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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痛、发烧、头疼、腿软、咳嗽、疲惫、饥饿…所有的感官刺激不断的打击著我,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快晕过去,又听见这种强人所难的要求,我皱了皱眉,脑袋里轰隆作响,耳鸣不断。
“所以…所以我们警方是想…”接下来说些什么我是一句也没听见,就见李秉强的嘴唇不住的张合著,过了半天,看他停住了,我才紧咬牙关的说:“我很愿…愿意帮…帮忙…就是…就是身体…不行…呵呵…”
他们三人对看一眼,李英才连忙说:“先送医院吧,我看他这样别说帮我们了,就连站起来都快不行了吧,送什么医院好呢?…三总好了!”
我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整个人就晕了过去,直到有人在我耳旁叫我的名字,我才幽幽转醒过来。
“吴澧童!吴澧童!是我啊!”
睁眼一看,白色墙壁、白色床单、白色棉被,再加上倒吊点滴…这才知道自己正躺在医院里。就看到一个十分熟悉的人站在我床前,不知是我神智不清还是病的不轻,总觉得这个人看起来十分模糊,又一时间叫不出名字。
“吴澧童,你怎么会也来这里?”他关心的问。
我笑了笑,摸摸自己的额头,表示发烧。他仔细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你在这儿实在太好了!有件事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你在这儿,那这件事就麻烦你了!”
在迷迷糊糊中,我隐约听到什么密码,什么衣柜,什么西装,什么存款的,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感觉整个人浑身湿透,我急急忙忙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发觉自己全身是汗,到厕所拿毛巾擦了擦身体,回到病床前,才看到习学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不发一语的看著我。
“你…终于…醒啦?”她语气平淡的说。
“嗯…”我无奈的笑了笑:“我倒底在这儿多久啦?”
她撑起身子,甩了甩头发:“我不知道,我昨晚去看你,你不在家。我打电话给鬼灵精,他才说他们把你送进了医院…我马上就过来了…我好担心你…我好怕…好怕…”到了这个时候,她才缓缓的掉下了眼泪。
看著眼前的美女为自己哭著,心下也颇为歉然,我一把抱住了她,悄声的在她耳旁说著:“我知道,我知道,以后,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你担心了,一定!”
她紧紧的抱著我,我发现她全身冰凉,微微一楞。嘴里一阵口渴,不禁舐了舐嘴唇,却发现嘴唇上满是咸腥味,病刚好的我,也搞不太清楚什么状况。两个人紧抱了一会儿后,她看了手表,随即把我推开:
“哦,这么晚…不是,这么早了,我得要走了!”
虽然病刚好,但男人基本的“反应”还是有的,我的双手很快又再缠上她的小蛮腰,将她用力的搂著,而身体上的“反应”,也刚刚好顶到她的双腿间。
她发觉我的“冲动”,脸上微微一红:“不正经!病才刚好,又想做『坏事』?!”
我的嘴用力贴上她的鲜豔红唇,原以为可以享受一下,却没想到她轻轻的推开了我:“不行了,我真的得走了…桌上鬼灵精有留字条给你,你看一下!”
什么字条?我低头一看,就见到字条上歪七扭八,颇具个人“特色”的字迹:“无厘头,明天是刘令芳头七,有空过来一下吧!”
明天?明天礼拜几啊?我回头一问,整间病房空空洞洞,一个鬼影也不见。习学什么时候走的,怎么走的,竟然连点声音也没有
在这我昏迷的这七天中,也发生了些事。媒体在获知警方逮捕“留头魔”温今豪后,如同白晓燕案一样,都用极大的篇幅、版面来报导这个古今难见的奇案,部份国外媒体更拿百年前英国发生的“开膛手杰克”来互相比较,每天都报导最新进展,SNG车更是二十四小时随时跟随专案小组,深怕有什么遗漏。
狡滑的温今豪在遭到逮捕后,态度一直都不是很合作。在这案子里,温今豪是如何挑选对象,如何跟踪,如何杀人,如何弃尸,为何要将头颅摆放回去,为何都没人发现…种种做案过程都令警方十分好奇,不过在侦讯时,最让警方感兴趣的,是他杀人的动机。
但是,不论警方如何侦讯他,他总是不发一语,只淡淡的回答一句话:“叫那个怪记者来,我就和你们合作!”市刑大和刑事局如李秉强、刘永松等人再怎么软硬兼施,就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原因无他,温今豪是美国公民,拿的是美国护照!他如果不愿说,任何人都拿他没皮条。也因为这样,李秉强实在无计可施,只得找李英才、归霖竞一同来找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