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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猪悟能一身西服,短发整齐油亮,黑头皮鞋,带着墨镜,别有一番帅气风度,蓝莓看了几眼,芳心不由得通通乱跳——这还是以前那个懒散臃肿的朱公子吗?好有型!
哎呀!傻子都听出来了蓝莓话中邀请之意。
猪悟能欢喜的愣了一下,方才摘掉眼镜,兴奋道:“蓝莓姑娘盛情相邀,猪悟能岂敢拒绝?待陪过宾客,就上楼与姑娘长谈。”
“多谢朱公子,那蓝莓在房中恭候公子。”蓝莓向猪悟能瞟了一眼,方才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
有了蓝莓的盛情相邀,猪悟能的心里跟长了草似的,哪里有闲心再与官商们喝酒瞎聊?
又喝了一会酒,将剩下的事情交给崔远山、孔仪秦,就急匆匆的赶去蓝莓的房中幽会。
这顿酒宴一直喝到晚上,仍在持续。
陈小九也喝得不耐烦了,方才上了五楼,与房龄品味起香茗来。
房龄这两日如坐针毡,定南王那边始终没有消息传来,让他心中越发感到慌乱。
尤其是陈小九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样,更让他担心起自己的妻儿老小来。
陡然间,房龄忽然觉得心惊肉跳,暗暗感到有什么事情发生,正在惊疑之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房龄吓得一哆嗦,“谁?”
外面却传来了崔州平的急促喘息声,“陈大人,您在吗?”
崔州平被陈小九派往宁都做府尹,此时他从宁都赶来,定是定南王那边有了消息。
陈小九急忙打开房门,便看到崔州平汗流浃背的堆坐在门口,形容枯槁,如一滩烂泥。
在他旁边,站着一位皮肤黝黑的年亲人,也喘着粗气。
崔州平看着陈小九,干瘪的嘴唇动了几动,才发出沙哑的声音,“定南王那里出了大事了……”
“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陈小九蹲下身子,晃动着崔州平的肩膀,询问道。
崔州平伸出手臂,指了指身旁那个皮肤黝黑的年亲人。
那年轻双目赤红,饱经风霜,踉跄的走到屋中,忽然跪倒在房龄面前,嚎啕大哭道:“爹!定南王疑心您已倒戈大燕,房氏一门十八口,老老小小,全部被定南王囚禁于地牢之中!”
“唯有我刚巧在宁都刺探情报,方才躲过一劫,投诚宁都府尹崔州平,与崔府尹驾驭汗血宝马,急匆匆赶来报信。爹!咱们房氏一门,好惨啊。”
“什么?好你个定南王,负我多矣……”房龄急火攻心,手臂一抖,便晕死过去。
☆、第八百六十二章 精密推算
房龄一生,少有失算!
羽扇纶巾之间,帮助定南王安定天下,那股风流气度,让人折服。
但是他一生机关算尽,管中窥豹,却终究是忽略了定南王豺狼般多疑的性情——那是一种宁可我负天下人,天下人也不可负我的霸道。
房龄终于体验到了人生真正意义上的滑铁卢,只是这代价太大,大到让他难以承受。
他虽然风流多情,却更加重情,那些妾室,那些子女,都是他的心头肉,哪一个出了事情,都会要了他的老命。
房龄眩晕之后半个时辰,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已经虚弱无力的倒在了床头。
陈小九、花如玉、崔州平站在床边,床头边上还跪着唯一逃出来的大儿子房玄义。
“爹!您终于醒了……”
房玄义虽然心智非凡,但经此大难,难免心慌意乱,失了方寸,跪在房龄床头,哽咽道:“爹!你倒是快想个办法啊,迟了些,房氏一门,可就全部人头落地了。”
房龄重重的叹了口气,悲情道:“想不到定南王居然会因为一封莫须有的书信,就对我房氏一门刀斧加身,多疑至此,真让我心痛也。”
“多疑?不仅仅是多疑吧?”
陈小九若有深意道:“或者定南王早就有此疑心,刚好借此机会除掉你,也未可知,在枭雄的世界中,权力最重,情意最贱,哪里能与义士的想法苟同?”
房龄黯然点头,长出了一口气,道:“那现在到底该怎么做是好?”
“爹,您素有智谋,还想不出好计谋吗?“不然……”
房玄义蹙眉,犹豫道:“不然……爹,您尽快赶回福建,向定南王说明其中误会,定南王那么信任您,一定会化解其中危机的。”
陈小九听了房玄义的话,不由气得苦笑起来,“房先生若是留在京城,房氏一门妻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