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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手应该没事了,就是脚还是好痛,有点麻麻得感觉,”
司马谆真恨自己为什么把她的脚弄成那样,擦了最好得药也最少一个星期不能下地走路,而她不活动腿又会抽筋:
“清儿,都是哥哥不好,早上是好担心你不要哥哥了,所以弄成这样,”他现在真得好内疚,
“哥哥,我有一件事总是想不明白,想问问你,”她是个心里不能装心事得人,
司马谆抬头与她四目相对,她水晶般得眸子里写着大大的问号,他大概知道她想问什么。
“哥哥你是不是很有钱啊,”
“嗯,算是,”他的手还是在不停的给她按摩,
“那你是怎么会那么有钱呢?”她心里在想他家是不是开很多银行,
“做生意,开公司,等你长大就知道,”他又开始给她脚上按摩,
“那你算是大老板吗”她认为这个问题很重要,
“嗯,应该是”,他毫不犹豫的回答,
“可是,我看过的小说里面大老板都会养好几个情妇的,就是小老婆的意思”,她还怕他听不懂,
这下他弄懂了她话里面的意思,这个迷糊小傻瓜,找情妇找小老婆还用这样做吗,他在想她那个小脑袋里都装的是些什么?
他停下手中的事很严肃的坐在她对面:
“司马清,你听清楚了,我不找情妇也不找小老婆,我是想找个大老婆结婚,听清楚没?”他认为自己把什么都说明白了。
“司马谆,你也给我听清楚了,你去找你的大老婆,你去结你的婚,你不要假惺惺的对我这么好,听清楚没?快送我去医院,我再也不要看见你!”看见他刚才一本正经还有点凶巴巴的表情她就不爽,又听说他还是要结婚,她火就大了,所以她比他口气更凶。
我的天,司马谆以为她会听懂,会感动,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撞墙。
“两个小时前你还说找个人结婚是你奶奶的想法,现在你终于承认,你原型毕露了,我就说我没听错,你这个骗子,快送我去医院,”她感觉一激动双腿又开始麻木,好象有要抽筋的感觉,她好怕抽筋,那种疼痛让她感觉象是离死亡不远了。
司马谆当然不会送她走,要等她冷静下来再和她慢慢沟通,她太纯洁又单纯,一下子无法把结婚的事和她自己联系起来,他想这也不能怪她,毕竟今天才十六岁。很多年前就给她准备了一份礼物,今天一定要送给她。
司马清见他没有要动的意思,心里更加烦躁,她顺手一个抱枕砸在他头上:
“我要去医院,快点,”她感觉自己等下一定抽筋,还是快离开这里。
司马谆只是看着她不出声,他发现她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嘴唇紧闭,脸色苍白,
“清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在抽筋,是就点头,”他双手扶着她的肩膀紧张的望着她,
司马清痛苦的埋下头紧闭着嘴不说话,他卷起她的裤管一看,左腿上一条青筋凸起来好高,他心都疼烂了,马上抱起她去卧室,以最快的速度弄来热水给她热敷一次又一次,他想一天两次抽筋,天亮了一定要去医院看看。
司马清这次没有大喊大叫,不是不痛,而是很痛,看她头上的汗就知道,因为心也痛,所以哭不出来。
看到凸出的青筋被热水压了下去,他想应该没事了:
“还痛吗”他用热毛巾擦着她脸上的汗,
她坐起来自己穿起长裤,紧绷着脸不理他。
见她没事,他悬着的一颗心才掉了下来:
“一天抽两次筋,我们明天去医院看医生”,他宠溺的用手给她梳理头发。
见她情绪好了一点,他抱她在床上躺好,天气有点热,但她身体不好,他也不敢开空调。
“清儿,哥哥有样东西送你,”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很古老的盒子,
司马清双眼紧闭,好象没听到。
“这个”,他把一个用金丝线穿着的玉器放在她眼前,伸手扶她坐好。
司马清睁眼一看:好漂亮的两片玫瑰花瓣,晶莹透明中透出淡淡的粉色,她伸手去拿,想想自己为什么要收他送的礼物呢,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不动。
司马谆见她这样也不奇怪,自己动手把这价值不菲的美玉给她戴上,这玉花瓣是一对的,还有两片玉叶子,在自己脖子上戴着,从周岁起一直戴到现在。因为家里添了男孙,爷爷很高兴,应该是花了好几千万美元从国外买来的宝贝,从小他把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