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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把斧刃立起来,怎么坐不行!”我一嗓子算是解了她的慌乱。久美子,划上了屁股蛋子可没地方报销工商。
在举行婚礼的酒店门前出了点小状况,因为要从大红拱门进入酒店,而且还要摄像,是整个婚礼的重要环节。可是,可是由于今天举行婚礼的对数太多,大门口挤满了随风摇曳的拱门,有几个还因为鼓风机的功率不足而是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东倒西歪地将本来就够狭窄的大门挤得更窄。再加上大家伙都是同一时间段到了酒店,一时间我和久美子找不到属于我俩的那个拱门了,到处是大红一片。
“看准了!看准了!别拱错了!”
这个混账林跃,哪壶不开提哪壶!宁可等会儿再拱,也不能拱了人家的门呀,此乃原则问题,誓死捍卫。
结果波折到此还没有完。经过一番殊死搏斗,终于找到了我和久美子的那个拱门,眼看时间就要不够了,再耽误下去就要影响到接下来的婚宴,于是我带着久美子鼓起勇气草草地过了拱门,漫天的彩纸屑顺风都飘到了挨着的另一对新人那里,有一片还顽皮地粘在人家新娘子的睫毛上,差点儿没有引起一场纠纷,好在林跃艺高一大胆,出面大吼一声:就当我们随礼啦!总算平息了这场小风波。
“那个……”久美子拽拽我的衣角,有衷肠要诉说。方才我是舍了命才保住了身边的娘子,因为大门口同时进门的新人多达五对,如果不用心看好,说不定就得被哪个花了眼的新郎稀里糊涂地拐了去,比窦娥都冤!
“那个,拱门上的,我的名字……”久美子有些难开口。
“拱门上的名字?”我和久美子此时在林跃等一群彪形大汉的护卫下朝婚宴大厅走去。
“好像把我的名字写错了。”
“名字……写错了?!”
事后查明,拱门上的久美子的“久”字被误写为数字的“九”,但是一直没有人勇敢地站出来承认此事,算是一桩疑案,不了了之。
久美子,没啥了不得的,小意外,小意外。大约两个礼拜的时间,因为这件事情,我在九美子的面前抬不起头来。
久美子正在紧张地补妆,而我和婚礼的刘司仪进行最后的演练。刘司仪是一个三十刚出头的英俊小生,主持风格既沉稳又深情,收放自如,尤其是他的音质,都好赶上中央广播电台的播音员了,令我和久美子一见倾心。另外,选择他还有一个重要的辅助原因,他会日语,而且居然说的不错,这可真是争分不少。因为到场的还有久美子的娘家人和朋友同事,单一的汉语主持会让他们无法跟上整个婚礼的流程,无法参与进来。所以说,多学一门手艺,不知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艺多不压身哪。
“这十一点十八分的开场是无法赶上了,怎么办?”刘司仪问我。
“要要要发”是不行了,该如何补救接着发呢?
“十一点三十八?不妥;四十八?四,死,也不完美;五十八,又太迟,人都差不多坐齐了……”
我开始犹豫不决。发还是不发,这是一个不容妥协的问题。
六十八上 大功告成钱囊鼓 粗茶淡饭金不换
多亏事前久美子的父亲向我确认,否则他的着装会引起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甚至有些棘手。久美子的母亲按照日本婚礼的传统习俗身穿和服出席,而她的父亲也想照日本习惯来,带了一套黑色西服和一条白色领带,再配上里边雪白的衬衣,要多不吉利有多不吉利,将我吓出一身冷汗。
“这,这是日本婚礼的男士着装?!”当我看着他从酒店的衣柜间里将这一套取出摆放在床上时,几乎眩晕,有些站不住。
“有,有什么问题吗。”日本老丈人觉察出我的表情不对劲。
“相当有问题!”
这个问题连久美子也疏忽了。日本的婚礼和葬礼,男士着装的唯一区别就是婚礼时白色领带,而葬礼是黑色领带,西服都是黑色的,黑皮鞋。
“西服,领带,都必须换掉!”我急忙拉着他去最近的男士衣物商场买了一套大体合身的西服和一条颜色适中的领带,也不管合身不合身了,能穿出去就成。
“太危险了,实在是太危险了。”
这文化和习惯不同就是存在这些不可避免的麻烦,这要是让我的日本老丈人、久美子她爹穿着日本那一套出现在婚礼上,这婚礼基本上就没戏了,基调都定错了,搞不搞都没啥大意思了。
婚礼的进程和天底下千千万万对新人的婚礼大同小异,既浪漫温馨,又波澜不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