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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门即是真央灵术院通往静灵庭的大门,所有在真央灵术院与静灵庭之间往来的人都会经过那扇门。
从我打昏那两个守卫到现在已经过了十个小时,静灵庭的办事速度真是慢得像乌龟爬。要是真有什么事……嘛,这可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别说了,阿散井君!”吉良抬起一张惨白的脸看着我,“织君,你还是先躲一躲……”
啊咧,静灵庭有这么高效率么?还生怕人不知道连真央学生都通知了?我诧异的挑了挑眉,却看到阿散井的视线落在我的右手上,他看着我受伤的绷带愣了愣,然后一下子跳了起来。
“对,织!你先躲起来吧,听说邢军已经在院内带走了好几个带伤的学生了……”我越听越不得头绪。阿散井说得十分激动,口水四喷,我厌恶的往后退了一步,吉良也忍不住一肘子顶在阿散井肋骨上,终于使他闭了嘴。
“事情是这样的,”吉良几乎不带任何停顿的将所有他知道的东西一股脑儿倒了出来,“早晨真央院内贴出了关于昨晚事件的通知,上面说打昏守卫的人在与守卫打斗的过程中受了伤,并且伤是在手上。这可是义门几百年来第一次被人突破,总队长和几名知情的队长联名发布了追缉令,事态非常……”
“织。”
吉良的话戛然而止,我回过头,看到桧佐木领着几名穿着黑色劲装的人站在不远处,神色沉郁的望着我。
16与义门事件无关
二三十平米的和室内空荡荡的摆着一张案桌,暗色的木质地板,暗色的案桌,连坐在案桌后边的自称是真央灵术院院长的人也是穿着暗色的衣服,秃顶,留着八撇胡,摆着一张阴沉的面孔,粗壮的脖颈挤出几圈松垮垮的肥肉,与他那坚硬的表情全然相反的,随着呼吸轻微震颤着。
“两仪织,昨晚十点你在哪里,做什么事,有没有人证?”一连串问话劈头盖脸的打下来,我忍不住嗤笑,这种态度,完全是对待犯人的。
“别笑!”他肥厚的手掌在桌上重重拍了一下,胸膛因怒火剧烈起伏着,他的嘴角不自然的抽动,嘴唇上方那两撇胡须便显得尤为滑稽起来。
我不愿再让自己的视线污损,便别过脸去,将目光投向一旁。这件疑似临时打扫出来的审讯室内除了这位年事已高的院长和我之外,还有提前了三个小时来到真央的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以及,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
我的视线在蓝染脸上停留了片刻。他转过头来对上我的视线,轻柔的冲我微笑,我眯了眯眼别开视线,却撞见那个戴着斗笠披着粉色外袍的长发男人从蓝染身上收回视线,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将斗笠压下。
这两人之间似乎也并不是全无间隙,在注意到八番队队长的眼神之后我才发现,理应是同事的两个人之间站立的距离大约有两米,这是一个既非敌对,也非友方的距离。
“两仪织!”砰地一声巨响,我回过头,那位院长大人已怒不可遏,被厚厚脂肪包裹的脸上都蹦出了几条青筋来。“回答我,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我嘲弄的看着他,“关于我的私人事务,我没有义务回答你。”
“两仪织!”
“嘛,嘛,下野桑请冷静些。”八番队队长一只手抬起斗笠,露出一只眼睛来,“毕竟现在真正的肇事者还未找到不是吗?”
那位院长大人似乎极不情愿的哼了一声,侧过身望向一旁,表明自己不再参与这件事。他的脸色比刚刚还要阴沉,被他握在手中的笔不声不响的断成了两截,之后断成四截,却没有人指出。
“那么,两仪织同学,你的伤口是怎么来的?”京乐春水以一种出乎意料的平静口吻问我,胡子拉碴的脸上虽然没有笑容,却也没有像那位院长大人那么浓烈的怒气。
我将他打量了一遍,看着他的眼睛说,“我的伤口和义门事件没有任何关系。”
京乐看着我的眼睛,几秒钟之后,他将斗笠压下,转过头去与蓝染说,“山老头这回也真是把事情闹得太大了,我看也不过是个小事件……”他发出一声喟叹,“而且犯人在真央的可能性也太低了,你觉得呢,蓝染队长?”
“是,我也觉得是这样的。”蓝染微笑着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头对京乐说,“为了这件事扰乱了真央学生的课程终究是不好的,京乐队长有什么好建议么?”
“好建议说不上……但是,我觉得还是让学生恢复课程比较重要,正好下午的指导课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对真央的搜查就到此为止吧。”京乐说着,回过头去看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