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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所当然。他是怕严臻明误会,才专门出来说了这句,这事不是一两句话便能够解释清楚的,他并不希望这个时候对方就这件事作何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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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煜背对米时侧卧於床上,整个身子包括头都埋在被子里,可能又有什麽事惹著他了,在生闷气,米时立在一旁,没有吭声,神情无措。
严臻明只在一旁冷眼看著,既不搭手,也不搭腔。
纵使乔煜不再是他的情敌,但那小子对他怀有很深的敌意,企图挑战他的权威,还妄想陷害他,严臻明仍旧是难以喜欢这小子。
米时掀开被子,看见对方微微耸动的孱弱身躯,突生一股怜悯。
他是答应了那人要好好照顾他的,然而他却并未给这个孤独无助的少年多少的帮助,在那个人刚刚离去他深陷绝望的时候,反而是这个像刺蝟一样将自己层层包裹的少年反过来安慰他。
他捋了捋病中少年汗湿的头发,像个父亲一样,将对方抱在怀里。
少年起先有些不愿,企图挣扎,随後反将米时紧紧抱住,苍白的脸上透著一股霸道霸气,透著一股并不易见的占有欲。
严臻明知道这小子又在做戏,少年时期,为了博取同情,做出一些伤害自身身体的事也不算稀奇。他干脆将双手抱在胸前靠在门框上,摆出一副看戏的架势,看著房中温馨眷眷的两“父子”。
少年也注意到了严臻明,像剑一样凌厉的目光射向後者。
严臻明以为对方会很得意,会抓住机会嘲讽极力自己,谁知对方憋了憋嘴,只是瞪了自己一眼,接著把脸投向了另一边,根本没打算理会自己。
严臻明起初认为乔煜是在做戏,这会细看才知,那少年的表情是真的悲切,脸上的委屈是真的委屈。
到底还只是十几岁的年纪,到底还是个孩子,为了吸引大人的目光,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也不是不可饶恕。
严臻明顿觉无趣,何必跟一个孩子斤斤计较?赢了讨不到好,输了倒要被人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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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时从房里出来,轻声带上房门。
严臻明递给对方一罐啤酒,引著对方到稍远的客厅说话。
米时抿了几口啤酒,酝酿许久,艰难地开口:“乔煜他想留在这里,你要是方便的话,就先留他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等我找到更合适的安排,再将他接走?”
严臻明恨不得呕出一口血来,乔煜这小子不是什麽好鸟,一定想要赖著自己,必定没安好心,今後少不了一堆麻烦。
但是米时都开口了,严臻明哪有拒绝的道理,巴巴应了下来。对付一个五谷不分智商不全的浑噩小子,他还是有信心的。
米时放下心来,没留一会便提出要走。
家中乱成一片,还有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死小子在,不知何时会醒来,上演另一番戏码,严臻明也不便久留对方,於是提出来:“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来的。”
他哪里有开车来,这麽说不过是他一贯的礼貌推辞。
严臻明已经取了外套,只说了一句:“我不曾拒绝过你,也请你不要拒绝我。”
时不明待67
米时跟那个人在一起生活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这是米时最珍惜也是最难忘却的一年,多少年了,米时至今也不能心平气和地回忆起这段往事。
那个人给予了米时太多的东西,他是他生活中恋人,是他精神上的支柱,也是他心灵上的导师。
跟那个人在一起後,米时也不是一下子就成熟的,他也犯了一些错,也因为年少的一时冲动,尝到了一些苦果。然而那个人,他没有责备米时,他给予米时正确的指导成熟的建议,却没有将自己的经历经验强加给米时。
他像尊重自己的同龄人一样尊重米时,但却没有像要求同龄人一般要求米时,这或许就是他们那麽大的年龄差距而他们的爱情却仍旧能够延续的原因。
他允许米时犯错,不管是在感情上还是生活中,他给予米时平等成长的权利,只在对方受挫後,提供给了对方一个供以休憩的港湾。
米时有时也会问他,你明知道我那样做会出问题,怎麽不早点提醒我?
他说,有些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