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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无法再跑,只有埋伏与荒草中希望躲过小日本的追击。
四个日本骑兵骑着高头大马一直追,追着追着就发现不远处的棒爷没了,眼前就只剩下一匹老马。
四个鬼子翻身下马上上刺刀呈一字型在荒草中搜索,却不料棒爷从背后一跃而起,手中就拎着一根棒子照着小日本的天灵盖就砸了下去。那一站真是太惨烈了,尽管棒爷凭借自己的功夫用一根木头棒子解决了四个日本兵,但自己身上也被刺刀扎了好几个窟窿。
听说后来棒爷被巴特尔的爷爷救了,要不是巴特尔的爷爷,棒爷早就喂狼了。不过这倒也成就了棒爷的一段传奇故事,这也是他绰号的由来。
他欠了马帮一条命,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对马帮忠心耿耿追随左右,年轻的棒爷有一把子力气。岁数大了后虽然身体不如从前了,不过老爷子一辈子在草原上走马,那记性嗷嗷好。内外蒙这么大一大片广阔的区域,就没有他没走过的,乃至中间的每一个牧场,每一个村落的名字他都是倒背如流。
“如果棒爷肯帮忙那是再好不过的事了,他若活着可能也八十了吧?不容易呀!”无双感慨着。
“您说的也是,按理说棒爷应该对巴特尔家忠心耿耿,现在我杀了巴特尔,他还能愿意帮咱们吗?”
无双说:“试试吧,没有个向导咱们就等同******里捞针,这笔买卖非同小可,只要他肯帮忙什么价钱我都答应。”
“小爷,咱这次的买卖还是倒斗吗?”
“嘘!”无双看了一眼楚天月,幸好她正跟托亚攀谈着没听见。
“别让这小娘们听见了,她太烦人了,我又甩不掉。”
夜晚,月光皎洁地洒在宁静的牧场上,两队兄弟丝毫不敢怠慢,背着猎枪来回在牧场外围巡逻。
清澈的河水被月光映的如同一张锦缎,马丫坐在轮椅上闭着眼睛感受着河水淡淡的清澈气息。无双坐在她身边,靠在她腿上。河边上的草丛中一只只蛐蛐鸣叫着,爽朗的风不冷不热微微抚摸着这一男一女的情愫。
“对不起,我就回来一晚又要走了。”无双好像自言自语一样,马丫不可能像从以前一样给他回复,也不可能与他有任何交流,但他知道,她能听见,能感受到自己的那份情。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我不能不管。”
……河中清澈的水流哗啦啦地流淌着。
“今天你看到那个女孩了吗?我觉得她很神秘,她一定藏着什么。”自从马丫“沉睡”后,无双每天只要有什么心事都会跟她说,二人之间也仿佛没有隔阂。
无双握着马丫的手,温柔的为她擦拭着,马丫的手暖暖的。“这姑娘跟你很像,都是心直口快的,说坏也不算坏,可就是让人从心往外不喜欢。”
今晚的夏风很柔和,吹在人身上特别舒服,无双就这么靠着马丫的腿一边跟她喋喋不休地诉说着,一边渐渐就有了困意,说着说着迷迷糊糊就闭上了眼睛。
一股淡淡的幽香飘来,身后悄声无息,耳畔只有河水还在哗啦啦地流淌着。夜色中,一道倩影悄悄地从他身后走了过来,那女子走路一点声都没有,这绝对不是轻功一朝一夕就能练出来的。女子走到无双面前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紧闭双眼的马丫。
“哎!”她悠悠地叹了口气,无双睡着了,马丫没有知觉,没有人能听到她的叹息。
“可怜的孩子,跟你太老爷一样,都是个情种啊!”这是她第一次跟无双说话,但无双却听不到。
“红海天呀红海天,为何你不愿帮他呢?难道你就不为他的真情所打动吗?”那女子头戴金凤睿冠,面具里露出一双冷眸,她的眼睛很美,水灵灵的,但却没有什么生机,如果从侧面角度看,马丫的眼睛很像她。
“咯咯……呵呵……呵呵……”突然就听马丫嘴里传出了悦耳的笑声,那笑声很甜美也很顽皮,就算是健康的马丫,她也从不会这么笑。
“你笑什么?”莫小七把手搭在轮椅上的马丫肩部问她。
“你们都想让她醒过来吗?我偏不!哼!”马丫的语气很俏皮,就像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一样。
“小红海天莫要顽皮,这丫头无父无母,如今孤身一身陪在他身边已经够可怜了,实属不该再遭受人世间离别之苦,保守地狱中的阴冷。你也是修行之辈,该以慈悲为怀呀!”
“哼!让她苏醒有什么好处?我还不是活生生被他采摘了?我劝过他不要摘,可他不听。千年的道行就这么没了,要是你你会高兴吗?”马丫眼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