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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伸出手,弹了弹菡瑾的额头,听见她一声惊呼之后,才说:“你要是有诚意,好好跟他解释,道个歉,迹部会不原谅你?”
还有后半句话他没说出来,他可是等了快半个月了,就等着你去讨好他了。
菡瑾揉着脑袋,嘴里嘀嘀咕咕说个不停,声音很小,旁人根本就听不清楚。
忍足作势又要去弹她的额头,作出一副凶狠的样子,恐吓她:“唧唧歪歪在说什么?对我有意见。”
菡瑾缩了缩脑袋,连连讨饶:“没、没……我什么都没说……我今天就和迹部道歉去……”
*
跟迹部道歉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
菡瑾托人专门从德了买了一本全德文版的歌德诗集,拿出迹部留给她那本,对照着上面,一笔一划地抄上了那句德文。
抄完之后,她想了想,又在右下角写了一排字,注明“柳菡瑾赠”的字样。
今天是周末,忍足跟迹部只请了半天的假,吃过午饭,就一脸苦闷地回学校去训练了。
菡瑾本来想和他一起走的,只是想到目的地是网球社,最后还是没愿意挪动脚步。
在她眼里,网球社的形容词,就是热和吵。
看着那些社员跑步打球,挥汗如雨,她就算是坐在旁边喝果汁,也会浑身不舒服。
网球场外围的那些后援团成员,即使是打着伞,都不愿意放弃窥视网球社诸位王子的机会,这么多女生聚在一起喊“加油”,时不时尖叫,吵得人做什么都没心思。
与其去网球社,惹来一堆人观看,还不如等迹部晚上回家之后,亲自带着书上门向他道歉,来得更有诚意。
打定主意之后,菡瑾干脆睡起了午觉。
夏日午后,一睡就容易入梦。
正当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早川奶奶把她给摇醒了。
她费力地抬起眼皮,伸手揉了揉眼睛:“怎么……回事……”
“好了,不要睡了,”早川奶奶把一块冷毛巾敷到了她的眼睛上,“擦把脸,整理一下,外面有你的客人哦。”
客人?
菡瑾拿下眼睛上的毛巾,翻身坐起。
因为上次宫本浩志这个“不速之客”,害她对客人这个词汇也敏感起来。今天听见这个词语,她又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到了会客室,她看见那三个人的时候,心里顿时有了一种“果然如此”的想法。
来人是柳生比吕士,柳莲二,还有真田透。
她不知道这三个人是怎么凑到一块去的,准确地说,是不知道在场这两位男士,是怎么和真田透女士凑到一块去的。
等她招呼这三人坐下时,她脑子里突然又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要是幸村精市来了,估计今天就圆满了。
不过,她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念头。这一世幸村跟她本来就不熟,而且,要是他真的来了,场面才叫混乱了。现在还好,柳生和莲二,至少还有两个明事理的,跟他们说话不会太费力,至于真田透吗,她也就不担心了。
菡瑾给几个人倒完茶,柳生就说话了:“菡瑾,听说你病了,正好莲二也要过来,我们向部长请了今天下午的假,来看看你,真田学妹正好有空,就一块过来了。”
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柳生提及真田透时的表情,很耐人寻味。
“你们有心了,”菡瑾道谢,“真是谢谢了。”
她看向柳莲二,总觉得,他有话要说。
半晌之后,被菡瑾盯得浑身不舒服的柳莲二抬起低着的头,语气生硬地说:“你是什么病?”
这个问题……旁边的柳生镜片上光一闪,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
菡瑾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她也不以为意:“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发烧了,连着好长一段时间,烧都没退,大家就小题大做了。”
“嗯,”柳莲二坐得直直的,听见菡瑾说话,眉头越皱越紧,不赞同地说,“不管怎么样,还是要注意身体。发烧虽然只是小事,拖得时间长了,也会变成大病。”
菡瑾眨了眨眼睛,点头说:“好的,我会注意的。”
这两兄妹的对话结束,房间里又安静下来。
柳生比吕士苦恼着如何炒热气氛,没想到,一直坐下旁边很淑女的真田透却说起话来。
“柳同学,住了这么久,真高兴,你出院了。”
这话说得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