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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怯怯的往里看了看,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了下来,屋子不大,一目了然,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叔,八成真的是我看错了。”我挠挠头说道,为自己的草木皆兵有些不好意思。
而此刻,叔却像是没听到我说话,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
他把我往炕头上一放,顺手拿起旁边一把扫帚,就往柜子地下使劲掏去。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呢,就听吱的一声惨叫,一只啥动物从柜子底下就窜了出来。
我目瞪口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不就是我们第一天住在这里的时候,我半夜见到的那只大老鼠吗!
那老鼠个头足足有一只母猫那么大,浑身的毛竟然是白色的,肚子滚圆,很肥硕的样子,“叔~叔,就是这个,那晚上我见到的红眼睛老鼠就是这个,他还会自己开门呢!”我给叔比划着,生怕他不信似得。
可说到这里,我仔细看,这只老鼠的眼睛并不红,倒是有一点黄绿色,难道不是那晚我看到的那只,这样的老鼠难道不止一只?想到这里我就感到一股子恶寒。
我记得那晚炕下的那只老鼠不怕人,它还和我对视了好一会儿,才自己拉开门走了的,可这只老鼠明显很害怕的样子,他东一头,西一头的,在屋子里乱窜,可里屋总共就那么大个地方,他个头又大,除了柜子底下,他真是没地躲了。
可叔就拿着把笤帚站在柜子边,它又貌似对叔很忌惮,自然是不敢往那跑,最后它原地转了几圈,竟然一下跳到了炕上,然后从我的腿上跑过,奔着窗户就去了……
我吓得嗷嗷叫,幸亏叔反应及时,举起笤帚狠狠的就抽在了白毛老鼠的身上,这一下力道不小,白毛鼠吱的惨叫了一声,从炕上滚到了地下,又开始跟没头苍蝇一样疯跑,最后可能自觉也没个地方躲了,它便停了下来,前爪高举人立而起,充满警戒的和叔对立着,对叔龇牙咧嘴状似威胁,身上的毛也都蓬了起来,显得它更大了,看那架势,叔若再难为它,它能上去跟叔博上一博。
叔也不动手,一直盯着那老鼠,老鼠也盯着叔,后来我发现俩人,哦不对,是这一人一鼠之间的气场变了,刚开始老鼠的眼神凶巴巴的,后来那老鼠在叔眼神的注视下,目光竟是一寸寸的弱了下来,最后竟然轻叫了一声,慢慢的趴伏在了地上,之后毛也顺了,只是浑身却在瑟瑟发抖。
叔往前走一大步,蹲在大老鼠前面,食指弯曲,用指关节在那大老鼠的头上轻轻敲了两下,那大老鼠就服服帖帖了下来,不发抖,也不动了。
“叔,这大老鼠怎么了?”我很惊讶,分明在一边瞅着,却没看出叔对它施了什么法。
“这叫控兽术,是一种传承于一万多年前,旧石器时代的特殊巫傩文化,流传到今日,所知之人已然寥寥无几,叔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叔揪着大老鼠后背的皮毛,把他拎了起来,举在眼前细细观察,一边跟我做解释。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我手指着在叔手里,乖的跟个木偶似得大老鼠问道。我不懂啥巫傩文化,我只想知道叔是怎么把那白毛大老鼠定住的,我觉得这是一件很牛逼的事情,若是让我学会了,那我出去又有了一种臭显摆的资本。
“叔用的是念力,因为不精通,定住它也要费一番心神,而叔在湘西那边亲眼所见,有巫傩的传人,他们控制兽类时用的是咒语,咒语连念三遍,无论是家禽还是野兽,都会被定住,定住后的动物,不管是你在它们耳朵里塞个炮仗,还是把它们放在刀山火海中生煎,它们都不会动一下,那才显示出了巫傩文化的博大精深。”
叔的话听的我一愣一愣的,脑子里出现了一幅画面,一只鸡淡定的站在煎锅里,下面都熟了,上面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有这能耐,上山打猎这不得发了吗?”我一拍手,给巫傩某特殊文化的传人研究了一份好营生。
叔的嘴角抽抽了几下,道:“你见有用玉石去压咸菜缸的吗?”
我愣了一下,心里挺委屈,这咋还跟咸菜缸扯上了?叔都没好好聊天……
“叔,这老鼠怎么这么大啊,我还是头回见这么大的老鼠,这得吃什么好东西,才能长成这块头啊!”我看那老鼠乖巧,也禁不住在它身上摸了两把,别说,毛还真滑溜,跟缎子似得。
叔把大老鼠提远了一些,不给我碰,说道:“这是人为驯养的通灵鼠,特点就是个大,毛白,眼睛绿,这种老鼠的主人,从小就喂他吃腐肉,或死人肉。”
“养通灵鼠的人大多是一些民间的通灵人,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