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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商人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惟利是图的,只要人给好处,商人就倒戈相向。
很可惜,我还真……不是商人。
龙啸云目光一滞,复又大笑起来:“寻欢还是那性子,无酒不欢,也罢,我若有幸下了扬州,定也去尝尝!只是妹子这样若叫满身铜臭,那么天下就没有干净的人了!”
虽然知道他说的是场面上的话,可听着还是叫人舒服。
莫非,这就是真正的马P王的无上境界?
昉阳楼那里,是豹巢还是陷阱?
警告我别去昉阳楼的究竟是不是中年祸水王?
如果是,他又是如何得知的?为什么他不选择亲自进兴云庄交给我?依他那个“飞行水准”,来无影去无踪应该很容易做到的吧?
我点了火,慢慢将那信烧去。
小云站在我身后,瞧着那字条一点一点灰飞烟灭,有些委屈地道:“要不,就不去了……我就说……我不舒服?”
我轻笑:“小云哪,你觉得如果他们要让我去昉阳楼,你“身体不舒服”这个借口会有用么?”
相信小葡萄心中很挣扎,毕竟请君入瓮的是葡萄爸,用的借口还是他的生日。
小云垂下眼帘摇着头。
“既然没用,那何必心烦?”我慢慢地道:“你且过你的生日。
记住你和他们是不同的就好了。”
“可是红袖姐,你若有事……”
“我怎会有事?我有我存在的价值,只要这价值足够大,我便不会有事。”
死都死过一回了,还怕啥?
况且,这城中有中年祸水王的人……咦?我是不是把这位飞舅舅看得太亲切了?
呃……倒像他是我舅舅一般。
叶红袖呀叶红袖,这种习惯很不好哦……
赴约马车十分精致,车夫五孔有力。
一矮仆趴在地上。
我身着龙啸云为我打点的精致女装,在小云的搀扶下如同古画上的仕女一般以弱不禁风之势慢吞吞踩着矮仆的背上了车。
门口站了一片瞧热闹的八卦群众,我估计明日坊间的头版头条就是:龙啸云龙庄主娶鸟小妾一枚,该小妾沉鱼落雁国色天香心地善良,还与龙家小公子一道去上香。
……
诗音美人今日“偶感风寒”,卧床不起。
葡萄爸让我与小云先去昉阳楼,他请完大夫安置完诗音美人立刻就到。
在这种情况下葡萄爸居然有心思为他儿子过生日,小葡萄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笑容僵硬得有如第一次参加演讲的小学生。
我握着他的手对他说:“人生之中总要面对某些惊涛骇浪,只要我们的内心不龌龊,又有什么可怕的?”
小云紧紧抓着我的手,面上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真正的笑容。
哎!我握着这孩子出了汗的手,居然有了玩冒险游戏的心情。
马车渐渐停下来的时候,小葡萄坚定地对我说:“红袖姐,我会保护你的!”
昉阳楼有三层。
葡萄爸定的酒席在第三层——最高层,我飞不走对吧?
来了许多个人,凑了满满七桌。
男人女人老人少年,这些面貌年龄衣着各不相同的人却有个共同的特点——都在说话。
都在面带笑容地说着东家长西家短。
可我为啥感觉这是一出演技拙劣的电视剧呢?每个演员的笑容都是如此僵硬。
其中有个黄衣的中年人食指抽动得很是厉害,七桌的男女老少都闭上了嘴。
原来他们在诠释三陪之首——陪笑。
这些人与犬的差别其实只有一个字。
忠犬者,主人要他们哮他们就哮;陪笑者,主人要他们笑他们就笑。
只不过呀!连陪笑都笑得这么僵硬还怎么混?花楼的柳香怜都笑得比他们好看。
瞧瞧小葡萄,笑得多么乖巧,眼儿眯成一条线,睫毛一颤一颤地可爱极了。
我的视线在那食指大动的中年人面上停留了一秒——因为他是金钱豹。
我没有发现断臂小荆。
嗯,他大概在寻找林大妈的路上。
说到金钱豹与断臂小荆滴关系,都说他俩说父子,古龙大叔暧昧滴表示他俩有暧昧关系。
——本来嘛,断臂嘛。
少年时代躲在被窝之中听梅表姐说到他俩的时候,她是这样说滴:“只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