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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吗?有缘由吗?”
星宿满脸委屈地转过脸,一脸憔悴的样子,他道:“在下喜好夜里望风,飞檐走壁,快意人生,白天只顾着睡觉了,尔等没有一个来呼唤我!一日三餐也不知会一声!在下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这家伙的肚子确实叫得十分响亮。
疏桐将他拽到了厨房,边问他:“你不会去当了梁上君子吧?像您这样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应该洁身自好!”
星宿紧抱着他的琴心里犯嘀咕,这女人也真是的,说话大声,拽人生疼,斥人直接!一个女人能这样吗?
他见了一个万字形的馒头抓来便啃,塞得满嘴都是,鼓着腮帮道:“在下确是去当梁上君子了,不过是个正人君子,在下上梁却不顺手牵羊!”
“别告诉我,你上梁给人弹琴赚兼职元宝去了!”
“非也非也,在下只是奉献爱心去了!”星宿说完双手勾勒出一个心的形状放在胸口,这个动作没持续多久,又抓起一个福字形的馒头啃了起来,还夸着,“这馒头样子怪,却好吃!”
好家伙,这星宿胃口到大,就着汤水竟然将十二个带字的馒头吃得一个不剩,吃完竟不知道他吃的是什么。他边吃,边看着疏桐笑着,让人忍俊不禁。也不好再去为难他了。
夜里,星宿照旧出行,手中提着个香袋,怀中抱着琴。他没有蒙面只是将头发披散了开来,遮住了半个面颊,面色在皓月下略显凄凉,他笑起来十分可爱,但在神情凝重的时刻让人不敢去亲近他,恍如一尊神像,眉宇之间镶嵌着沟壑般的沧桑。
他提气往屋顶一纵,像只幽灵一样在人间蒸发了,他去了哪里?为何要偷偷摸摸?奉献爱心需要像贼一样吗?
疏桐速速打开后门,追了出去,尽管知道追不上,直愣愣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一个方向。
每个人都似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鸣是如此,星宿也如此。她来京华楼之后发生的一些细微之事不止一次地给她强烈的探究感,这种未知使她无法真正融入到他们之中,原本生活习性,言谈举止已经有了一番隔阂,诸如男女之间不可太过亲近,顾清对她持忽冷忽热的观望态度,加之种种秘密穿梭其中使得她的处境更加扑朔迷离,许多时候她只能去做,却不能问“wh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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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当机立断,离魂挽(3)
鬼使神差般,她踱到了鸣的蓝苑。好奇心人人皆有,更何况她从事研究比任何人都具有这种职业习惯,只是也正是她这种职业习惯使得她行事并不张扬,或许她适合探究物,但不适合探究人,她站在门外,却不晓得如何去取得自己需要的信息,她明明知道所有问题都可以从鸣身上打开缺口,但是她谨慎地认为有些事情隐藏必然有其原因。
鸣的房门依然洞敞。他同上次那样伏案,只不过此时他在看书,手中握着一支笔,瞧着斯斯文文,做事极为专注。
正当疏桐迟疑着离去之时,里头之人狡黠地道:“你可是再次路过此地?”
疏桐一怔,猛然忆起上回之事,颇觉气恼,此人说话不给人留余地,实在可恨!
她直接站到了他的案前,气鼓鼓地盯着他看!
鸣神色内敛,举手投足间得体柔和而不失威严,他指了指桌边的椅子道了句:“坐!”
一阵沉默。
屋内灯火昏暗,烛火随着疏桐带入的门风而跳跃着,张望着。
他抬头看了疏桐一眼,道:“你可是有话想问我?”
疏桐点点头,总算到正点上了。
鸣一扯嘴角,竟是有点玩味的奚落:“只屑点头?在我面前便不会说话了?瞧你同静爷和星宿倒是说得挺热乎!”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光有些尖锐,看得疏桐心慌,原来他对她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鸣继续道:“有件事情我要事先提醒你,倘若静殇魂向你提亲,你知道应当如何处理!静水山庄不能同京华楼有任何瓜葛!”
疏桐心中咯噔一下,不知发生了何事,鸣怎会突然提到这个?尽管她没有想过要和静有什么关系,但是他这般堂而皇之地阻止到底令她心中不愉快,他又不是她爹妈,这纯属越权管理!她的心理活动颇为激烈,但是表面上还是平静得很!
鸣打量着疏桐,她进来了!倔强地立在那里,一言不发,也不坐,这是在违抗他吗?当真是个大胆的女子!鸣的笔一个抖动,圈歪了书上的脚注,他的脸在灯火下有些金黄,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