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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覺聞君何還是和往常一樣抱著他,抱得很緊。白離不太舒服,稍微掙動了一下,往旁邊挪了挪。聞君何很快跟過來,又把他摟進懷裡,開始很慢很慢地親他。
唇瓣壓在一起輕輕地碾磨,呼吸打在臉上酥酥麻麻,白離有一種聞君何在品嘗美食的感覺。他推了推對方胸膛,意料之中的推不動,便問:「要做嗎?」
聞君何抬起頭,借著室外的月光看他。
現在的白離溫順聽話,怎麼都可以,不再給人臉色看,也不再提要求。但這樣的白離氣息很遠,心很遠,靈魂很遠,像一把抓在指縫裡的沙子,抓得越緊漏得越快,讓聞君何越來越沒底氣。
聞君何起身去拿東西,兩個套子和一管潤滑,扔到床頭。白離看了一眼,慢騰騰坐起來脫衣服。
前戲沒做多久,聞君何進來得很快,白離趴在床上,兩隻手藏在枕頭下用力抓著床單,一聲不吭。聞君何沒給他太多適應的時間,一進來就大力衝撞,有幾次白離的頭都要頂到床頭上,又被拖回來,繼續弄。
沒一會兒白離就跪不住了,往下撲騰了幾次,都被聞君何撈起來,從後面勒緊腰腹。
白離整個人搭在他手臂上,像一隻掛在樹幹上的雛鳥,在狂風暴雨中搖搖欲墜。
「疼嗎?」聞君何將白離翻個面兒,捏著他的臉面對自己,喘著粗氣問他。
白離咬著牙不吭聲。
聞君何重重一頂,白離喉間一聲悶哼被撞碎了,眼神也跟著渙散起來。
……
一個套子用完了,扔到一邊,聞君何又撕開另一個,對著濕漉漉昏沉沉的人重新頂進去。白離徒勞地伸手去擋,亂揮的手拍到聞君何肩上,繃緊的肌肉怎麼抓都紋絲不動。
白離嗚嗚兩聲,極力壓抑的哽咽終於從胸腔里衝出來。他眼皮紅得厲害,嘴唇也腫了,比任何時候都要可憐,也都要好看。
「不會哭,不會笑,我以為你連疼都不會了。」聞君何動作慢下來,不再泄憤一樣地衝撞,俯下身去輕吻已經被蹂躪得紅腫不堪的唇,「小白,哭吧,等明天醒了,一定要記得恨我。「
哪怕有恨,也比無動於衷好太多。
第二天意料之中的沒起來,白離醒來的時候另一側沒有人,聞君何已經去上班了。
他睜著眼躺了好久才坐起來,全身酸痛得像久病未愈。聞君何昨天冷靜著發瘋,像要把他拆解了,白離知道這人耐著性子堅持到現在已經瀕臨極限了,得不到回應的愛怎麼可能長久。
折騰就折騰吧,再來這麼幾回,等聞君何膩了煩了,說不定很快就能放他離開了。
床頭柜上有一張便簽,字跡勁瘦有力,是聞君何留下的。
「小白,早飯在餐桌上,你起來熱一熱再吃。我去公司了,晚上回來帶你去吃飯。」
白離將便簽紙揉成一團,隨手扔垃圾桶里,翻身倒下繼續睡。
下午五點多,聞君何就回家了,比預料得要早。他一回來,眼神就盯在白離身上,看他慢吞吞換衣服,也不催,像是要從他身上盯出一朵兒花來。
白離不知道要去的是什麼場合,也懶得問,隨便套了個衛衣牛仔褲,然後用眼神示意聞君何,自己收拾好了。
聞君何似乎不太滿意,去衣帽間拿了一件白襯衣出來。白離接過來,連問都沒問,就把衛衣脫了,換上襯衣。
這件襯衣是聞君何買給白離的,私人設計師定製款,頂上兩顆鑽石紐扣,介於休閒和正式之間,穿在白離身上,清冷禁慾的氣質完完全全被襯了出來。
聞君何左看看右看看,又拿定型給白離抓了抓頭髮,露出飽滿的額頭,總算捯飭得滿意了,才出了門。
地方在一家私人會所,主打日本菜。白離愛吃日料,這家店過年期間上了新鮮的鯛魚,聞君何預定了兩條,價格不菲。
他們要了一個小包間,坐在一起慢慢吃。白離安靜吃東西,大概第一口被驚艷到了,筷子就總往鯛魚刺身盤子裡去。聞君何乾脆把盤子推到他跟前,又把各種蘸料弄好了遞過去,還按鈴叫服務員送了一杯紫蘇水給他解膩。
兩人面對面盤腿坐著,聞君何臉上有著不動聲色的滿足和放鬆,甚至開始考慮要在w酒店頂層開一家頂級日料店。
他很快就做好了決定,跟白離閒聊一樣地說:「過了元宵節,我們去趟日本。」
白離疑惑地抬頭看他一眼,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我想在酒店開一家日料店,交給你管理,這樣你有點事做,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