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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躺床上眯着眼睛,小声地说:“夫君,烟儿很想你哦。你出征的这段日子烟儿都快要闷死;一开始秋练死活都不让我出去走走,到后来大夫说我的胎儿没有什么问题了秋练才肯让我出来走走,可是那个时候已经是秋天了,一点新意感都没有,快闷死我了!”
李渊哄着云烟:“好烟儿,为了我们的孩子好好的,你就忍忍吧!”
云烟嘟起小嘴,不满地说:“夫君,那孩子要什么时候才能够出生呀?我真的很想要快点看见我的孩子。”
李渊苦笑了一下,说:“烟儿,孩子还要一个月才能够出生呢,你就别念念不忘了。”
云烟朝李渊伸出双手:“夫君,我整天都呆在床上累了,我想出去散散心,陪我,好吗?”
李渊点了点头,说道:“陪你出去可以,但是有一件事我要和你商量商量。”
云烟好奇地问李渊:“夫君,是什么事情啊?说来听听。”
李渊沉默了许久,漆黑的眼眸似乎更幽深了:“嗯,我先不告诉你,等到孩子出生了以后我再慢慢地告诉你,好吗?”
云烟不太乐意李渊的安排:“夫君,不要,我现在就要知道嘛。”
李渊像哄小孩子一样哄她:“烟儿,听话!这件事情你现在还不能够知道,等到孩子出生了以后我一定告诉你!”
云烟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只得点点头:“好吧,不过现在陪我出去走走,我快要闷死了!”
李渊抱着云烟走出房间来到一棵桃花树下面的石凳上坐下,云烟抬头望着满树的桃花心情大好,对李渊:“夫君,你瞧,多么美丽的桃花啊,简直是艳夺群芳啊,我好喜欢它们哦。”
李渊抚摸着云烟美丽的脸蛋,称赞她:“烟儿,桃花再美,又何有你一半美呢?”
就在这时,娋珍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了:“啊,老爷回来了,妾身拜见。”
李渊似乎非常不满娋珍这个时候出现:“你怎么在这里?”
娋珍很“无辜”地说:“妾身是路过这里的!”
云烟扯了扯李渊的衣服,小声地说:“夫君,放我下来啊。”
李渊像唯恐天下不乱一样将云烟抱得更紧了,低声说着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话:“怕什么,我们是夫妻,谁规定夫妻不能够亲密的?”
娋珍见这个场景非常尴尬,脸微微地红了起来:“老爷,夫人,妾身先告退了。”说完就像逃一样离开,可是没有想到也许是因为她走得太快了竟然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李渊和云烟见这个情景都非常吃惊;云烟想要从李渊的怀抱中挣扎出来,可是由于李渊刚才一惊所以没有将云烟抱好云烟也摔倒在地了······
房间里,许多婢女都进进出出,李渊在房前走来走去,非常心急,大夫说的话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唐国公,张姨娘并未动胎气,喝几副安胎药就没事了。只是,夫人的情况不太好,恐怕是要早产了,请您早做准备吧。”
这时,稳婆从房间里跑出来了,李渊慌忙问稳婆:“我夫人她怎么样了?”
稳婆脸色沉重地对李渊说:“唐国公,夫人生不出来啊,依我的经验夫人恐怕是难产了。”
李渊一听就慌了神:“什么?那夫人?求求你了,一定要救救我夫人啊。”
稳婆紧紧地握住李渊的手:“唐国公请放心,老奴尽力。”
李渊抬头望着天空,太阳已经西落了,天边染上了金黄,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度日如年的感觉。
产房内,云烟躺在床上满头大汗,痛苦地叫唤声伴随着众人的脚步声在屋内回荡着。婢女们都不敢去看这触目惊心的一幕,浓浓的血腥味在产房里蔓延着。
夜色朦胧,偏房里,娋珍半卧在软榻上,痴痴地望着屋外那被烛光灯火照亮了的天地。一个婢女端着一杯水上前对娋珍道:“张姨娘,喝杯水吧,你已经半天不吃不喝的了,即使你受得了,孩子也受不了啊。”
娋珍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突然失声痛哭:“呜呜呜,我该怎么办?”
那个婢女不忍心看娋珍哭得这么凄凉,上前安慰道:“姨娘,你就别难过了,你还有孩子啊。等到孩子出生了,老爷会很疼爱你的!”
娋珍撇了外面灯火处一眼,伤心地说:“怎么可能呢?老爷与夫人夫妻情深,如今夫人难产却和我有关,恐怕以后老爷都要恨死我了!也许从一开始我就不该为了这个姨娘的位分而在他们之间横插进来。”
那个婢女见如此也就不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