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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全家再找根绳子吊死在你家门口啊啊啊啊啊啊啊————
调|教boss:╮(╯_╰)╭随便你们怎么说吧,老子今儿真呀么真高兴~~
贝乐可以想象江兆唯关上门后背着自己露出的是怎样得意忘形的奸笑!他恨得牙痒痒的,黑着脸关了笔记本,没法装淡定了,气得睡不着,只差没有把鼠标摔烂!
作者有话要说:老子这么纯洁(被殴),为毛会有这么多口口?连空格都赶不走啊!怒了!(ノ…_…)ノ┴—┴ 用黄瓜插|进去看你还口口!
一些论坛交流的对话,或者客服和顾客的聊天之类,夹杂在文中会不会很混乱,让大家搞不清楚?如果会的话跟我说下,我试着将这类对话换另一种字体和正文拉开,免得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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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闹鬼 。。。
翌日清晨,江兆唯提早起床,从搁在床头的老旧录音机里抽出一盘磁带,挠着头看了看,又塞回去摁播放键,听听自己昨晚说了些什么梦话。
磁带卷有条不紊地转动,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江兆唯听了足有半个小时,把声音调到最大,隐约只听到细微的呼吸声。
“难不成我说梦话的毛病不治而愈了?”江兆唯一半惊喜一半疑惑,手放在录音机上,时不时摁一摁快进,十分的不可思议。
南北朝向的那间卧室里,贝乐坐在旋转靠椅上,睡袍松垮垮地遮住半边胸膛,翘起赤|裸的双腿有恃无恐地对着窗搭在书桌上,他端起柠檬茶抿了一口,吵吵嚷嚷的声音从耳机里源源不断传来——
“……我在外企当经理助理,工资高当然不必说,还配一栋洋楼别墅和豪华越野车……妈,你别操心,我每个月给你寄三千好啦,我自己还有好几千块,够花呢!哼哼哼……啥?别别,别给我介绍姑娘,我再打拼几年吧!好男人以事业为重嘛哈哈哈……”
“行啊,这牛吹的!”贝乐嗤笑,他自认对待员工像对待朋友,给的待遇还不错,但毕竟做的是小本生意,总不能打肿脸充胖子乱发工资。员工月薪包括提成也就三千多,最好时不过四千出头,照江兆唯那梦话说的,每月寄回家三千,只留几百,难怪那小子过得小气吧啦的,不是抠这个人的牙膏就是喝那个人的啤酒,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江兆唯一连串说了许久含糊不清的梦话后,语言逐渐又清晰起来:“两件九五折,三件九折……不不,不包邮……什么?当然不是盗版的,我们店只卖正版……老板,我今天只比跃进少卖了两百块而已,看我一眼吧,你也夸我一句吧……呜呜呜呜……呼噜……呼噜……”打了几个呼噜后,安静了若干分钟,开始唱歌:“贝勒爷乖乖把腿张开~~不开不开我不开,江江没回来,谁来也不开……呼噜……呼噜……”
贝乐恶寒,眼睁睁看到自己腿上的鸡皮疙瘩全起立了,下意识收回腿来,以一个正经规矩的姿势坐好,继续听。
江兆唯不知梦到什么伤心事,呜咽着:“妈妈,我知道我没出息,我没哥哥好看,没哥哥会念书,也没哥哥会赚钱……妈妈,你别打我……我不逃课了……”
贝乐心中微颤,鼻尖有些酸,忽然心疼起这死小子,忙站起来翻箱倒柜,找出一盘空白磁带,准备去把自己昨晚精心制作、凌晨时偷偷摸摸换过来的磁带再换回去。
耳机里,江兆唯声音一变:“老板我求你了,把这双黑吊袜穿上给我看看吧啊——口桀口桀口桀……贝勒爷,我把你的小鸟冻坏了吧?给你揉揉捏捏,不痛不痛……”
贝乐顿了顿,恨恨一摔刚找到的磁带,额上青筋暴起:让他去死吧!
随着磁带咔啦一声砸在地上,门外传来一连串杀猪般的惨叫,贝乐阴冷一笑——不出所料,惨叫是从江兆唯的房间传来的。
惨叫声未止,陈跃进的拍门声响起,伴着惶恐的喊声:“兆唯,你怎么了?开门!”
冯趣的声音夹杂其中,明显也有些惊愕:“江兆唯,一大早嚎什么丧?开门!”
贝乐面色冷戾地自言自语:“跟我斗?哼!弄不死你我不姓贝!”随即紧了紧睡袍,打开门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怒喝:“你们吵什么?这才几点?让不让人睡觉?”
陈跃进正抬腿要踹门,见到老板来了,忙收敛势头,大惊小怪地招手道:“老板,你听到兆唯的惨叫没有?”
“听到了呀,那小子怎么了”贝乐明知故问,抱着手姿态端庄地踱了过来,他身上那件偏爱的睡袍豪华耀眼,荷袖阔领,下摆及地,右边肩头镶有一排银色金属小流苏,上身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