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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就?被教訓的駱昭有些委屈,不過他爸不會突然和他說這樣的話,他忽然看向了?白寂嚴。
白寂嚴卻側身倚在扶手上,手中剛好端過了?桌子上的溫過的椰子水,避開了?他的視線,側頭看向駱爸爸,為他解圍:
「爸,昭昭還是很靠譜的。」
駱道城是從女兒那裡?知道白寂嚴的身體狀況的,只是瞞著駱媽媽一個人,他知道自己的妻子藏不住事兒。
若是知道了?白寂嚴的情況,恐怕焦慮的得直到白寂嚴生產,這樣的情緒再?傳染給白寂嚴就?更不好了?。
「寂嚴身體不好,你?更要?上心知道嗎?」
這樣的話一出,駱昭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爸知道了?白寂嚴的情況?
這,他這一次也沒和家裡?說啊,他還想著等他們平復一下心情再?說呢,他看向了?白寂嚴,這人更不可能和他爸媽主?動說這樣的事兒吧?
這時駱妍直接起身,一身乾淨利落的套裝,帶著對駱昭天然的血脈壓制:
「這院子我看挺好看的,不帶你?姐去看看嗎?」
白寂嚴也看向駱妍,他知道這個時候駱妍絕不會是去看什麼?院子,想起駱妍那天的話,開口就?想攔一下,但是駱妍卻似乎料到他的意思一樣,笑著轉頭:
「白總陪爸坐著吧,我只是和昭昭轉轉。」
她都這樣說了?,白寂嚴自然不能說不讓人家看院子,只能看著駱昭和駱妍出去。
院子中櫻花已經敗落了?不少,淡粉色的花瓣撲了?滿地,駱妍一路無話,只是尋到了?竹林中的一個椅子坐下,隨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想問什麼?問吧。」
駱昭早就?忍不住了?:
「姐,爸是怎麼?知道白寂嚴身體情況的?」
駱妍轉過頭去看著他,神色肅然:
「上周白寂嚴曾經約我出來過,那時我還納悶他單獨找我能是什麼?事兒,也是那天,他和我說了?他懷孕的消息,還有生產時候的風險,你?小子不知道戴套嗎?你?知不知道,白寂嚴連遺囑都立好了??」
駱昭的瞳孔肉眼放大,從頭涼到了?腳:
「你?,你?說什麼??他立遺囑?」
怎麼?會這樣?那人什麼?都沒有和他說過,看著自家弟弟這表情,駱妍深深嘆了?一口氣:
「他會立什麼?內容你?應該猜得到吧?」
駱昭渾身都有些僵硬,他知道白寂嚴和他父母的關係,他絕不會留任何的財產給白振江。
而和宋家他也已經有意劃清界線,所以那人如果真?的立了?遺囑,恐怕只剩下他這個合法伴侶了?。
「他上周就?和你?說了??他怎麼?和你?說的?」
駱昭問的很是急切,如果是上周的話,那白寂言是在和他都沒有說的情況下就?告訴了?他姐?駱妍嘆了?口氣:
「上周,那個時候他還沒有告訴你?,白寂言看的出來是真?的挺心疼你?的,他怕你?害怕,又見你?這段時間興沖沖的,不忍你?太早知道,但是你?也要?明白,白寂言名下的財產絕不是一個小數目。
那些能夠量化的金錢和固定資產就?算了?,他名下的股權不是一紙遺囑就?可以平穩過渡的。
尤其是現在的白家,也是多事之秋,他怕若是真?的到了?最壞的那種情況,你?孤身一人應付不來。」
話說到現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駱昭只覺得心臟抽緊又酸澀的疼,他必然是想要?讓她姐,或者駱家提前有個準備,真?的到了?那一步,他不至於孤身面對這一切,他的肩膀都塌下來了?一些:
「難怪,難怪他讓我去白氏給他做助理。」
這些日子他雖然是在白氏,但是幾乎沒有幫著白寂嚴處理多少事物,反倒是每天都會有人帶著他了?解一些白氏的產業。
他剛開始還以為白寂嚴這是想要?讓他多熟悉一下也好幫他處理業務,其實那人根本就?是做好了?最壞的準備。
駱妍看他也想明白了?,這才抬手點了?一下駱昭的腦袋:
「你?這臭小子也不知道是走?了?哪門子的狗屎運,竟然真?的碰上了?這麼?一個真?心待你?的人,這後面怎麼?做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走?吧,回去吧,剛才拉著你?出來,你?們家那位已經不放心了?。」
說起來駱妍都有些感慨,白寂嚴和駱昭現在也算是正兒八經地領了?證的合法夫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