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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不是还说要跟玉儿姑娘出门吗?」
「玉姐姐嫌我笨,说我在的话会坏事,不肯带我去嘛。」
香儿有些埋怨的边走边说:「但是她说的是实话,我去也不能干嘛,只好留在这里了。」
小五听了露出笑,「香儿长大了,虽然还是调皮的很,却已经知道分寸了呢。」
香儿瘪瘪嘴,对於这话没有表示,只问:「二爷呢?他们还没出宫啊?」
小五笑著推开宋爷书房的门,边说:「还没,明天才会回来,你不用急,在这里等一下,我很快。」
说完他回过头,上前恭敬地低声说:「宋爷,五哥那带了话来。」
宋爷看见纪香儿真的乖乖等待的身影,眼眸中也是微微一笑,听著小五继续说:「纪主子那说是,一切由宋爷作主。」
「其他呢?」
「没有了。」
小五认真想了想,说:「就只有一句话,另外,夏公子在路上,预计可能还要一天。」
宋爷沉吟了一会儿,最後淡淡的叹口气:「但愿二爷那边不会有什麽事才好。」
小五有些迷糊的问:「宋爷?」
宋爷面色罕见地似笑非笑,「这京城啊,最近可真的很热闹,你就多派人支援源英他们,别出了什麽岔子。」
小五一听,立即低声回:「是。」
× × ×
苏安注意到楚以华微微扫过他身上的视线,反射性地将头垂的更低。
他的容貌与草生极为相似,这个距离下,楚以华只看了一眼,也把他当作那个哑巴少年。
而在苏安眼中,那个男人,二爷口中的「偏静」,却极为深不可测,苏安见过许多人,没有一人像眼前这位圣上,他的气息淡淡的,声音也是浅浅的,听著如水,清澈自傲。
但也不像,或许是一潭深水,颜色深的看不出来,反而变得纯粹了。
纯粹的……墨色。
那种威严是与生俱来的,和纪言星给人的感觉毫不相同,若眼前这位圣上是水,对苏安来说,纪言星便是香,他是淡淡的香味,时间一久,便不自觉地令人习惯……只有一点相同,那就是让人摸不出深度。
可谈话时,眼中那对著二爷眉眼中露出的柔情却又像是真的……是真的,亦或是演出来的?可能吗?是为什麽呢?
苏安心里起了一点点的涟漪,他心中毫无疑惑,就只是起了一点点的感觉,但那究竟是苦是甜是涩,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这个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非常非常的危险。
那时主子将他跟草生都配到二爷身边时,他们也曾觉得奇怪,以前主子再如何担心二爷,或是做出其他安排,也不曾将他两兄弟一同调走,因为……无论如何,现在的苏安心里只是专心地注意著周围。
只有一个念头一闪即逝……当初主子与这个男人短短几次见面和谈话,究竟主子又从这男人身上看见什麽?
苏安不知道,草生不知道,一同前来的香草更不可能知道。
可楚以华,却是知道的。
他笑了笑,伸手想碰纪子伶鼻子,忽然意识到对方现在顶著一张女子的面容,不由得苦笑:「你的脸真不能碰?」
纪子伶眨眨眼,一派天真的回答:「不给你碰,你想做什麽?」
楚以华微微一笑,再度抱他,轻轻吻了吻他的耳朵,低沉著声音在他耳边厮磨著说:「我只是想吻你,你却顶著这张脸,一点都不能亲近。」
纪子伶笑了起来,忽然想起他想问什麽,他轻轻靠在对方肩上,「当然不能,太亲近的话,我哥会不高兴的。」不过摸摸抱抱倒是没什麽关系,这句话他没说。
这话在楚以华心里也掀起了一些涟漪,一点一滴的不悦从他心里蔓延开来,但随即又被理智压过……他何必如此不悦?瞬间,他这麽问著自己,然後楚以华再度苦笑。
他的声音深沉而透著一股无奈:「子伶,你很容易让我失控。」
「喔?有吗?」
纪子伶的声音依旧淡淡,带著一种浅浅的天真:「我倒是觉得皇上您无论何时都是这麽冷静呢。」
「碰上你,朕从来就没有冷静过。」
楚以华无奈:「你与朕、纪爷开不开心,就当真那麽重要?」
纪子伶一听,推开楚以华,抬眼看著对方的表情,「当然重要,他是我唯一的哥哥。」
纪子伶的表情似笑非笑的:「敢情皇上是属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