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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态,可为什么那个女人可以在大庭广众下随意揭开她的丑陋且还笑得那么灿烂,甚至很欠扁
他从来不打女人,可见到那样的她,他真想动手揍她一顿,为什么,他不知道,反正心底只有痛扁她一顿,他心底才不会那么痛,才会舒服才会解气至于在气什么,他也不清楚,只是觉得心底憋闷得慌
而刚刚那黑衣男人也让他很不舒服,就好像那人是在觊觎本该属于他的东西一样,让他很讨厌,且那人身上有很重的杀气,真的很重,死在那人手上的人,应该不会比死在自己手上的人少“我今天有点累,先回了,你自己去找她”
“都到家门口了,我们一起进去嘛,难道你不想见见她的真容,她长得很美呢,虽然比我还稍稍差那么一点”卢雅芙娇羞地摸着脸蛋道。
薛昀为了不让自己的鸡皮疙瘩落地一片,甩开她挽着的手臂,抬起修长的腿走向百里华丰。
他对眼前的这个女孩总有种很矛盾的感觉,就像她一样是个矛盾集合体,明明是个很泼辣的女人,可在他面前处处展现小女人的温柔与羞涩!
而他也许现在心里眼里的那个人是她,可在他的灵魂最深处还是觉得那个毁了容的丑女人与他有着千丝万缕割舍不掉的特殊感觉,要不然为什么一看到她就会有心痛的感觉
卢雅芙望着他疾走的背影,嘴一噘,脚一跺,暗哼一声,可还是小跑着跟上他,走到百里华丰的跟前,将早就准备好的贺礼递给百里华丰,“我是月葩公主的朋友叫卢雅芙,来恭贺她四喜临门”
百里华丰轻摇折扇笑望了眼薛昀的腰牌,“这位公子和姑娘?”
卢雅芙娇羞一笑地给了他个你懂得的眼神,一脸痴情的望着薛昀,“我们找白姐姐有些私事,麻烦驸马爷代我们容禀”
人家姑娘都暗示到这份上,百里华丰还能不懂嘛,何况这个男人还曾是他的情敌,纵使现在看他的眼神还有些敌意,但这有什么关系,只要人家小姑娘有本事将这男的绑住,就是间接地帮他清扫了个爱情路上的绊脚石,甭管这小姑娘耍了什么手段,只要结局是对他有利的,他又何乐而不为呢,且人家小姑娘,还这么嘴甜地叫他驸马爷,他这心里就更高兴了,“走,我这就带你们去见她”
这边,白染儿和汪思源入得待客大堂,几人相互寒暄客套两句,客套过后,她就被白朝阳给请进了一边的侧房,脸色阴森可怖地质问她和百里华丰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和百里华丰成亲,那又将李恪置于何地?
白染儿冷静自持道三个孩子需要一个被人疼爱的良好生长环境,这些不管李恪再怎样好,他也给不了她和孩子们所需要的,而百里华丰可以,她和他结合,无关情爱,只是都需要这么一个围城来诠释他们的生活
白朝阳迟疑了一会问她,那她到底在心里有没喜欢过李恪?
白染儿只道男女之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就像亲情在他面前没有功名利禄那么重要一样
只是她和他舍弃与选择不一样罢了,他没有资格来指责她怎样做,因为她没有看到他对这个家庭有多少付出与贡献,她不相信凭李恪的本事,他们会查不到小磊和小赐曾落到太子手里,一个是当叔叔的,一个和她有肌肤之亲,可他们两个都选择了沉默已对,他们不愿和太子树敌,有他们所不可出手的政治立场,她可以理解,但无法原谅
兄妹俩的交谈陷入了僵局,一时间屋子里静的出奇,只听到沙漏窸窸窣窣的流沙声
良久后,白朝阳幽幽又道,不是他们不想救,而是那时他们不在京城,白家头天遭血洗,第二天白家庄的冉峰金矿就发生了坍塌事故,他们一听到消息就赶回白家庄,这些天,三殿下在处理金矿坍塌之事,而他则将她干爹和干娘,还有她那些无人认领尸首的手下安葬好后,才将他们二老的尸首运回白家庄,将父母兄嫂的尸首暂时停放在佛堂,只等找到她,再送他们入土
白染儿听他这么说,心里的憋屈才好受了点,撅着嘴又问,咱们哪儿什么时候又有了个冉峰金矿,不就是有个冉峰铁矿嘛
白朝阳点了下头,又道,冉峰铁矿就是冉峰金矿,之所以将金矿说成是铁矿,是为了掩人耳目,虽然做得很严密但还是让有心人发现了,而且还葬送了兄嫂的性命
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大哥在金矿里也有份?白染儿瞪大了眼不可思议道。
大哥是冉峰金矿的挂名矿主,且这金矿本就是大哥发现的,由大哥当这金矿的矿主也理所应当
白朝阳说着望了他一眼又道,说起这事,或多或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