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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二沉默——眼下只容得下他,压根儿不屑一顾凤家的产权。经过这些年,仍忘不了他的安静木讷以及腼腆的笑容。可,也没忘他的瞧不起。
「你可以牺牲到什麽地步?」
凤纾愕然。抬眸,两人四目相对——
龙二的表情显得阴郁,唯有一双眼神彷佛会噬人。
凤纾的神情掠过一丝慌,「你……想要什麽?」
「呵,凤二少,你不希望我将宅子或旗下的铺子立刻收回吧。」他打探过这位凤家二少爷做生意挺拿手,事业做越大,现在就越伤脑筋……就像包饺子,肉馅放得越多,皮不够厚就撑破了。
「我可以给你时间……或将地契都还你,如果凤二少愿意当我的男妓让我玩到腻……会不会太委屈了些?」
一瞬瞳孔放大,凤纾不可置信他竟然提出这种条件……霎时,怒意渐生,浑身隐隐颤抖,别过脸庞,咬牙。
这不是他所认识的龙二!男妓……亏他说得出口,存心羞辱人也太过了!
「不愿意麽?」
那可恶的声音渗入耳膜。
凤纾隐忍著没轰他出去,还将他当成朋友,从来都没瞧不起过。
龙二一派无所谓地语调:「我也不勉强。反正丢脸的不是我,若是让别人都知道锦荣绸布庄和旗下分号一夕之间统统迁移,凤家的老宅也易主,届时你的脸不知要往那儿搁,我却不同,可神气了。」
凤纾咬唇,无话反驳。
龙二很恶质地继续说:「手头上有几间空铺子挺好办事,可以做生意,也能承租,甚至卖掉其中一两间,换些银子来装修门面,改成酒楼或赌场,专门吸引有钱人的少爷来挥霍……你觉得这点子如何?」
他呕气,闷哼:「随便你……」
「我当然随便。才会开这种条件!」
存心羞辱,吐了一口怨气,他们之间从此各走各的路、各过各的生活,老死不相往来。偏偏,这麽打算的当口,却潇洒不起来。简直像傻瓜似的顺水推舟,见了面,仍碰壁碰得一鼻子灰,这小子的眼里只有地契!
龙二挪开视线,闷坐在椅凳上,思绪怎也无法停止去想他,扰得自己都快烦死。越想越窝囊……他不想继续让小子看轻,起身欲走之际,衣袍一紧,他愕然——
低头看小子发颤的手揪得可紧了。
怎麽,有钱的小子就是不堪损失,「舍不得那些产权地契?」
他点了头。
「考虑清楚了?」他在给他後悔的机会,免得日後想後悔都来不及。
他又点了头。
「你知道当男妓的意思?」
仍点头,指节都泛白了。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让出身子给人玩又不会少块肉,保住了面子,没里子也无所谓。仍气闷,龙二语气死板地说:「别再抓著我,衣袍都快被你给扯破。你卖布料,是没差赔我一件。但别忘了,我根本不要你卖的料子。」
凤纾缩回手,忍受得了他的冷嘲热讽。龙二会赌博……而他也愿意为自己赌上一把——无论输赢,他不会怪龙二。
小房间内的一张床颇窄,看来是临时休憩的地方,墙面上仅挂著几套衣裳,一盏挂灯熠熠生辉,映照著眼前人浑身逐渐光裸。
「上床躺好。」他语气死板的命令。
凤纾偏头咬著唇,上床变成一块俎上肉。龙二跟著上床,没多馀的地方可躺,置身在他双腿处,不禁佩服小子真有勇气,肯张著大腿任凭摆布,挺奇怪的……想归想,手可没閒著,不客气地玩他,宛如操控著傀儡偶。
「啧,腿张开一点。」他探索他的身体,感觉也很奇妙,随著掌心四下游移,渐感自身的胯下越来越兴奋。
龙二摸著他颓软的反应,问:「你没跟人睡过吧?首次这麽牺牲,会不会不甘愿?」
凤纾闷不吭声,浑身隐隐颤抖地由著他为所欲为。
「凤二少?」
他不肯开口,内心五味杂陈;羞窘、紧张、害怕以及心知肚明龙二根本在玩弄他……
仰起脸庞,睫毛颤啊颤地,眨望著墙面上垂挂的盏灯,那湛蓝、橘红交织的焰光越来越模糊,泪水盈满眼眶,他和龙二的关系怎会变得这般脱序……男妓……龙二是这麽看他的吗?泪湿枕巾,感受到龙二的手指挤入股间的窄缝,不觉得痛……一点都不会……
插入的手指由一根慢慢地累积,龙二惊奇於他的容纳、包覆,私处外围缩张的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