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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愣住了:“公公在帮我?”
王敬道:“你这他娘的狗咬吕洞宾,你以为呢?你以为爷们儿在害你不成?”
他如此理直气壮,王富彻底云天雾绕起来。
“看你那个死猪样,爷们儿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无论如何点化都点化不通呢?”
“公公能再说得明白一些吗?”
“王富,你在苏州府里的仇家多吗?”
“不……不多……小人一向本分,与邻为善,从不欺凌他人。”
王敬仰天冷笑了下:“哼……不多,你以为爷们儿不知道吗?如果没有大明律法管着,你早就死上十回了。眼下你就会有牢狱之灾,抄家灭门之祸,你信不信?”
王富打了个寒颤:“公公,你说什么,你别吓小人,小人声来胆子就小。”
王敬道:“你胆子小?你胆子小的话,就不敢在宅院的大门门头上挂着写有‘王府’两个字的匾额,你是怕人看不着怎么着?看吧,这是揭发你的材料,幸亏爷们儿拦着,要不然,秋决的时候,有你一颗人头。”说完,王敬从袖口里扔出一沓纸。
王富忙不迭捡起来,粗粗看了一下,失声道:“这是哪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居然污蔑我造反,公公,就是老天爷再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造反哇。”
王敬说道:“你口口声声这也不敢,那也不敢,你所做的哪一件事情不是胆大包天的?就拿你管家卧房里偷偷摆着‘姑苏王’逆贼的牌位供着,牵连就足以让你发配边关。如果有人联想到你们主仆是对太祖皇帝不满,忠心于张士诚,这些丰厚的家资是有朝一日私募乡勇,起兵作乱之用,你说你还能活到明年吗?”
王富懵了:“公公说什么?我的管家竟然做出这等谋逆之事?”
“你说呢?”
“小人……小人如何不知。”
“你去过管家的房间吗?”
“那是下人的房间,小人如何能够踏足?”
王敬道:“你疏于防范,让一逆贼藏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却浑然不知。幸亏爷们儿看中了你的房子,你的管家来不及收拾,怕东窗事发,已经溜得无影无踪。你现在还能找到他吗?”
“不……找不到了。”
“还是。”
王敬的话说得似乎很是在理,可是一桩桩一件件,在王富的脑袋里绕来绕去,他依然觉得事情不对,隐隐约约感觉是王敬在栽赃陷害,不过,却没有一点证据,也无法辩驳,他索性来了个装傻充愣:“谢谢公公的救命大恩,小人一定会好好报答公公的。”
“既然知道爷们儿的恩德,还算有点良心,爷们儿向来向往这人间天堂,朝思暮想的,就是能够在这苏州府有个落脚歇息的地方,一进城,就觉得和这栋房子有缘。既然你知恩图报,非得报答,也不麻烦你备什么大礼了,就是它了。”
“这……公公,这宅子虽然不是小人祖宅,也是小人费尽心思才得来的,小人天生贱种,就认得这黄白之物,您就饶了小人吧。”
王敬彻底地怒了:“合着爷们儿如此苦口婆心地劝说,一点效果都没有。爷们儿救了你,你不但不感恩戴德,反而在爷们儿耳边聒噪,滚,能有多远,给爷们儿滚多远,再让爷们儿看到你,非得让锦衣卫拿了你不可。”
听到“锦衣卫”三个字,王富浑身一哆嗦,这群人可是正经的活阎王,拆骨扒皮、开膛抽筋的活儿在他们那里,可是家常便饭。王富只想照着自己的胖脸狠狠来两个大嘴巴子,王敬这是要来真的了。他要弄死自己,可不跟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吗?
刚刚回过味儿来的王富呆在那儿,一动不动。
他不动,有人动了下。
就在王富右手边靠后大约一丈远的位置,立了一个人。王敬身后的女人正卖弄着风骚,勾魂摄魄的一举一动让屋内春光无限,男人们看了,能有定力视若无物的,百里挑一,他直勾勾的看着,眼睛空洞,好像是屋里面早就摆设的家具。当王敬动怒、王富呆住、女人继续挑逗着呻吟着的时候,他终于动了,他动作的幅度很小,好像是在告诉别人,他是一名活着的人。像这种拥有着令人感觉不可思议忍耐力的人,若生性善良,必定会成为让人敬佩、众口传颂的大善人;若生性残忍,却一定会成为幼儿深夜啼哭吵闹时,老人家让孩子噤声时提到的一个名字。他近身跟随王敬左右,物以类聚,充分说明了他是属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