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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还不能到自己兄弟家看看。”说完这话,皇浦蔺看到屋内似有身影闪过,灵光一闪,压低声笑着在莫晓天身旁问道,“怎么,屋中藏了什么人啊。”
“这……”见莫晓天迟疑的神情,皇浦蔺更是好奇。
“真不能说?”
莫晓天望了望屋内,猛然在皇浦蔺面前跪下,皇浦蔺一惊,正欲扶去,却被莫晓天挡住,“陛下,莫晓天私藏南邵特使,罪该万死,请陛下降罪。”
“你说什么?”皇浦蔺顿时一阵晕眩,这个人私藏了南邵特使,搅得朝堂上下一片慌乱,现如今,若他今日不出现在竹林,是不是这个人就打算这么瞒下去。“你……你还算是我的兄弟吗!”
莫晓天低头不语,皇浦蔺一抬手,“来人,将他带回去,关入大牢”
身后的两名侍从将莫晓天扶了起来,“莫大人,请吧。”
莫晓天并没有解释什么,屋中却传来一名女子地声音,“东谛王,您真是好笑。”女子掀开竹帘,慢慢走出屋外,一袭白衣,“在下,南邵特使。”
“你就是南邵国的使臣?”皇浦蔺有些不耐烦的看向她,“你何以说朕可笑?”
“您指责莫大人不算你的兄弟,那您又何尝是莫大人的兄第了。”女子缓缓说出的话,让皇浦蔺不禁思索,他抬手一挥,“你们先出去,莫大人留下。”
侍从行过礼,便退了出去。皇浦蔺看着这个自称特使的女子,“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大人不会忘记这个吧。”女子摊开手心,一个白玉令牌赫然出现,上题玲珑二字。
“你……意欲何为?”女子手中的令牌是从皇浦蔺派去的杀手尸体上找到的,现如今,皇浦蔺的话语,让一切猜测都尘埃落定。
“陛下,您怎么能……”一旁久未开口的莫晓天不禁感到痛心,“您曾答应微臣,息事宁人,现如今,又为何派人追杀他们。”
“莫晓天!你大胆!朕是东谛的王,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做斥责!”皇浦蔺一声重喝令莫晓天忘记了回答。
曾几何时,他们是并肩战斗的兄弟,生死与共,而今,他的一句谏言变成了挑战皇权,何苦悲哉。
“最是无情帝王家,今日得见,果不其然。”竹帘再次掀开,女子一身黑衣披在肩上,靠在门边,神色疲惫,“晓天,我当日曾说你天真,现如今,岂不应验。”
莫晓天同白衣女子见那人出来,竟一并向前,“你旧伤未愈,怎可随意走动。”女子摆摆手,见皇浦蔺正四下打量她,出声道,“莫猜了,我便是晓天口中的燕老大。”
“你,是女子?”皇浦蔺手中的资料,这个燕老大无论从言行还是举止,都应是一名男子。
“为了生存,我一向以男装示人。”莫晓天扶着燕老大在院中石桌钱坐下,“你的伤不能妄动,这些天终于有些起色,今日让你一闹,岂不伤口又要裂开了。”
“若我再不出现,你是不是就打算乖乖去坐大牢。”燕老大的话,让莫晓天再次沉默下来,“我确是有错。”
“断情。”燕老大面向一脸担忧的梦断情,“既然东谛王今日前来,你便随他去吧,无论如何,南邵的事才是首要。”
“可是……可是您的伤……这让我如何放心。”梦断情不愿退让的握着燕老大的手,这个人,几天前,还在昏睡不醒,兰阳的名医来了一个又一个,但都只有一句话,这位姑娘,受此重伤,又流血过多,怕是……
“我们,我们好不容易将你从阎王手里要回来,你莫要再考验我的定力了。”梦断情从燕老大醒来的那一刻起,便决定无论这个人是男是女,是正是邪,她都会跟随。因为,这个人,让她知晓了什么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为重要的。
燕老大叹了口气,“东谛王,你可看到,是南邵特使不信任你东谛,不愿进京,一切同莫晓天莫大人绝无关系。”
东谛王正觉恼怒,他们竟将朕不放在眼中,此时听到燕老大的话,不禁明了,原来这个女子就算在病重时也不忘算计他,她利用南邵特使的担忧,巧妙的替莫晓天脱了罪,从这之后,莫晓天便不是私藏南邵特使,而是特使之命,不敢不从,若是追究起来,抖出追杀一事……皇浦蔺想起一片混乱的朝堂,顿时头疼。
“朕明白了,特使喜欢这里,大可以住下,过几日再进京商谈伏兵一事。”见皇浦蔺松口,梦断情松了口气,皇浦蔺凝望着燕老大,半晌,“燕姑娘的面容好似熟悉,总觉得在何处见过。”
燕老大哈哈一笑,不小心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