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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过程中,骆天有一种错觉,由于大家都会中文,所以并没有产生语言上的障碍,而这个说“好”字的人明显中文不太好,音都歪到山里去了,那人站出来时,穿着是笔挺的军装,身板相当硬朗,年纪大约五十岁左右,这张脸与素丹很相似,只是刚毅不少。
这就是素丹口中所说的“大哥”?看到他身上穿的军装,应该所猜无差了。
昂钦见到来人,脸上有一种复杂的表情,他用缅甸语和那人交流起来,两个人的语速都相当快,骆天听不懂,只看到昂钦越说越激动,而那军大哥的脸上慢慢地有种恍然大悟的表情,至于素丹和桑达,脸上都有一种莫名的凝重,慢慢地,桑达脸上就有一种悲哀的表情,她吞咽了好几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骆天如坠云雾,只有呆呆地站在那里静观其变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昂钦激动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看到骆天傻傻的样子,拍了骆天的背一下:“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好端端的一场宴席变成了这个样子,这实在是让人出乎意料的一个晚上,骆天勉强地笑笑:“没关系的。”
那军大哥打量了一下骆天,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于是乎,昂钦与他又是一番对话,听在骆天耳里,全是一番鸟语,只见那军大哥点点头,走了过来,一巴掌声雷动拍到骆天的肩膀,他的肩往下沉了一沉,这人的力道好大,不愧是职业军人!
昂钦解释道:“大哥很欣赏你,认为你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看来昂钦没少夸自己的了,骆天不好意思地笑道:“昂钦大哥,是你捧杀我了。”
那军大哥没有继续呆下去的意思,自顾自地离开,从头至尾,他甚至没怎么与素丹讲话,素丹也一直保持镇定的样子。
就在军大哥离开之后,桑达突然拿起自己的包,甚至没有道别就冲出了门外,她没有哭,不过看上去有些愤怒,骆天无可奈何地看向昂钦,昂钦无奈地说道:“事情算是了结了。”
看来,桑达被舍弃了,骆天倒是佩服昂钦的魄力,说不要就不要,说要选择就选择,还真是不拖泥带水啊,不过是基于什么标准的选择就不得而知了。
骆天见事情已告一段落,打算离开:“昂钦大哥,时候不早了,我必须早点回酒店了,我们明天再见吧。”
素丹听到这话,立刻站了起来:“骆先生,请留步!”
“什么时候事,夫人 ?'…'”
“我有一件东西,想请骆先生掌掌眼,听我先生说,您是一位非常优秀的古玩鉴定师。”
“优秀谈不上,不知道夫人想让我看的是?”骆天怎么有种春暖花开的感觉?这一晚上折腾得,总算来了一件正经事。
素丹快步地走上楼去,一会儿抱了一个檀木盒子下来,骆天光看那盒子,就觉得手工木质很讲究,里面装的东西应该不差,心里的期待值一下子就上去了。
盒子打开,骆天的眼睛马上一亮,血沁!而且是真正的血沁!这是一块浅绿的玉佩,看样式应该是明代的衣饰用,最难得的是,玉的当中有几点血,仔细看上去,丝丝暗红弥散开来,就像那血还是活的,正在绿的海洋里游弋,骆天完全被这几抹血吸引住了,他连眼睛都转不开了。
“骆天先生……”看到骆天这种入迷的样子,素丹小心翼翼地叫他:“你看这块玉如何?”
“夫人,这块玉你是从哪里买回来的?”骆天问道。
“这是我母亲的陪嫁物品,好像有段历史了,对于里面的血我们一直持有怀疑,不太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依骆天先生看呢?”
玉是古玉,血沁也是真的,因为骆天看到整块玉都被包裹在绿色的光芒中,“夫人,这块的确是拥有血沁的古玉,里面的血是这玉作为陪葬时与古尸靠得太近,所以有血渗了进去造成的,并非后天沾染上去的。”
“是人血吗?”素丹怎么就觉得后脑一阵凉意。
“是的。”骆天补充道:“只有陪葬玉器才有出现血沁的可能性,所以这一块玉佩是相当珍贵的。”
素丹爱惜地将玉收好,小心的搂在怀里:“我的母亲说过,这块玉来之不易,让我好好珍惜,看来是真的。”
“是的,玉虽然不算特别有价值,可是这血沁却是价值连城,看来夫人的母亲很有见地。”骆天说道。
这话相当中听,素丹点点头:“我母亲确实是了不起的女性,只是去世得太早了。”
一切告一段落,虽然骆天还有一肚子的问号,但不能像女人一样去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