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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东源一愣之后,忽地转身疾射飞遁,天乐星对闵东源的心性,已极厌恶而凛惧,本来已经存着宁死除害之心,怎肯容他逃走,断喝一声迅捷追上。
闵东源却直扑闵印卧处,闵印依然仰卧地上,闵东源在相距闵印五尺地方停步,喷筒对着闵印,沉声向追到近前的天乐星道:
“你再向前走上一步,本爵就叫闵印死无葬身之地!”
天乐星脑中飞掠过一个念头,哈哈一笑,道:
“闵印是你的侄儿,与我何关,随你怎样对他都好!”
闵东源似乎方寸已乱,竟然没能答上话来,天乐星接着又说道:
“不过据我所知,闵印功力罕绝,怕”
闵东源突地一声断喝,打断了天乐星的话锋,满面狰狞的说道:
“这本来是我闵氏家族的私事,你和五老几个老不死的东西却偏偏横里伸手,多管多问,寄语五老,闵东源若不把他们五老化为灰烬,誓不为人!”说着猛一跺脚,竟然收转喷筒,飞纵而起,似欲逃走。
天乐星这时方始放下悬心,虽然他知道闵印行动自如,功力奇绝,不过闵东源没喷出毒汁,闵印当时恐难躲过。
如今,不料天乐星念头尚未转过,闵东源已腾拔出去的身形,在半空陡地一转,手中喷筒霍他猛力压下,大逢带着奇特臭味的毒汁,自空中扬洒射到。
天乐星此时方知闵东源减恐当时下手难逃自己喷筒毒汁之一击,故而施带阴谋,凌虚暴下毒手,惊怒之下,天乐星竟然不顾本身安危,闭住气息,封死穴道,猛力顿足追问闵东源而去,右手适时将喷筒平稳射出,继之凌虚全力发出指功,击在筒柄之上,因之大量的毒汁由筒内喷出,在闵东源身后的五尺地方暴时散开,恰好貉闵东源置在死圈之下。
闵东源在脱身天乐星喷筒威力之外,方始凌虚发出毒汁,认定必可成功,自己并能平安逃走,万不料天乐星会不顾生死飞身追来,更想不到天乐星竟然以不妙的方法使自己也陷身毒汁死圈之下,不禁大惊失色,可是目下退避已迟,只好含恨长叹一声闭目等死,当然闵东源认定天乐星和闵印也难逃生,事实也是如此,不过天乐星在击发喷筒毒汁之后,却迅疾无伦的沉身下坠,意欲以身遮蔽闵印,在这危机一发的刹那,天乐星知道出声警告闵印已迟,只有出此下策!
讵料天乐星身形尚未落地,横里突然遇到一股强劲冲力,竟将天乐星斜震出五丈以外,恰好脱出由空散射的毒汁死圈!
适时只听到闵东源一声闷哼,天乐星也正刚刚站稳,立即转身回顾,闵东源竞已脱身死圈之外,但却卧伏远处草地之上,一动不动,身旁多了一人,竟然是那功力罕绝的披发怪客!
天乐星在惊愕之下,立即注目闵印卧处,那知竟已无踪,不由一凛,身后突然传来闵印的声音,道:“老朋友,我没事。”
天乐皇放心的一笑,回顾闵印就在丈外,奇怪刚才怎么没看到他,随即走近闵印问道:
“小老弟,这是怎么回事?”
闵印不答所问,却一笑说道:
“老朋友,扔出喷筒凌虚一击,而使毒汁喷射的手法,令人拍突叫绝。”
天乐星眉头一皱,正待开口,远处那披发怪客已大步走了过来,天乐星心中已对怪客敬佩万分,从怪客披发偶露的空隙之间,看到怪容双目射出令人不敢相对的威凌,天乐量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暗皱眉头,他无法判断怪客的来意,只好小心戒备,以防发生变政。
披发怪客在天乐星身前数尺之内停步,天乐星立即含笑拱手说道:
“今朝幸蒙阁下仗义相助”
天乐星此时仍然不敢肯定,暗中制住闵东源所有手下的就是怪客,但因并无他人,是故存心一试,哪知话未说完,怪客已冷冷地接口说道:
“这不是为了你们,而是我不能再容西王子为恶害人,所以你不必认为这是恩惠,不过你已成名多年,遇事对敌大可不必赶尽杀绝,迫人行险,闵东源当发觉手下被制之时,只想如何脱身,是你必欲置其于死地”
说到此处话锋突停,怪客沉重的叹息了一声,接着说道:
“我实在不应该怪你,闵东源行事确实的过份了一些,我对你在极端危险之下,拼死维护闵印的义举,十分敬佩。”
天乐星平常谈吐珠玑,现在他却竟然不知如何答话才好,披发怪客此时声调一变,道:
“以你拼死维护闵印之事看来;闵印似是已得你与令兄弟及五老的垂爱,他小小年纪获此机缘,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