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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弃大梵天王道:“不错,你便因此,而生了反心?”
军持大梵天王道:“我当时那敢生出反心,你要灭我,便于反掌之间。因缘凑巧,我又修得佛门秘法,成为贤护菩萨。你恐我将来自修得神识,便脱离掌控,遂使我投生凡间,轮回数次,可有此事。”
尸弃大梵天王道:“不错,不过我有一事不明,我一直在你神识之中标下暗记,如何我一直不知你已有自已之神识。”
军持大梵天王呵呵笑道:“别修一心,以供你那暗记。”又道:“好了,自此普天下地,唯我军持大梵天王!”两手一合,只见那甘露漩急剧旋转,倍于前时,那尸弃大梵天王正要拼命,尚来不及施展手段,已叫那甘露漩一裹而上,不待几下,周身化为晶点,也溶入甘露漩之中。突的一停,这宫殿又恢复如初,那白晶之气卷成一刃,跳入军持大梵天王口中。
军持大梵天王盘坐一番,只见瓷光晶闪万千,周身如通透之天瓷明晶,恍明恍暗,待瓷光归毕,哈哈大笑,一跃而起。
那箫仆琴僮、筝奴琵婢四天女,更是伏跪恭喜,道:“我主已成世界之主,我主将为世界最上之主,万神之主!”
军持一把自宝座中拿出世界主之印,一分为三,道:“这世界主却也不用,你们后二句倒是合我意。好些看住这处,我去去就回。”把纵一闪,便到了夜摩天。
军持一到,那安徕、大日如来欢喜佛、毗湿奴、湿婆等人自知,大意菩萨数人却是恐慌,欢喜佛笑道:“莫慌,来的都是一路之人。”
安徕在黑云中倒看不出脸色变化,只是轻哼了一声。
那军持拿出三块世界之主印,分抛与三人,道:“这世界主我倒自当不得,从此这金刚山,便一分为三。”
欢喜佛一把抄过,道:“恭喜贤护菩萨一成而为军持梵王,这金刚山西北之处,正应我门。”
湿婆也抄过一块,与毗湿奴同道:“你自在梵天之上,要这印也无用,这天竺原是我们所主,自然归还。”
另一块世界主之印,浮在黑云之前,那安徕哼了一声,这印块便当空粉碎,道:“释迦这愚人之物,要来何用。这天竺还远不如中土之大,自称世界主,未免可笑。”
欢喜佛在旁道:“你到志向远大,我却是聊胜于无。不如你便居金刚山东北面,如何。”唯有毗湿奴与湿婆脸上怒气一闪,但不便发作。
安徕道:“人间所应之处,也当一并交割。”
毗湿奴忙道:“安徕大神,何必心急,自当由信徒宣扬,我等身份不同,岂可亲到凡间。”
军持大梵天王也道:“毗湿奴此言有理,安徕大神你意如何?”
安徕那脸上黑云,翻滚一番,方道:“也罢,诸位,是否再上一天。我闻说兜率天是未来佛弥勒所居,不如一起灭了。”
毗湿奴、湿婆对这佛门,早是怒仇于胸,道:“不错,一举灭了,再唤来那天魔波旬,把这佛门赶出此间世界,无处容身!”
欢喜佛那脸看不出是何主意,但不语在旁。
军持大梵天王心中却想道,我那大梵天在兜率天之上,你们若灭不了弥勒菩萨,到时岂不给我若了麻烦,便道:“他在未来成佛,还有极久时间,与我们无碍,似不必理会。”
安徕却不理会,又驾了黑云冲上。
那毗湿奴也坐于莲花之上,驾着金翅鸟,狂张法力;湿婆催动白牛,高如金刚山,便一齐要向兜率天杀去。
但见及了天界之际,一声梵唱飘响,无数梵花洒落,当空一摩尼珠发射无数光花,四十九重天宫一变,如交影相成,一化为无数宫殿,充塞整个兜率天。那无数宫殿看去,竟不相遮,又似相叠,却一一在空中无碍浮现。每一宫殿之上,那无数华窗一一盘坐一尊菩萨,合什诵号;无数法幡法幔遍是经文,一一金光流现;又有无数金刚、罗法,纷列于一一阶上、柱上,或现庄严宝相,或现忿怒相。之中有三尊菩萨相,各高如金刚山般大,正是弥勒菩萨与两胁侍法音轮菩萨、大妙相菩萨。背后有一株龙华树,高逾天顶,花枝如龙头,万千踊动,俱结一橙黄摩尼果,又结有四瓣白花,香气弥漫。
弥勒菩萨在莲台之上,合什诵道:
“尔时此世界,草木皆焦尽。
成住坏劫尽,重立少浊世。
众生少贪淫,多乐相聚居。
四地无山谷,平地宜果蓏。
凡人寿八万,皆无病痛者。
我方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