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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却是先叹了口气,答道,现在的有钱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就说那小姐,本来她不会到这来的,说是跟他爹吵架了,发脾气,跑出来玩,赌气了两天没吃饭,在路边走着走着突然就晕了,我不过是把她送到客栈里而已。
这些都是那小姐跟你说的?
啊,她丫鬟说什么她家小姐晕倒的地方很少有人经过,求救了半天,赶上我从那路过,还送佛送到西,她家小姐听了就说要答谢我呗。
听到这魏鬼是连吃都顾不上了,神秘兮兮地问道,是不是以身相许?
书生白他,你能别那么龌龊么?
这是事实呀,以前我救了谁家姑娘一看到我就说无以回报以身相许。
你救的是花楼里的姑娘吧?
嘿呀看来你对花楼里的姑娘也挺有研究。
吃你的□。
魏鬼嘿嘿一笑,仍不打算消停,那要没以身相许的话,也不至于就这么送了个玉佩定情啊?
书生不以为意回道,没听说过一见钟情么。
得,少来这个,这叫私定终身,你免不了得惹祸上身。
怎么说?
魏鬼盯着书生的脸,嚼着一嘴鸡肉,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你就直说怎么回事呗。
人老爹是知府大人,能看上你这么个乳臭未干的穷酸小子么?还不得认为是你心怀不轨勾搭他家闺女想攀龙附凤啊?瞧你那天真样。
书生笑了笑,说道,我说过要和她共结连理了么?
魏鬼怔了怔,什么意思?
我的确是救了她不假,但东西是她硬塞给我的,定情信物也是她说的,我从头到尾就一个字儿都没表态。
那你就不怕那女人纠缠不休?到时候赖你身上?你说知府大人是会信你这外人还是信自家闺女?
嘁,这种女人脑子里就一根筋,还是死心眼,虽然说脾气任性妄为,但都是仗的他爹,我都听她说了,他爹待她十分严厉,所以就算她再怎么任性,闹完脾气了回去还是得乖乖跟她爹认错,你觉得她会没事找事给自个儿招祸上身么?这可是终身大事。
魏鬼还打算吃鸡的心思顿时淡了,一心听起了书生的说法,你就这么确定?
书生显然对此十足的把握,答道,你想想看,一个宁愿让自家闺女跑出家门都不肯由着闺女脾气的爹,有多苛刻可想而知,能因为她一句话就定了她的婚事么?堂堂知府大人的乘龙快婿怎么的也得是个有点里料的人啊。再说了,如果她并非真心,那么这所谓的玉佩也就纯粹是我救了她的谢礼;要她真所谓的什么一见钟情,既是知道我去赶考,必定会暗中助我,待我功名有成,这样就是她想怎么招摇也面上有光不是。
到这要再不明白魏鬼便枉活几十年了,就是怎么都没能明白,人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就是这书生,也着实太过于让人不可貌相了。
真看不出来你这人心思这么多,亏了村里那么多人以为你老实好欺负。
书生听了,笑道,老实那是给外人看的,这是他们压根不了解我,不能赖我模样老实骗了他们。
那你婶娘肯定也不了解你。
说完魏鬼便是以为书生会变了脸色的,没想的是他一脸风平浪静,似乎对张寡妇不再记挂于心的模样。
也不算不了解我,她了解我一半吧。
看你现在提起你婶娘都没甚大碍了啊。
书生闻言,陡然脸就凉了,我就正想说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魏鬼叫苦不迭。
行行行,我说错话,那另一半呢?另一半在谁那?
书生低头说了个名字。
魏鬼怎么也没想会是自个儿先变了脸色。
他?诶得了吧俩人都没我好。
书生笑,你说些什么呢?
我说不管你婶娘也好还是杨商也好,都没我了解你了解得透彻。
那你倒是说说你了解我什么?
想听啊?魏鬼停了剥鸡肉的手,开始数落,听好了,我发现你这人心机叵测自私自利又爱记仇,脾气差性格差嘴巴又毒花花肠子又多,压根不是一个念圣贤书的好人。
书生耐着心听魏鬼说完,越听越乐,脱口道,怎么说到你自个儿身上去了?
去,别支话题,这些都是我切身体会。
你对你自个儿能不切身体会么?
魏鬼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索性也什么都不说,撕了块鸡肉往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