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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着的宋琬放慢了脚步,看着他的背影愣了一会儿。是自己想多了吗?为什么总觉得他,孤零零的,很孤独。就像曾经看着她的他离去的背影一样,孤单,令人怜惜。
茫茫人海中,他是独特的。而她呢?看着风景,是否也有人将她当做风景观之?
颜路隐走了一会儿,见宋琬没有追上来,便转过头……
看到身后的宋琬愣愣的看着自己,似乎在思考什么。颜路隐停下脚步,等着她走到自己跟前来。
宋琬走至颜路隐面前,抬起头看他,这张俊脸……有那么一丝的冷傲残存,更多的是一种好奇。
颜路隐看着宋琬,她睁着大眼,眼中似是无神,却又十分有神的看着他,他莫名了,这丫头中邪了?他抬起手,毫不留情的给了宋琬一个暴栗说:“发生么楞,赶紧去绸缎庄!”
宋琬无辜的摸了摸额头,瞪了眼颜路隐,这会儿又暴躁了,臭脾气臭德性!不该对这样的人产生一丝的怜惜才是。
前走的颜路隐嘴角扬了起来:方才她是因为看自己而发愣的吗?似乎是的,从转过身看她,她的眸子就一直盯着自己不是么?这丫头……颜路隐心里宠溺的这么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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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肆闲话
“打香油嘞,小磨香油。打香油嘞……”卖油翁的声音老远就能听到了,那尾音拉的老长老长,十分有特点,宋琬本是愤愤的心情,听着这熟悉的口音,心情好多了。京城的卖油翁的都是这么叫唤的,宋琬听着亲切十分,第一次听到这样叫卖的人在街上叫卖似乎是九岁年,爹爹带着她去表哥家,在马车内看到卖油翁在路边叫卖。她觉着有趣,就开了车窗去看……
现在看来,不管在哪儿,卖油翁的油缸都是一样的,大大的篆体“油”贴在油缸上,有木漏斗和竹舀挂在挑担上,一条棉巾挂在肩头……
还有敲着木鱼,叫卖麻花烧饼的,他的声音倒是与卖油翁不同,完全是本地口音:“烧饼,麻花,麻花烧饼……”不过,听着也亲切,因为她已经习惯了这里的人和物。
“琬儿,你在看什么?”颜路隐回头没见宋琬跟上,就回过头来,准备再送一个暴栗,却见她看着做烧饼的人,还微笑着。
宋琬没有转移目光,还是看着街上叫卖的人,笑说:“曾经我只能远远的看,而现在我能近距离看了,原来麻花是这样在大油锅里炸出来的。”
颜路隐看了眼麻利炸着麻花,偶尔还敲敲木鱼的人,弯起了嘴角,一抹怀疑的笑闪过:“你娘在家也该炸过麻花。”宋琬听完一愣,尴尬一笑道:“我一般只是燃火,灶前我不照顾的。”
“这样……”颜路隐挑眉,启唇又道:“站着等我。”说完就往烧饼摊前走。
宋琬一讶,他没钱上去干嘛,吃人家霸王麻花吗?但她还是静静的站着,等着他回来。宋琬不知他做了什么,转过身来,笑的如孩子一般灿烂,手中还拿着用黄油纸包着的麻花。他走至跟前时候,宋琬问:“没钱你怎么买的?”
颜路隐抽搐了下嘴角,不满的瞪了眼宋琬道:“谁说我没有钱?我只是说没有零钱。”宋琬接过颜路隐手里的麻花,莫名的心里怪怪的,感觉倒是舒服:“这两根麻花,五文钱吧……这会儿你怎么有零钱了?”
颜路隐不理会宋琬的问题,转身就走:“快些到绸缎庄吧,就在前面了。”宋琬跟上,手里的麻花还热的,暖暖的:“我没说我要吃麻花。”
颜路隐道:“我要吃,你只不过沾了我的光。”宋琬撇撇嘴,哪里会信他所说。“你怎么不吃?”宋琬走至颜路隐身边时候,只见她捧着麻花,跟个宝贝似得,不舍得吃的样子:“快吃了吧,一会儿去绸庄这么拿着不好看。”
“真的要在路上吃?很不雅。”宋琬为难的看着手里的东西,她从来没有在街上吃过东西。“去那边茶肆吃了再走吧。”颜路隐指了指前面不远的茶肆说。宋琬点头,跟着去了。
茶肆,是爱茶者的圣地,然而也是八卦最为多的场地,来了茶肆,自然能听到很多的趣事儿和一些不为人所知的消息。
颜路隐和宋琬落了座后,颜路隐要了壶毛尖儿,一碟子茴香豆和锅巴,待小二上了茶后与宋琬说:“咱们来的早了,若是下午,还能听书。”
“咱们吃完就走了,要听书下次吧。”听书,她知道,但从来没有听过。且不说家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