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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
蓦地,山谷里的彼岸花似乎同时朝我方摇摆,悲哀的感伤在笛声中暂时放下,欣赏着,思念着。山谷里的动物叫声全部停止,小鸟从树林中飞来,降落在身边的栏杆上,几只可爱的小白兔从树林跳出来,小心翼翼地蹲在亭子边,侧侧头,聆听着。
一股无法形容的味道从我的身上散发出来,淡淡的像薰衣草,又像一种让人放松的药香,就连自己的心情变好了。
身边飘过一阵清风,那股熟悉的感觉蓦地出现,一双隐藏在某个空间的眼睛正注视着我,打量着我,却不知他在何方,更不是他是男是女。
似乎他非常喜欢这首不知名的曲子,总会在曲子响起的时候出现,又或者……根本就是他埋我脑子里的?
一只无形的大掌掠过我的脸颊,很轻,很柔,很溺爱,然后轻放在腰间,拥我入怀。
渐渐地闭上眼眸,享受着这种舒畅,享受着这种温馨,享受着这种亲切。
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不是孤独的……
04。魇杀哥哥
因为有株儿在,晚膳的气氛比较轻松,不知是否小受基本跟女人没啥区别,发现株儿比我还三八,一顿饭都在跟我聊天,说说江湖趣事,说说爹爹的“神功”。假如不是那双黑眸及时掠过,估计他还会把爹爹衣服扒了让我看清楚呢。
难得有人跟我说话,我当然会络绎不绝,但是要在谨慎的情况下,千万别跟爹爹打上关系。再说,株儿也不是经常来绝世谷,每次来都要找爹爹出去做事,这次不知为何会带上我呢?
不过,我可以帮爹爹的忙,可是十三年里的头一回,心里蛮兴奋的。好期待明天出谷的时刻!
“记住噢,快要冬天了,宠儿带多几件衣服,说不定回来的时候天气就变冷了。”株儿一边说,一边死劲把菜夹到我碗里。
没想这小子只大我三年,怎么比大婶还啰嗦。
“……出去买也行啊,我的银两都没用过。”爹爹给了我不少银子,就从没用过。绝世谷又不许开赌场,要不然我将会是最大的庄家。
“笨噢!”株儿想都没想,给了我一个脑瓜崩,目光刚好掠过,瞥见爹爹眉头微微耸了下,很快恢复。
我揉着自己的头顶,委屈地嘟起嘴:“干嘛打我?”
“替你爹打的!没事乱花钱做啥。”
“……哦。”一听见他把爹都抬出来,连忙挫败地垂下眼帘,继续吃饭。绝世谷里唯一可以拿爹的名义教训我的只有这个典型娘娘腔,当事人还绝对不会反驳。
“带不上就出去买。”
“……”蓝无颜突然其来的话,让我和株儿一起惊讶地转过头看着他,某人依然是扑克脸,还自顾自地斟茶。
正准备喝的时候,株儿一手把茶杯抢过去,嘟起嘴:“吃完饭不能马上喝茶,对身体不好。”
“……”我和爹都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哪里是男人,标准的大妈好不好!
就在这时,一个侍女从外面走进来,恭敬地说:“爷,鬼魑使者回来了。”
“叫他进来。”
“是,爷。”
一听是鬼魑,我立刻兴奋地跳起来,两眼冒着精光,放下筷子,冲出偏厅,比侍女跑得还快。
跑到大门口,一抹黑色身影刚把缰绳交到佣人手上,迅速冲到男人面前,脚跟一蹬,跳高,两手挂在他的脖子上,高兴地唤了句:“魇杀哥哥!”
斗篷帽子下,暗红的薄唇勾起弧度,两只大掌在我的胳膊下用力一托,让我坐在他的肩膀上。
“嘻嘻。”我一手搭在宽阔的肩膀上,一手拉着强壮的手臂,两只脚快活地摇了摇。
天生不爱穿鞋的我,一有时间就会自然把鞋子脱下,刚才太赶时间,没记得穿上。
魇杀瞥见光溜溜的脚,连忙用一只手托住我的脚丫,用衣袖遮住,不让任何男人见到我的脚,迈步走进山庄。
鬼魑使者魇杀,是爹爹四大鬼使的老大,负责保护爹爹的安全。别看他如此高大健硕,他只比我大八年,刚好过了二十一岁生日。
从小到大爹爹只派魇杀守在我身边,其他三个鬼使都很少接近,与我最为亲近的就是他。原因?估计因为他的武功最好吧。谁叫我不会舞刀弄枪,只会一些蛊术毒术的,这手不能提,脚不能踢,肩不能扛,当然要有个武林高手啊。
路上,我垂下头,对魇杀询问:“明天出谷,魇杀哥哥也一起去吗?”
“嗯。”
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