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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封-见状,低咒一声,随即又跟在她后头踅了回去。慕恋欢神色凝重的检查着那个男人的呼吸及心跳,确定他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生命迹象后,她开始对他进行cpr,一面给他做人工呼吸,一面给他心脏按摩。看见她对那男人做人工呼吸,苍封-发现他身体里似乎有根紧绷的弦,啪的一声断裂了,他目光阴鸷地瞪着他们,在心底暗暗发誓,等那个男人被救活后,他一定要找人去痛扁他一顿,因为他让他的欢儿碰到了他的嘴巴!慕恋欢急救的动作不断地重复做了许久,做到她几乎快要放弃之际,那个男人终于有了动静,他先是大咳了一下,然后,便开始有了呼吸。众人见状,无不高兴的大呼出声,后来救护车赶到,便把他送到医院去。直到他安全的上了救护车后,慕恋欢才松了口气,她伸手拭着额上的汗水,庆幸自己方才没有放弃,否则她就丧失了解救一条人命的机会。苍封-无声无息的来到她背后,无预警地扯着她就朝停车处疾步而去,他的脚步又急又大,慕恋欢跟不上,只好跌跌撞撞的被他拖着走。「等、等一下,你走慢一点,我跟不上。」她在他后头喊着。苍封-完全不理会她,步伐丝毫没改变过,来到他们的车前,他动作粗鲁的将她塞进车内,接着便以惊人的速度狂驶而去,吓得慕恋欢直捉着门的扶把不放。「你开慢一点。」她惊恐地低嚷,「你不要命我还要哪!」他每惊险万分地闪过一部车,她的心就跟着狂跳一下。老天!他每次都快要撞上别人的车后,才紧急闪过去,他分明是故意找死!「死?」他的手用力地捉着方向盘,脚则大力地踩着油门,「想死的是-不是我。」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在胡扯什么,我才不想死。」她反驳。「如果-不想死,-就不会枉顾我的意思而跑回去救那个人渣。」她甚至还对他做了人工呼吸,该死!「他快死了,我当然要救他,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尤其我是个医生,有能力救他却不救,这对我的良心是大大的说不过去。我不想一辈子都活在良心的苛责当中,更不想抱着这个遗憾踏入棺材里,你懂不懂?」她试着和他解释,不过结果似乎不太成功。「我不管那么多,我只知道-让他碰了。」湛黑的眸子布满阴鸷,脑海中一浮起方才的景象,他油门就踩愈大力。「他哪里碰我了?他已经失去所有意识,他怎么可能还碰得了我,你到底在说什么?」「你们的嘴巴互碰到了!」那个该死的浑球侵犯了他的所有物,他会得到报应的。「嘴巴!?」搞了半天,她现在终于了解他指的是什么,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问你,人工呼吸不用嘴巴用什么?充气筒吗?就算充气筒可以,那当时在会场上有那种东西吗?你告诉我呀!」苍封-抿紧了薄唇,全身进放着愤怒的寒气,慕恋欢的解释他一句也听不进去。如他所言,他们的嘴巴互碰到了,这是事实,不管什么原因,这是绝对的事实,他只管这个,其他的都不管。当苍封-以那不要命的开车法回到家后,慕恋欢几乎有一瞬间无法移动自己身体下车,她真的被吓坏了,就算现在脚已经踏在地上,她的身体仍克制不住地打颤着。「我觉得你这个人实在太不可理喻了。」她抬起头不满地瞪着他。「还有更不可理喻的,-还没见到。」他再度拖着她上楼,把她捉进他房里的浴室,用毛巾大力地擦拭着她的双唇,力气之大,她的嘴唇差点被他擦破。「你在干什么?」她生气地推着他,「放开我!」「我要擦掉那个男人遗留在-唇上的味道,-的身上除了有我的味道外,不许再有其他男人的。」他连擦了几遍仍嫌不够,还是继续擦着,甚至她的唇都已经渗出血渍,他还是没停止动作。「苍封-你疯了是不是!?」要不是尝到腥膻的血味,她还不晓得自己的唇竟已被他擦破,「我的嘴巴都被你擦破了你还想怎样?你干脆撕了我这张嘴还快些!」她再也受不了,火大地挥开他的手,忿忿不平地对他大吼。经她这么一吼,苍封-才彷佛从迷雾中走出来般,倏地惊醒。他望着毛巾上的血渍,再看向她红肿破裂的双唇,黑眸一缩,歉意油然而生。「对不起,我……」他怎会如此失常!?该死的,他被妒意冲昏了头,压根忘了要控制自己的脾气,他竟任由自己如此的伤害她,他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