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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清水一样不带情Se的吻,印在额角,不是情欲的回应,却好像是小孩子讨要糖果的施舍。这让姜晓风觉得有些委屈,他这麽卖力,别的男人早就三下五除二的把他压下去了,怎麽偏偏这个男人像尊石佛一样不动声色,原来不是情欲滔天麽?一晚上把他做的晕过去还不肯罢手,难道这麽快就玩腻了?
危险!太危险了!
他抿了抿唇,下决心一样,伸手去解尉迟暖的衣扣。
一颗,两颗,三颗,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手指为什麽发抖。
白皙的胸膛裸露出来,他竟有点慌了神的脸红心跳,愣了一愣才用有些干燥的舌尖勾上白皙胸膛前嫩红的两点,齿尖也仔细的撩拨红晕,手指力道均匀的抚过精致的肌肉纹理,变著法的刺激男人。他也不知道尉迟暖身上哪里敏感,只是这样凭经验抚慰著,似乎总是不能切中要害。
尉迟暖强忍著把姜晓风推倒的冲动,第一次觉得想控制自己却有些力不从心。每碰到敏感之处,他要竭力才能让自己镇静下来不露声色。
姜晓风抬头探询的看了看男人的脸,发现男人略微皱起眉头看著他,雪白的肌肤却没有意料中的潮红。难道只有自己深陷其中麽?这独角戏唱起来还真是有难度!
但姜晓风仍然不肯作罢,他迅速脱了睡衣,上半身的裸裎相对却让他觉得有些不自在,便低了头继续跪在男人面前亲吻著胸膛。
渐渐的,吻滑上小腹,姜晓风见尉迟暖没有迎合也没有推拒,想了想,手指搭上西裤的皮带扣,轻声问了一句:“医生,可以麽?”
依然没有回答,姜晓风还是大著胆子把皮带解开,缓缓拉下拉链,金属滑过的声音让他有点激动的期望能看到预见的效果。白色的弹力布料拉下的瞬间,里面的事物只是半硬的,多多少少让姜晓风有点惶恐。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这恐怕是他做过的最失败的一次服务了。
姜晓风盯了盯半硬的器官,一时间觉得,就算真的含进去,这东西也不一定会有多大反应。
不过,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不死心,他仍然不肯放弃,弯了腰低下头,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舔,像尝甜筒冰淇淋一样,一边故意弄出啧啧的声音,一边轻声地哼出满足的呜咽。他吊起眼睛看看尉迟暖,便一口用温热的唇舌包裹了紫红色尚未完全贲张的器官。虽然只是半勃起,但是尺寸还是不容小觑。姜晓风含著有点费劲儿,那东西几乎胀了满口,舌头只能笨拙的在嘴里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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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身下人颤巍巍红豔豔的舌头扫在自己的分身上,还不时发出诱惑的轻哼,那吊著起眼梢的一瞥,尉迟暖感觉就像过电一样,骨头都被电酥了。被含住的瞬间,心里更是咯!一声,眼前发黑,强忍著哆嗦,才没被姜晓风察觉。
不过这样他也不能再忍了,很快,快感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冲溃了他最後一线堤防。当兴奋不再被控制的时候,积聚多时的欲火便腾空而起,炸开一连串的闸门。分身变硬的很快。
这让姜晓风有些猝不及防的狼狈,蓦然被插进喉管的感觉几乎让他有些窒息又有些想呕出来,舌头被挤到不知哪个角落,哪里还有空间来卖弄技巧。他只能卖力的翕动著口腔的粘膜吮吸讨好,舌下的唾液腺不停的分泌著粘液,咽不下去,只能任由嘴角流出。
不过姜晓风还是很庆幸的,医生终於有了反应,可他只高兴了一下就又恢复了沮丧。是个人这样都会有反应的吧,只要不是性冷感……
尉迟暖单手支著床,仅仅是口腔粘膜轻微的振颤,就已经让他眼冒金星克制不住了。手指插进柔顺的黑发,情难自禁的前後搬弄起来。身下蜜糖色的脸有些痛苦的焦灼著,颊间翻起红浪,还不时地发出咕噜噜的吞咽声音。
“晓风……”尉迟暖低低唤了一声,手上更加狂野的前後搬弄。他原本是想要克制的,至少不是用这种方法发泄出来。但那个黏膜的律动好像真的要把他咽下去一样,温软的内壁韧性十足的贴合在分身上,绵而不著力,无底洞一样吸附著他,随著每一次的深入,都不由自主地想进的更深。
“唔……嗯嗯……呜……”身下人蹙起长眉,鼻腔里的声音宣示著不舒服。尉迟暖当然知道这样只是单方面的享受,但亟待解决的欲望催使下,手上根本停不下来,丝毫也没有放弃追逐快感的打算。
摸了一把姜晓风湿漉漉的下颏,尉迟暖不禁由衷地感叹:“晓风……你好厉害……”
可换来的只有零零碎碎诉苦般的呻吟。姜晓风只觉得喉咙都快给戳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