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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闲琛看她可怜兮兮的,遂伸手揉揉她的脑袋,「开玩笑还当真,傻蛋。」
「你才傻蛋。」她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纸袋,准备独享里头的Donut。
他双手搁在裤子口袋里,「欸,力芸珊,我要去买东西,要不要来?」
她头一撇,「哼,我才不要,我宁可跟聂先生还有小姐在一起,也不要跟你去当苦力。」
「妳真的很不识相欸,人家新婚夫妻小两口要甜甜蜜蜜的,妳没事杵在旁边当什么电灯泡,走啦!」他不分由说的把她从长椅上扯起来,也不顾她的抗议,留下一包Donut,就拖着她离开。
「聂先生、小姐--救我啦!」
「妳闭嘴!」聂闲琛把手中的Donut塞入力芸珊嘴里,阻止她的嚷嚷,遂而朝聂齐桓挥挥手,把独处的机会留给两人。
「闲琛也真是的,老欺负珊珊。」聂齐桓扳下一口,又凑上维琴萨带着浅笑的嘴边。
她张口吃下,却不意咬到他的手指,惊慌的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的手没事吧?疼吗?」
「我的手指头一定是太羡慕Donut,恨下得妳也咬它一口。」
「瞎说--」她轻斥,却掩不住脸上的羞怯,「你别喂我了,我自己来。」
他没有搭腔,低头吻去她唇上的糖粉,「好甜。」
「聂齐桓……」她吶吶的喊,震慑于他光天化日竟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
「有什么关系。」他益发放肆的亲吻她,直到她喘息下歇,「这些老外眼巴巴的羡慕着我,羡慕我有这么美丽的老婆。」
维琴萨说不出辩驳的话,只是别扭的抡起拳,捶了他的肩膀一记。
晒着暖阳,口中吃着甜软的Donut,聂齐桓双手沾满了糖粉。
「我去洗个手,妳一个人在这儿等我,可以吗?」
「嗯。」对于他的过度呵护,她觉得好笑万分。
他啄了她的脸一口,这才放心的起身离开。
然而当他一定,随即来了一个穿着黑衣的吊诡男子,随着他的靠近,她明显感到一种熟稔的压力,逼迫着她的浑身毛细孔骤张,鸡皮疙瘩同时而起,她马上僵直着身躯,不敢轻举妄动。
「很甜蜜,难怪妳想走。」男子说。
「这是巧合,还是跟踪?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口气轻颤,双手紧揪成十个小结。
「怕?没想到妳才多久时间,已经学会感到害怕,呵呵,难不成这男人都是用恐惧喂养妳?」他用轻蔑的口吻说。
「黑玦,你到底想怎样?我已经不是组织的一份子了。」她声音忽然拔尖。
「是吗,妳真那么有自信?」
「当然,这是组织答应我的,只要我完成任务,就可以获得我想要的自由。」她激动万分的回瞪着他,害怕她的信以为真只是谎言。
黑玦摇摇头,「血舞,妳不用那么激动,我不过是看到老朋友,怕妳忘了我们,所以特地过来打个招呼罢了,当心他看到妳这异常的模样,可是会对妳的来历心生疑窦的。」嘴角扬起一抹鬼祟的弧度,他语气带着威胁。
听见那曾经代表自己身份的呼唤,维琴萨感觉自己两鬓已汗涔涔。
「害怕不能改变什么,身为失明的人就应该有盲人的模样,对了血舞,妳说下一次我该在什么时候出现呢?妳可以先想想妳喜欢什么样的礼物。」
话落,黑衣男子从容离开,独留她一人坐在长椅上惊恐喘息的久久不能自己,就连聂齐桓已经回来,她还一点知觉都没有。
聂齐桓看着她脸色异常惨白,手掌才搭上她的肩,她马上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来,「啊--」
他蹙起眉,「是我,妳怎么了?」
弓紧的身子突然放松,维琴萨虚弱的摇摇头,随即扑进他怀中,紧紧的抱紧他,没来由的双眼一阵灼热。
不明所以的聂齐桓反手抱住她,却感觉她背脊一阵汗湿,短暂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她会如此惊恐?
疑问在他心中无限扩大,扩大……
宁静的后园,一袭白色绢纱洋装,维琴萨神情缥缈的看着养在缸瓮上的水芙蓉,赤裸双足的踏在人工小浅流中。
打从最后一次将数据交给组织,顺利完成她的最后任务,组织的一切当真自她的生活中消失无踪,干净利落的叫她咋舌,她原以为会有一番纠葛的,但是没有。
然而她并不以此为喜,反而更加担心这只是风雨前的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