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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雪嫩如脂的小手是他的,他要占为已有。
“噢!”她没细想的应了一声,随即噗哧…笑。“我觉得你好认真,连开玩笑都像真的,害我差点相信你是说真的。”
“这不是玩笑话,我的命令你得遵从。”没有异议,不得反对。
上官青青还是笑得无心机的摸摸他的发,“做人不要太严肃啦!放轻松点,来个得冠军的微笑。”
七。
她用对孩子打气的口吻朝他折了折手腕,做出加油、加油再加油的手势。
不知是从没遇过这类天生少根筋的女人,还是被她过度乐观的笑脸弄乱了思绪,欧阳阎天表情空白了大约三秒钟才略微回神。
她……她在干什么?从来没人敢未经他的允许就碰他。
“怎么了,你没得过冠军吗?”喔!好可怜哦!她又不明就里的滥用了同情心。“没关系,静拿过很多冠军,我叫她分你一半。”
情绪不曾波动的欧阳阎天额际青筋抽动。“你要拔光我的头发吗?”
冠军居然还能分,她到底有没有脑筋?!他一整柜的奖杯、奖章全蒙上灰尘,看她要几个尽管拿去,别像猴子一样拨弄他的头发,一根一根拔得顺手。
“呃,这个……呵……你有白头发嘛!所以我不是故意的。”她傻笑的湮灭著证据,将拔错的黑发弹进床底。
他突然有种很深的无力感。“有人规定白头发要拔掉吗?”
“有呀!我母亲以前常说,白头发越多代表烦恼越多,不赶紧把它拔掉会越长越多,烦恼也会越积越多,最后会被过重的烦恼压死。”白发害人不浅。
“你的意思是说,老人家长白发是因为烦恼过多?”他不屑的冷讥。
他最大的顶恼是如何改造她成为端庄有礼的淑女。
上官青青又有新见解发表,“才不是呢!老人家的白发要称银丝,象征智慧和睿明,能够看透世情,解后世子孙的疑惑。
老而是谓宝,富荫子孙。
现在社会就是因为人情味越来越淡薄,不懂得敬老尊贤、安养老人,以至于年轻人失去学习的对象而逐渐堕落,世界才会越来越乱。
如果每个人都能有三剑客“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精神,相信这社会会更安乐,许多犯罪案件也会减少。
“你……”他到底在干什么,听她胡诌一堆无稽。“起来。”
“我本来要起来了,是你一直拉著我说话,让我不好意思拒绝。”帮助别人是她最乐于做的一件事。
有爱就有希望,人要常怀慈悲心,乐善好施。
“我拉著你说话……”他忽然噤了声,见她举高他握住她的手。
她的明亮双眼似正笑著说:证据确凿,不容狡辩。
“不用太在意一时的话多,人心情好才会想找人聊天,我能了解。”以前也常有一群人围著她说个不停。
不过她一句也没听进去,因为人太多了,她只负责微笑就好,大家说累了自然会心满意足的离开,
聊天?!她竟盲目的认为他的情绪宣泄是在闲谈?“肚子饿了吧?”
发觉自己情绪受她牵动的他冷静地吸了一口气,握紧她的手不曾松开,好像她的手本该握在他手中,自然地如呼吸一般,
和她说话很累,言不及义的话题居多,让他几乎忘了自己所为而来。
昨夜的她睡得像林间仙子让人不忍吵醒,看著她微笑入眠的面容美得似一场梦幻,他仿佛银白色的独角兽在一旁守候,静静地为她挡去透光的露水。
他入迷了,一夜未睡的瞧著她的睡容,心崩毁了一角,只想守护她安眠而不敢乱动,生怕惊扰了她梦中的美好。
“你不说我倒忘了,现在几点了?”是有点饿了,她想喝豆浆配菜包。
“十点零七分,你不是有表?”他一睨她腕间过大的卡通表。
他想下午得叫人送只镶钻的淑女表来,好搭配她的气质。在毫无所觉的情况下,他已经开始宠她了。
喔!对哦!“问你比较快嘛!而且我的手被你握住不好抬。”
她这才想到两人的关系没那么亲近,手一收,自然的收回腰侧,没发现他眼底
蓦然浮现的空虚感,以及你怎么“敢”抽回的怒色。
他不动声色的走到她身侧,如同朋友一般的搭搂她的肩膀,要她穿上鞋下楼用餐。
但不知有意还是无心,尚未盥洗的上官青青在他错愕的目光中走进盥洗室,一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