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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不是摔死了?”
“死不了,祸害千年在。”
“你到的确是个祸害……”暧昧的声音越来越近,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白惜晚呼吸渐渐急促,连忙止住那只不规矩的手。
“我可不想掉进水里淹死。”
“我也没想到你这麽快就有了反应。惜晚,你真禁不住挑逗……”
白垣之收回手,抚了抚他耳边的乱发。
“下次换你在上面好不好?”细细吻著如玉的脸颊。
“不要。”
“哦?对我没兴趣?”微微眯了眼。
“在下面挺舒服。只要你不使坏。”答得倒是坦然。
白垣之一阵闷笑,“惜晚,你真是个宝贝。昨天弄你狠了点,下次我们换个清静地方尽兴一场可好?”
白惜晚红了一脸,幸好夜色深。
昨夜忍住不敢喊,被白垣之弄得哭了出来,太丢脸了……
“你今日不会就一个人在客栈里呆了一天吧?”连忙转过话题。
“自然不会,我出去办了些事。”白垣之也不揭破他,顺著答道。
“为了武林大会?武林大会很重要吗?我看时雨挺激动的。”白惜晚很疑惑。
“不重要,悠然庄从来不需要这些江湖浮名。只是云州织造与庄里生意有关,我今日便是去办这事。武林大会只是一些门派招揽江湖名声的把戏,为的也不过利益二字。不过倒的确是青年後辈崭露头角最好的地方。”白垣之答道。
“暮秋好像也要参加,他不是下任庄主吗?”仍是疑惑。
“不需要不等於不要。能在武林大会中得到江湖排名第一,也是好事。”
白惜晚抬头:“那你呢?”
白垣之笑了,有些腼腆道:“我十六岁时就是武林第一。”
白惜晚的目光突然变亮,压在白惜晚胸前,看著他的眼睛道:“那我呢?如果我去拿了第一怎麽办?”
白垣之点了点他的鼻尖:“让你上一次。”
“去死……”
“我们不是要这里躺到明天吧,有些冷了。”夜深露重,又在湖中,白惜晚已有些发抖。被投进轮回之前,他将朝露化为灵气吸进魂魄,最近天魔心法小成,至阴至寒的灵气引出,奈何凡人肉身,得其利也受其害,变得越来越怕冷。
白垣之道了声好,抱住白惜晚暖了暖,划起小船往岸边行去。
回到客栈,白垣之又抱著白惜晚从穿窗而入,引得白惜晚一阵低笑。
两人都累了,偎著睡了一夜。
☆、第七章 只愿君心似我心
武林大会在云州城章华台举行。
白垣之今日没有易容,弟子参加武林大会,师父自然要到场撑台面。只是阮暮秋和花时雨看到白垣之施施然跟白惜晚下楼来时,还是愣了一愣,师父什麽时候到的?怎麽还同惜晚在一起?惜晚怎麽没说过?一脑子的浆糊搞不清楚。
“为师前几日就到了,没告诉你们。走吧,今日胜负都无所谓,悠然庄不差这点名声。”白垣之带著三人坐了马车,往章华台驶去。
章华台聚集了各大江湖门派几百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白惜晚挑开珠帘好奇的往外张望,被白垣之拉了回来。江湖中人豪爽大胆,已有几位粗壮大汉抱刀而立,对著马车吹了声口哨。
白惜晚好奇道:“他们为何如此?”
白垣之当著两位徒弟的面实在不好回答,只道:“粗鄙之行,不用在意。”
阮暮秋和花时雨已经憋不住想笑,怕是那几位远远没看清楚,以为惜晚是哪家武林闺秀,武林大会也是成就姻缘的好地方。
白惜晚不死心的又往外瞥去一眼,有样学样,嘘出半声口哨,被白垣之敲了一扇子:“不可学!”花时雨已经笑得弯下腰。
马车一直驶到章华台最里面才停下,悠然庄早在此定了位置,距离比武台很近,位置绝佳。四人方一下车,就引来众多打量目光。白垣之自十六岁取得武林第一之後,悠然庄已有十三年未曾涉足在武林大会。
白垣之与周围各派掌门长老互行过礼後,带著三人落座。立马有两名美婢上前摆上一套青花瓷茶具,沏上君山银针,另有两名美婢立在身後打扇。白惜晚见四名女子穿著应是悠然庄的人,看来是早已恭候在此。
白垣之今日穿了一身流云锦,头戴金冠,腰系碧玉,手持一把墨玉扇,一身的清贵风流。阮暮秋则是一身湖蓝色织锦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