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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还在为成亲之事争论不休,现在她竟然在跟他谈——交杯酒。
他清了清喉咙,半真半假,故作无知的说道:“事实上,我没有什么老嬷嬷,不如……”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你教我怎么饮交杯酒吧!”
咏晴嘟着嘴巴看着他,“你怎么那么烦啊!”
宣德对她耸耸肩,一副等着她“赐教”的样子。
咏晴顿了顿,不疑有它地先拿起一只小酒杯交到他的手中,自己又拿起另一只,“就这样。”
咏晴一下子把酒杯换到右手,一下子又把酒杯换到左手,其实她自己根本也不太懂,就是爱撑面子,宣德也很有耐心的看着她瞎忙。
咏晴皱着眉头看着她手上的小酒杯,想想似乎把酒杯拿在右方比较顺手,于是又把酒杯换回右手,这样换来换去,就换去了好多时间,不过她也不在乎。
最后,她与他的右手臂交叠,心想,随便喝喝就算了,反正应该就是如此了,距离太远喝不到酒,咏晴只好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却不可避免的与他的额头轻触,双眸与他相交,咏晴拜然感到一股燥热从腹部升起,她压抑自己心悸的感觉,心一横,飞快的把酒给饮尽,她皱起眉头,还是不喜欢酒的苦涩滋味。看到宣德的目光盯着自己看,她连忙把自己的手给收回来。
“就是这样。”咏晴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庞,双颊嫣红,却硬是恶声恶气的对阿史那宣德说:“现在你懂了吧!无知的人。”
“承蒙如此详细的指导,当然懂。”宣德对她嘲讽的声音不以为意,反而谦逊的回答,毕竟现在谁才是真正无知的人,已经是昭然若揭了,所以他也毋需浪费时间,去逞口舌之快。
宣传对她露出一个笑容,咏晴拉开自己的上半身与他的距离,有点怀疑的打量着他,因为她觉得这个笑容有那么一点诡异。
“讲好话……”咏晴站了起身,指着阿支那宣德,“你无事献殷勤,其中必定有诈。”
宣德摇摇头,还是笑。
这个笑,笑的让咏晴觉得自己是个呆子。“你到底在笑什么意思?”
宣德见她已濒临爆炸边缘,才淡淡的说道:“交杯酒饮完,我们就算是夫妻了。你要休夫——想都不要想。”
咏晴看着他,仿佛他长出了两个头,她没有多想,立刻把手上的酒杯给丢在圆桌上,张开嘴巴,不停的用力按着自己的肚子。
“你在做什么?”宣德看到她孩子气的举动,不觉地吃了一惊,不过吃惊的语调却掺杂了更多的笑意。
“把跟你喝的交杯酒给吐出来,我才不要跟你饮交杯酒。”咏晴火大的回答,之后又转过头去继续努力。
她还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骗,而且还是骗过一次又一次,她实在是深感忿恨不平。
阿史那宣德叹了口气,伸出手拉住她,阻止她的举动,“你已经是我的妻子,木已成舟,此事不容改变。”
“你——”
咏晴闭上嘴巴,发现自己跟他说不下去。立刻走到他的身边,撩起自己长长的裙摆,也顾不得已露出了白�的小腿,就是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宣德笨过一次,当然也不会再笨第二次,他的身体迅速地一转,让咏晴的脚踢了个空,整个人就这样直直地往他的怀中倒。
咏晴被忽然转变的情势吓了一跳,一时之间,没有丝毫的反应,只是一味吃惊的看着他。
宣德凝神的望着她,正如她所云,他太清楚他原本的妻子并不是她,但他并不觉得这有何不妥!
他才不管她是永嘉公主还是金仪郡主,反正称号是死的,人才是活的,总归就是一句话,“他是要定她了。”
“放开我!”
这是咏晴唯一想的到的一句话,他认为她是他的妻子,但是可不代表她就认定了他是她的丈夫,在她的心目中认为,如此的靠近与接触,只能存在亲密的夫妻之间,但是绝对不可能存在她与他这个小人之间。
宣德紧抱着她,他当然不会听她的话把她给放开,让她溜走,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我要你认清一件事,你已是我的妻子,至死方休。”他的口气轻柔,却也透露着强硬的味道。
咏晴闻言,睁大双眸看着他,决定要再解释一次,“你要我跟你说几次,我不是金仪郡主,我不是你的妻子,我是……”
“你当然不是金仪郡主。”阿史那宣德轻松的打断她的话,离开花厅,抱着她走进新床。仿佛她是个小孩子似的对她说话。“你已同我拜过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