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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
燕子溪一愣,“小情竟然也会骗人?”梦断情看着她,嘴角带笑,沉默不语,燕子溪终于投降道,“好了,好了,知道你护食,希若是梦将军教育出来的,你护着她也是应该的。”
“倒不是这般。”梦断情还想说什么,却被燕子溪打断,“明白了,你想说的我都明白,希若我会看好的,虽然她在暗处,但具体的事我不会让她参与过多。”梦断情点点头,“谢谢你了,子溪。”
燕子溪摇着头,“只要你们不要再声讨我,就好了。”想起之前那个无比悲惨的夜晚,燕子溪眼皮直跳。
梦断情看到燕子溪神色有变,开口道,“不舒服?”燕子溪摇摇头,“没事。”
“是……离生的残毒?”燕子溪一愣,清醒了这几日,这是梦断情肆意此跟她提起蛊毒,她看得出,虽然几年时间过去了,但当年的事,梦断情还是无法释怀,“不是毒,没事的,小情,不用担心。”
梦断情皱了皱眉,“那生离花还有?”燕子溪点点头,“自从醒来后边没有用到,估计还得几日吧。”梦断情点着头,“若有什么不对劲,一定要告诉我。”
燕子溪一笑,“这几日莫离没在,你是不是觉得不习惯,把我当个孩子了。”梦断情听出燕子溪话中的调侃,笑着说道,“燕先生有时候就像个孩子一样,皇浦蔺说你爬到了书房的房梁上,这怕只是孩子才能做出的事吧。”
燕子溪无奈的说道,“你听他胡说,其实是我在书房是时候,希若突然闯进,不得已才上了房梁。”梦断情皱眉,“为什么没告诉皇浦蔺?”
“你刚刚不是说要放希若一马吗?”燕子溪耸耸肩,“我就这么做了,她只是来找东西,没找到,就然没找到,我想就不必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了。”
“还是小心为好。”梦断情说道,“就算不防着希若,也要防着她背后的南邵王,希若对他可是言听计从。”
燕子溪点点头,“这点我明白,此番去西刹,我也打算一点点从希若口中打探到南邵王地消息。当年在南邵时,我曾潜人查探过,但一无所得,此番到时一个很好的机会。”
“如此便好。”
三日后,皇浦蔺的旨意递到了竹屋,封燕子溪为东谛新一任国师,并派其出使西刹,并举办了盛大的欢送仪式。
顿时,四国之内无人不知,东谛王要出使西刹,千万双眼睛都时刻盯着。此时在阵前的南邵王一挥手打翻了桌上的茶杯,双手握紧,在桌上狠狠咋着,“东谛究竟要做什么!”
大帐中的军官无一人敢出声言语,陛下自从掌管南邵后,越发的让人畏惧起来,说错一个字便会被五马分尸。南邵王看着一帐的将士,大吼道,“你们有什么想法。”
众人寂静,南邵王冷哼了一声,“我南邵不需要废物,来人,将他们带下去处斩。”众人一惊,大呼着,“陛下,饶命啊,饶命啊,臣下都是多年的老臣了,陛下开恩啊。”听到帐中哭成一团,南邵王脸上依旧没有一丝怜悯,就在众人觉得自己此命休矣时,帐外传来一个声音,“陛下怒在东谛,抓着这些将领们发什么脾气。”
帐帘掀开,秦文走了进来,“你们可以走了。”将领们一听,急忙冲出帐外,生怕晚了,陛下会反悔。南邵王看着众人离开,哼了一声,“你一来就要杀我的威严吗?”
“臣下不敢。”秦文不缓不急说道,“我这一切都是为了南邵好,他们都是要为南邵出力的人,要是都死了,这仗谁来打。”
南邵王冷然笑道,“你应该说这场戏谁来演才对。”
秦文一皱眉,“陛下,此话若是被下面的士兵们听到,怕是会影响军心。”南邵王挥挥手,“军中早有流言了,何必要怕。”
“陛下当真是敢作敢为。”
南邵王瞥了他一眼,坐在椅上,“说说吧,希若那边如何了。”秦文踌躇了一下,开口道,“陛下不知?”
“知道什么?”
“东谛王派遣东谛国师出使西刹的消息已经传遍四国了。”秦文的话让南邵王一愣,“怎会,我吩咐希若要低调。”
秦文摇摇头,“南希若是在东谛的地界上,正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就算她再有意见,也无法对东谛王的决定发表什么意见,而且……”秦文顿了一下,“我觉得之一切都不会是东谛王的主意。”
“为何?”
“因为这不像他的风格。”秦文继续说着,“依我看来,此事必定与燕子溪分不开关系。”南邵王点点头,“的确,东谛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