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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夏看他這一臉的傲嬌著實好笑,最後還是忍住了,將臉定平:「我跟他說什麼有必要向你報告?」
「我看你現在是病好了是吧?都有力氣給我掛臉了。」
季晏承被他訓得不吱聲,抿抿唇,眼眸垂了下去。
都說風水輪流轉,扶夏怎麼也想不到他季晏承也有躺在病床上看自己臉色那天。
心中感慨,不由得就想起了之前在濱江路觀景大橋上,他接自己回去時說的那番話。
多好的機會啊,正是時候以牙還牙。
「季晏承。」扶夏挑了挑眉:「我的時間很寶貴,可以偶爾分出些精力來哄你,但你不要得寸進尺。」
季晏承早已不記得這話是他親口過的,只是看扶夏的神情和語氣,總覺得有那麼幾分似曾相識的味道。
趁著他愣神的這會兒功夫,扶夏找準時機,果斷掰開人的嘴給他把藥片塞了進去。
季晏承神色一晃,緊接著,盛著溫水的玻璃杯就送了過來。
「吃藥。」扶夏說著笑了笑,滿含深意的目光看過來:「別想了。」
「不要整天想些有的沒的自尋煩惱,喜歡思考人生的人,註定不會快樂。」
作者有話說:
兩句話都是季二以前對夏夏說過的,一句在第4章 ,一句在第14章
第65章 扶夏,給你證明
季晏承在醫院住了快半個月,祁靖川和肖讓分別來過一趟,怕打擾他休息,都是坐了很短的時間就離開了。
宋怡這個當媽的也不知道有多少事要忙,自己兒子都快要出院了這才匆匆跑過來。
彼時扶夏去了水房接水,回來才從門口聽到屋裡兩人的談話,刻意在外面等了會兒,沒有進去打擾。
宋怡的抽泣聲隱隱約約聽不真切,說話嗓門倒是一如既往地大。
「我真沒想到他會做出這種事,可他老家的母親已經快八十歲了,哪裡受得了這種打擊啊?」
「阿承。」扶夏聽見宋怡喚了人一聲,懇切求道:「就算是證據確鑿,你要是能出具一份諒解書,他沒準還能減刑呢?」
「你真是太閒了。」季晏承的聲音緊接著響起:「竟然還有空操心他八十歲的母親怎麼樣,那你有沒有想過,在父親去世的時候,我又是什麼樣的心情?」
雖然緊隔著一道門,扶夏還是不難聽出他情緒的激動。
半晌未過,季晏承平靜了些,又道:「先不說他之前犯了什麼錯,單憑他綁架又威脅扶夏,還拿刀對著扶夏的脖子,我就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過他。」
「扶夏扶夏,你整天就知道扶夏。」宋怡的巴掌拍到季晏承腿上:「你連我這個媽都不管了,你跟他過去好了,以後再也不要認我了!」
明眼人都聽得出來這是一句氣話,宋怡說完,季晏承卻沉默了。
過了會兒,突然反問:「你以為我不想嗎?」
病房一時間陷入到長久的寂靜當中,後來兩人又低聲說了些什麼,扶夏再沒聽清。
兩分鐘後,屋內高跟鞋的腳步聲傳來,扶夏後退,往牆邊的拐角處躲了躲。
門開了,宋怡淚眼婆娑走出來,鞋子踩在醫院走廊的瓷磚上擲地有聲,背影與步伐帶著失望的決絕。
像不留痕跡的一陣風,很快消失在盡頭的電梯間。
出院手續辦好,季晏承與扶夏一同回了北城。
季晏承的身體還在恢復期,按理來說老宅那邊人多、照顧得更周全一些。
扶夏本意是想勸他回去住上一段時間的,最後還是被季晏承以「不能讓老太太知道」為由果斷拒絕了。
房屋空置多日,助理聯繫家政把屋子提前打掃過,與扶夏兩人分工,一人拿行李、一人扶著季晏承,勉勉強強算是把人「架」回到北城的家裡安置下來。
床頭放著觸手可及的溫水、藥片按照每次服用的劑量全部配好、筆記本電腦連上電源線……
扶夏臨走前還給貓砂盆重新換過了貓砂,看季晏承在床上躺好,這才替人關上門放心回了自己家。
眼看著距離期末周也沒剩下幾天,扶夏手頭的課雖然有於文遠幫帶著,可下學期的教學計劃終歸還是得自己做。
回屋後衛生都來不及收拾,第一件事就是坐在電腦前打開文檔。
思索半晌剛剛理清思路,在鍵盤上敲下幾個字,就在這時,桌上的手機響了。
「貓不小心把水盆掀翻了。」
電話那頭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