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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响:这场面太碍眼了!
马夫人已将身上的外衫脱去,虽然那薄衫本就没啥遮盖作用,她扭着蜂腰,走到床边,看着额头泛着薄汗的虚竹,细声细语道:“哎呦,虚掌门,你很热啊?”吓,春宵一刻值千金,她可没工夫客套太多,直奔要点。
虚竹冷哼:“是你动的手脚?”他的声音依旧沉稳,只是那微微的喘息、毫无动作的僵坐在床上的样子泄露了他的底,这春药加软骨散,起作用了!
马夫人大胆的搭上他的肩:“你是不是全身无力啊,放心吧,你不用动弹,只要乖乖的享受就行了。”她会让他舒舒服服的,这软骨散作用消退的快,不像春药有持久力,她要速战速决才好。
“夫人,情自重。”这时候,他还要保持君子风度?
“自重?放心吧,我不重,呵呵。”娇笑着将他往床上一推。
他真想要咬舌自尽,这个放荡的女人,着实可恨,可惜身上竟没有一点力气,她到底给他下了多少药。
马夫人轻轻扯开他的发带,手摸那披在床上的黑发,啧啧称赞:“虚掌门的发真是连身为女子的我都自叹不如。”说着娇笑的就要冲他的唇吻去。
虚竹绝望的闭上双眼,吻没有如期而至,只听“啊!”马夫人一声凄惨尖叫。
他睁开眼,看见马夫人的额上已经被砸起一个包,殷殷泛着血丝,他不禁心里一喜:是她吗?
马夫人吃痛,惊慌的披上衣服,转过脸来,就看见若言悠闲自得的用手抛着小石块,缓缓的走近她。
“是你砸我?”马夫人厉声道,又是这个臭丫头,有这个臭丫头在的地方,她就会很倒霉。
“嗯哼。”若言轻哼,手里的小石块腾空而起,直直射向马夫人的胸前。
“啊!”她躲闪不及,再次中招,心中也更加骇然,“你,你要干什么?”
若言凉凉的道:“不干什么,我寂寞的很,想找马夫人你玩玩。”
“玩?”马夫人再也不敢在这里停留,瞅着机会,大呼一声,“我不想玩!”然后就匆匆的跑出门口。
这样就走了?若言觉得好生没趣这个马夫人那么坏,害死阿朱,还要调戏虚竹,既然今晚睡不着觉,不如找她消遣消遣吧,哎,她还真是个坏女人啊。
马夫人战战兢兢的跑回自己的房内,心想,那个臭丫头不至于追到这里吧,她刚刚颤抖的做在床沿,“砰!”门就被推开了。
“噼里啪啦”一阵飞沙走石,搞得她的厢房一片狼藉,她窝在床头不敢动弹,她不会武,只敢用些阴招,现在面对面的比拼,她只有等死的份。
她小心的瞥向门口,发现若言又抛着几个小石子悠闲自得的走了进来,她颤声道:“你,你想干嘛?”
“哦,我说了啊,大晚上无聊嘛,找你聊聊天。”若言坐上床沿,笑看着她,“我说奴家,你怎么会再虚竹哥哥的房里?”
“你叫我奴家?”马夫人皱眉。
“是啊,你自己平时不是都这样称呼自己的?看来你自己喜欢这个称呼,我这样叫你,有什么不好?”若言笑得可爱极了。
看是看在马夫人眼里则是可怕之极了:“你……”她又怕又气,,词穷起来。
若言轻哼:“可恶的坏女人,害死阿朱,还想来勾引清纯的虚竹哥哥。”清纯?那个老是强吻她的虚竹清纯吗?不管它,反正这个老女人把主意打到虚竹身上,她就是不爽。
“害死——阿朱?呵呵,小姑娘,你是不是搞错了?”马夫人不敢动弹,刚刚的攻击,虽然只在她头上造成很小的伤,但是血还是殷殷的沿着鼻梁流了下来,她也不敢擦拭,她心里从来没有如此恐慌,说话都有些颤抖,却又讨好的干笑,“我看是误会,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阿朱。”
“不认识?撒谎!”若言一屁股移坐到她的正对面,把玩着几个小石头,然后灵力一动,石头凭空而起,在马夫人的头上绕着圈圈,“你不是识破了她伪装的白世镜,告诉她带头大哥是段正淳吗?”
马夫人看着脑袋顶上转着圈圈的石头,吓得胆都快破了:“小,小姑娘,真的是误会,我从来没见过什么伪装的白世镜,至于带头大哥,倒是曾经有个捉鬼的术士,让我交出带头大哥的信,然后帮我清除我身边马大元的恶灵,我真的没有诬蔑说带头大哥是段正淳。”
什么?术士?恶灵?她在胡说什么?
若言苦思冥想也得不出个所以然,这个事她感觉好熟悉,但却实在想不出是哪里听说过。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