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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说不出这凉亭和雕像为何会搞到了一起,中西合璧还是画蛇添足或是学问博深而导致的阴阳失调都无法解释这一行为艺术。不知是哪位设计师的学问学得如此繁杂,难道是正是出于那个就是不给我们办产权的开发商老总的大手笔?如果真是如此,我也就挺理解为何这产权迟迟办不下来,问题不在手续的不齐全而在于思想的离奇。
自从长期的日常的把上银色中华的方向盘后,我发现我那本就不高的“素质”和“水平”更是直线下降,呈失控的电梯之势飞速坠下不可挽回。尤其是行驶在路上这一趋势更加的明显,有时恨得我都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纠偏一番,为何这素质随年龄的增长却呈逆向递减。
久美子周六周日都有日语的口语课,虽然挣得不多,但本人却觉得挺充实,忙得乐此不疲。每逢周六日我都会亲自接她下课,为她保驾护航,因为有了我的前车之鉴。我有些担心现在的日语班里会有一两个不太安分的小子,表面上努力在重复久美子口中的词汇,心下却在暗自打算课后如何搭腔,说真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不得不防备。我也曾是林子中的鸟一只。
据久美子鉴定几乎每一个中国的司机都可以去日本开赛车,那技术那胆量实在令这个东瀛女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知道她这是在挖苦中国的司机。我就驳斥她说日本不是还有“暴走族”之类的“愤青们”每到夜晚便驾驶轰鸣的摩托车出来扰民吗,那素质还不如我们中国的司机呢。久美子想了片刻就很委屈地说那毕竟是在深夜凌晨时分,路上的车辆已经很少了,好像还是比这边的情形差了几分。
我当下便有些无语,便回击到那也就是在你们日本,要是这帮小青年敢在我们中国的大道上放肆挑衅,别说是个把“愤青”了,就算是“愤老”,我们广大根据地的人民也能砸得他们“粪青”,肯定得内分泌失调;我开着我的银色中华就别不死他们,*了直接从道边捡过那斗大的砖头塞进改造过的气筒里,让摩托车直接转型成儿时路边的爆米花机,轰他们个满天星后再进行五讲四美教育。
最要命的就是横穿马路的现象,尤其是老头、老太太的横穿马路。经过这一段系统的连续的路上驾驶,我发现了一个平时没怎么在意的现象,发现很多同胞在横穿马路或者即使走斑马线时存在着明显的方法错误:本来车子是从左边飞速驶来,人却偏偏把注意力放在反方向的另一侧马路,抻着脖子死死盯着本应是走完这一段之后再关心的那一段,全然不顾身边驶来的滚滚车流,不知是技术太好还是太具有超前意识,看似不顾现在的生死,只问转世后的命运。
我终于明白了为何林跃一握住方向盘后,这嘴里的零碎就一个劲地往外蹦了,骂骂咧咧的臭嘴就像是所有人都欠他二百块似的。等轮到我自己了,这嘴里一点儿也不比他干净多少,张开血盆大口就开始血口喷人。
“朝哪儿看啊!没看见车啊!操……”
“不会走人行横道啊!哦,画着线哪。操,我怎么看的……”
操来操去的,久美子便学会了这第一个汉语的骂人词儿。此时的我在久美子眼中也是形象最差最猥亵的时候,她实在想不出为何平时看上去挺老实,偶尔上班时也会扎条领带拎个公文包的我为何到了此时竟会如此的低劣。为了我嘴里的零碎,她竟然都动过与我离婚的念头,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我劝她不要太往心里去,这“操”也没什么太大的含义,完全是一种口语的发泄,今后不再“操”也就是了。我说你得学会另一句中国的老话:刀子嘴豆腐心。别看我出言不逊,其实并没有啥根本上的恶意。久美子眨眨眼睛,不再说什么,但鼓起的腮帮子说明她根本没听进去我的这番强词夺理,我想还是得赖她在中国生活的时间太短,日子长了也就好了。
二十三下 考验接踵书连篇 提及东瀛感连连
树上的知了从早上五点多钟便开始了新一轮的生命鸣叫,也预示着真正夏日的开启。这些小东西也是地球上万物生灵中的一员,每年夏季的生命绝唱虽短暂凄凉却一点也不影响它和那蜿蜒起伏的山脉滚滚东去的大江以及其他所有生灵组成这个大千世界。
我也说不清这些外形稍显丑陋的小东西在这个大千世界起着何种作用,竭尽全力的嘶鸣喊叫之后所换来的只是一具干涸空荡的躯壳,难道它们只是为了留下那短暂的微乎其微的声音而来到了这个世界?我有时会在秋风中将一只已干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