头发被切了一撮,她已惊醒过来,媚态也失去不少。
“小冤家!你不能削我头发!”
小千装出凶神恶煞模样,又是乱削几刀:“我不能,谁才能?”
多情夫人凉了心,挣扎道:“不可以!不能这样玩!”
“谁没你玩?我是在替你落发,要你当尼姑!”
“不行!心肝儿,我求求你……”
夫人仍以为小千是为了讨好她才如此作,立时凛起心神:“小冤家,我不玩这些,我说真的!”
“你说不玩就不玩!”小千邪笑道:“不玩也得等我理光你的头再说!呵呵……”
一把小刀落得更快,笑声更如疯子。
就说他是疯子也不为过。
眼看秀发一撮撮被削,刀锋触及头皮发寒,多情夫人更急了,急喝道;“绿豆和尚—一你不能如此!”
她挣扎得更猛。
然而绳索扣缠那件丝袍,任她武功多么深厚,也无法挣脱了。
小千仍不停手,嗤嗤邪笑:“放心,我对你的丝袍感到‘很满意’!呵呵……”
多情夫人似乎看出小千玩真的,已喝叱道:“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小千落刀更快,骂道:“好好女人不当,玩什么男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