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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一双眼睛和眼神的男人,会是个坏人吗?
“没想到姑娘不仅武艺超群,而且还精通岐黄之术。”白行简同样着迷地盯着她那双流光溢彩的丹凤眼,“不过我不是生了奇怪的病,而是被人下了奇怪的毒。”
“什么毒?”
“寸相思。”
“爷,您怎么可以和一个陌生人说这些?”书僮不安地提醒自己的主子,还有他其实也很想问一句:爷,您什么时候中了毒?怎么我天天在您身边服侍,却不知道啊?
“放心,我直觉这位姑娘是个好人。”白行简笑了笑,并不把书僮的担心当一回事。
“好人又不会写在脸上。”书僮小声嘟嚷一句,但是看到主子警告他不许多言的眼神,也就不敢再捣乱。
“寸相思?原来天底下真的有这种情蛊啊,我还以为娘是胡乱说说唬人的。”齐舒展柳眉微颦地说,她似乎在喃喃自语,又好象说给白行简听,“据说这种情蛊十分厉害,中蛊之人最不宜动情,一旦对哪个人动了情,日后看不到那人、动了相思之意时,蛊毒就会发作,疼起来生不如死。唯一的解药就是和那爱慕之人两情相悦。即使想要换一个人爱也不行,那只会更痛苦。”
“姑娘真是见多识广,所说一字不差。”白行简叹了口气,对于自己中了这种毒似乎并不怎么怨愤。
“这么说,你有爱恋之人?”齐舒展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心儿突然一跳。
那个人……是不是就是刚才他在叫着的“展儿”?
“是的。”白行简很老实地回答。
“她……是谁?”尽管知道这样问很唐突,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知道。
齐舒展握紧了小手,手心里满是冷汗,她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些什么。
白行简的眼神黯淡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儿才说:“她就是我自幼订亲的未婚妻,名叫齐舒展,我们失散已久,很多年没有联络了。”
齐舒展愕然张大了嘴巴,黑色绢布的触感让她意识到自己还蒙着面。
他真的在思念自己?可是为什么她一点也不记得他?
她咬咬牙,缓缓揭下了绢布,一张清丽绝伦的小脸就呈现在烛光之下。
那绝丽的容颜,连小书僮都看得呆住了。
好……好有风情的女子,
“展儿?你真的是展儿?”白行简睁大了眼看着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颤抖的伸出双手,想抚摸她的脸蛋,她却后退两步,闪开了。
白行简落寞地放下双手,眼神哀伤地看着她,“展儿,你不记得我了?”
“不记得。我们以前认识吗?”齐舒展奇怪地反问。
如果不是娘亲突然提起,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个未婚夫。
“当然,我们是青梅竹马啊。”白行简的眼神更加哀伤,看得齐舒展也一阵不忍。
她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为什么她的脑海里没有关于白行简的一点点记忆?
可是白行简却记得她,而且还对她念念不忘?
“可是你这次来,还是因为想念我吧?”白行简满怀期盼地问。
“不,我是来退亲的。”长痛不如短痛,齐舒展干脆直接说明来意。
“你说什么?”白行简惊愕地看着她。
“我是来退亲的。”
“为什么?”白行简一副心碎欲绝的模样,双手再次按在心窝处。
“因为你是个贪恋权势、背弃朋友的贪官。”
“你胡说!你根本什么也不了解!”一直沉默的书僮忽然发飙了,“什么叫贪恋权势、背弃朋友?你根本对爷一点都不了解,你凭什么这么说?”
“童儿……”白行简抱住胸口,身子又开始抽搐不已,痛苦得脸色大变,身体重重地倒回床上。
“喂……你没事吧?”齐舒展急忙再次点住他的穴道,可是这次好象不管用,白行简依然疼得死去活来。
“你走开啦!爷是被你伤了心才这样的,他那么想念你,为了你迟迟不娶,你却这样对他?”书僮粗鲁地推开齐舒展,然后小心地为白行简按摩胸口。
“可……哎……这是怎么回事啊?”齐舒展苦恼地扯着头发,绢布滑落,长长的辫子松了开来,“我只是来退亲的,又不是故意来害你的!我怎么知道你会中这种奇怪的毒?!”
“没关系。”白行简高大的身子缩成一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如果你心意已决,我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