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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罐头运油回来,找连长报到,连长不在。运输队里有间小屋,是连长专门休息的地方,平时不让外人进,连长说他有洁癖,喜欢安静,不想让别人打搅。那天也邪了,罐头不知哪根筋出了问题,兴冲冲闯进去,见床上有动静,不分青红皂白过去就把被子揭了。床上躺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不用看他都认识是连长,另一个他没仔细瞧,但印象很深是个女的。罐头当时什么话都没说,定定地立在床边直勾勾看着他们俩,最后连长可能受不了了大吼一声:你给老子滚!
罐头没再开车,他滚到炊事班里待着去了。
罐头成了名人,罐头说他应该关禁闭,因为他把连长捉奸在床。罐头说连长那东西不咋样,和花生米差不多。罐头说这话的时候一脸不屑,引得听客常常哄堂大笑。这事后来传到他哥那里,他哥让他把嘴闭上,起初他不服,他认为自己没做错什么。他哥也没再多说话,直接过去把他狠狠地捶了一顿,立刻罐头就把嘴封住了,谁再撩他问连长的事,他都装聋卖傻好象根本就没那种事。
当然,连长被部队开回家了。连长一走,领导找罐头通知他回运输队,罐头死活不同意,他和领导要求留在炊事班,领导以为他故意的思想有情绪,对领导的安排有意见,于是就给他小之以理动之以情地做工作,让他放下包袱,不要耿耿于怀。但罐头铁了心,他说他对领导没意见,他就想在炊事班待着,还向领导做了保证,决不反悔。领导根本不明白罐头的心思,他才不关心连长的屁事,他想得是从此以后就可以放心大胆无忧无虑地在炊事班里尽情地混吃混喝直到他复员。
吴小娟
吴小娟这人挺没劲。我和她本来不认识,这辈子也不打算认识。她既不是我邻居,也不是我同学、校友、同事……,一句话什么都不是,完全的陌生人,好象一座城市里她住东城我住西城,或者她住西城我住东城,总之,我们俩井水不犯河水,八杆子打不着一撇。可偏偏撞着鬼,被她缠上了。
那天也是邪门,我去办事情,她和我坐同一辆公交车。后来她说我和她同乘一辆车,意思无非是我无理取闹主动招惹了她,天地良心,我这辈子宁愿真撞见鬼也不想遇见她。俗话说的好,你以为你是谁啊。吴小娟把主语和宾语对调,就是想表明她是被动我是主动,她这人就是这么无聊。
也是那天公交车上人多,也不知哪个王八蛋碰了她,她不找别人偏偏盯上我,硬说我骚扰她,骂我耍流氓。我当时就火了,凭什么说我耍流氓,头发长就是流氓,歌唱家刘欢的头发比我的头发长多了,要那么说他还是大流氓哪。真正的流氓都是那些道貌岸然装腔作势的所谓谦谦君子。绝对是刚才站她身后穿西装那小子,油头粉面,一根胡子不长,头发梳得流光水滑没准袜子上有八十个大洞,别跟我嬉皮笑脸说什么筒袜,有男的穿筒袜的吗,变态。对,没错,那小子绝对变态。他摸你屁股那怪谁,谁让你长屁股,再说我又没让你屁股长那样,哪样?你自己想去。
吴小娟赖上我算我倒霉。要论无理取闹她才是,可她不承认,非死缠着我不放,楞说我色迷迷的,早就存心不良。什么道理?!凭什么诽谤我,我简直肺都要气炸了。特别是车上那么多人,她蛮不讲理,也不顾自己的形象,和泼妇似的吵吵闹闹,直接弄得我无地自容,没法下台。最后没辙,我只好拿出男人广阔的胸怀,向她道歉,承认错误。
你说我倒不倒霉,无缘无故碰上这么个扫把星,还替某些王八蛋背黑锅,本来就冤,就这儿她还不放过我,非让我拿出身份证、工作证,并扬言要到我单位找我领导好好谈谈,我当时那个气就甭说了。爱谁是谁,反正我没工作单位,所以也满不在乎。
吴小娟绝对神经病,脑子有问题。她还真找到我原来单位去了,她怎样找到的我不知道,她就有这神通。她去我原来单位打听知道我早不干了可能觉得不解气竟然转弯抹角找到我家,那天我在胡同口和一群半大小孩儿玩足球,她来了,下身套一件发白的牛仔裤,上身就不好说了,反正能把凸起来的衬托得都凸起来了,就她那样想让别人不骚扰她都不行。
她东张西望正找地方哪,恰巧有一小孩把足球踢到她脚底下,就这样她发见了我,我和她都略微怔了一下,然后我拔腿就跑。当时我为什么跑,事后回忆起来我都没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