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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走!”“我去!”
一时欢呼之声四起,显然紫虚老道这几句话儿甚得群豪之心。
紫虚老道面上掠过一丝得意笑容,目光轻蔑地一注慧觉大师、仲孙玉父女、千面神君、王寒梅等人,一抖缰绳,就要策马人林。
慧觉大师等人作梦也未料到紫虚老道会是这么一个不知轻重、不识大体之人,一怔之后,不由齐感薄怒。
慧觉大师白眉一轩,方待出声喝止。
蓦地,密林中传出一个苍劲的话声叱道:“无知的东西,你枉为一代掌门,‘一清’老杂毛敢是瞎了眼啦,怎么选上了你,老化子警告你,你若敢踏进密林一步,惹得我也起,非把你那鸡脖子扭断不可!”
话声一字一字如宏钟一般,震得群豪耳中嗡嗡作响,不由地心头猛震,倏然色变,齐感震慑地向林中望去。
凭这数十个宇内顶尖好手,却难望见发话人的一丝衣角。
紫虚老道更是脸色大变,向着林中怒声喝道:“尊驾是哪位高人,因何识得贫道先师,为何出言辱及贫道,请出一见,以免误会!”
显然地紫虚已为林中人功力及一句“一清老杂毛”所震慑,虽然是怒声说话,但却是色厉内荏矣!
就在此际,王寒梅娇靥突然一喜,神情激动地樱口一张,方待发话。
“丫头,你敢多嘴,小心我扯破你那张小嘴!”林中人话声柔和,充满欢愉慈祥。
王寒梅香舌微吐,倏然住口。
群豪此时均是惊讶欲绝地全神贯注林中,谁也未注意到王寒梅那副惊喜地欲言的神态。
及至闻得林中人言出有因,会意一怔回顾,王寒梅异样神态已敛,却是什么也未看见,遂又大惑不解地又转顾林中。
仲孙双成诧异不解更是远较诸人为甚。因为群豪之中,只有她自己与王寒梅二人是女性,话声人耳,陌生已极,显然自己并不认得林中之人,林中之人也断不会认识自己,心中诧异之余,下意识地将一双妙目向王寒梅瞥去,这一眼正是王寒梅欲言又止地惊喜神态敛收之际,自然也未能看出什么,不禁也是大惑不解地又向林中窥去。
林中人话声微顿之后,突然沉声又道:“老化子是谁,凭你这黄口稚子还不配问,哼!哼!老叫化结识一清杂毛之际,恐怕你这孺子还未投胎呢!老化子自在林中,要想见我,不会与我爬进来么?”
这几句话儿,说得不但紫虚险些肺被气炸,就是群豪也不禁为之动容,紫虚老道这么大把年纪,尚且被林中人称为黄口稚子,其余之人就更不必说了。
紫虚老道贵为一派掌门至尊,平日骄狂傲慢,目空一切,何曾受过这等谩骂,盛怒之余,顿忘利害,双眉一轩,指着林中,厉声说道:“道爷以为尊驾是位高人,不想只是一个龟缩林中,徒逞口舌之辈,有胆的站出来领死!”
王寒梅入耳这几句话儿,粉面倏地掠过一抹杀机,柔荑往怀中一探,摸出一物,就要向紫虚扬手打出。
慧觉大师、仲孙玉父女、千面神君等人此刻已知林中之人是友非敌,而且功力奇高,只是看不惯紫虚那种骄狂的作风,有心惩治他一番罢了,一听紫虚出言不逊,各人心中颇感不满之际,更为他暗捏一把冷汗,以为林中之人必会大发雷霆地而有所行动。
哪知大谬不然,紫虚话声一落,就在王寒梅柔荑微扬之际,林中苍劲话声又起:“宝贝儿,这种人不值与他计较,不要糟蹋绣花针儿’,稍时我准包他给我叩头都来不及。”
王寒梅闻言,小嘴儿一嘟,倏又将摸出之物放回怀中,做得中不知鬼不觉。
群豪先前回顾之后未见异状,以为林中必另有人在,也未再注意身后。
紫虚老道闻言神情一紧,下意识地勒马退后一步。
“哈!哈……”林中人突然扬起一声充满不屑轻视意味的大笑,甚为轻蔑地说道:“小杂毛,用不着这般担心害怕,你那条小命儿尚不配老叫化动手……”
紫虚陡感老脸一热,恼羞成怒之余,方寺出言叱骂。
林中突然响起另外一个话声:“老大,你我兄弟这么大把年纪,还有这份闲情逸致,逗孩子玩儿么?”
“老三,你怎么还是这般火爆性子,我要是伤了这小子,待会儿那三个杂毛来了,岂不又要与我们打上一架?等会儿罢,等着这小杂毛出洋相罢!”
“阿弥陀佛!”慧觉大师似已不耐,但仍是捺着性子,就马上合十向林中发话道:“老衲有急事待办,檀樾等何必一再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