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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妮,素素这不是喝醉了吗!”闫玲玲出来打圆场,;两个妹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个喝醉,一个哭闹,她这个做长姐的,只觉得尴尬。
拓拔岩这会儿算是看出来了,原来还真是装醉,装醉的目的显然很明确,就是扇上闫妮妮几个耳光,这个闫素素,倒也装的惟妙惟肖,如若不是前一天晚上见识过她的酒量,还真能让她可诓骗了。
拓拔岩知道了闫素素的这点小阴险后,也跟着帮腔道:“所谓不知者无罪,这三小姐当真是醉的不清了,二小姐不必和她置气,我看这样,不如先把三小姐扶边上房间休息,我差个丫鬟上来照顾三小姐,免得一会儿又造成不必要的误伤。”
自己的女人,却让别的男人给做了安排,元闵翔自是不悦,于是赶在拓拔岩要下楼去叫人之前,上前不由分说的,霸道的,带着宣告性的,一把打横抱起了“醉的糊涂”了的闫素素,沉声道:“我会照顾她,你们继续。”
说罢,抱着闫素素就消失在了这间临床的雅间,从他脚步声的消逝声音来判断,大抵是进了不远处的设来给宾客小憩的小憩阁。
听着不远处房门开合的声音,脑子里回放着元闵翔那么自然而然的打横抱起闫素素的一幕,拓拔岩握着酒杯的手,不由的紧了紧,络腮胡子下的嘴角,也有些不甘心的紧紧抿在了一起。
“拓跋王子,酒撒了!”闫玲玲的一句提醒,适时的拉回了拓拔岩的思绪。
低头看去,许是他指关节太过用力,以至于酒杯中的酒,居然稍许撒了一些出来。
他轻笑,掩饰自己方才的失态:“忽然听到有歌声传来,仔细去寻了,都没注意到酒杯倾斜了。”
闫玲玲信以为真:“歌声?”
闫妮妮也当了真:“没听见啊!”
“是吗?许是我听错了,呵呵!来,喝酒,喝酒!”拓拔岩顺势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心里,却是闪过了一阵又一阵的妒忌,一阵又一阵的遗憾。
和闫家相交,不是一年两载的事情了,闫丞相也曾暗暗的试探过他有没有和闫家结亲的意向,当时的他若是能把握住机会,或许闫素素就不会让元闵翔捷足先登了去。
现在,他只能望洋兴叹了。
举杯浇愁,他尽量让自己不去想,不去想第一次见面时,门缝间那匆匆一瞥,那种突如其来的心动感。不去想知道她是闫家三女儿后,心里隐隐的欣喜感。不去想进京听说素素早和闵王爷定了亲后,那种心痛感。不去想明明得不到她,却有时时想着她的挂念感。
今日打着约见闫玲玲的幌子,实则他只是想再看看闫素素,却不想元闵翔不知从何处得来消息,居然要求通行,他没办法推却,也没有预料到,结局会是这样。
他在这食之无味,他们在那,在那飘着淡淡兰花香的房间里,做什么呢?
他们会拥抱吗?会接吻吗?会……
“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有人说陷入爱河的男女,智商都为零,这句话其实应该是不假的,何等聪明的闵王爷,居然会看不出来闫素素是在装醉打人。
把闫素素抱回房间后,他就把她放到了床上,拧了热帕子,一面细心的揩拭着她白皙的脸蛋,一面不无责备的数落着。
闫素素轻笑一声,这样的他,既让她觉得温暖,又让她觉得陌生,她总是在想,同样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方式,居然可以这么多元化。
她们曾经互相喜欢过,觉得对方的一切都让人怦然心动。
她们也因为分歧而剑拔弩张过,觉得对方怎么可以这么面目可憎无理取闹。
她们可以有恨温馨的时候,觉得对方决然也可以有这么意想不到的一面。
她们还可以很平静,平静的即便是拥抱,都感觉不到心跳的波动。
闫素素以前生活的圈子里,只有中药,只有病人,她以为人和人之间的相处,其实单纯又简单,现在她才知道,原来人和人之间,也可以有这么怪异的相处模式。
就像一颗炸弹,导火线点燃后,眼看着就要引爆了,那火星子忽然被掐灭了,然后又接了一根导火线上去,下次重复如此。
说她们之间时常争吵,可又有几次,炸弹爆炸过?
若是这就是她们之间的相处模式,闫素素并不排斥,事实上,当他边悉心的照顾她,边有些心疼的责备她的时候,她的心窝子,很温暖。
“呵呵,你真以为我喝醉了?”她的表情,不再憨傻,但是很和煦。
他一震,看着她清醒的容颜,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