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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君见今儿个真没心思,他不知道刚才的小丫头回去会怎麽回,老爹是不是待会儿会回去看望月,牛大能否及时赶回来,院子里服侍的人……是否都顺利回避了?
三局下来,卢君恩局局胜。
输了,二公子的心情不会好。胜了,二公子的心情也不好,吊起眉头看发呆的大哥:“不愿与我下棋,也不必如此敷衍。”
卢君见冤枉,傻笑:“哪里,是二弟棋艺见长。”
卢君恩最讨厌口是心非的场面话,眉头一拧,马上要发脾气了。这时候,门外有了动静。
说是内院走水。
卢君见心里一动,握住卢君恩想甩棋盘的手,道:“二弟,剩下两盘棋且欠下,我们先出去看看。”
不知道哪里起火,情况如何。卢君恩也坐不住。
只是跟在卢君见身後,被卢君见大哥模样拉著手,卢君恩心内怔然,注视著卢君见的背影,一时竟然没有挣开。
哥哥,和弟弟。
外面小厮乱成一堆。卢君见逮住一个,问怎麽回事。
哦,堆烟烛的耳房著火了?近望月公子的住处?有没有跟老爷讲?好,我们一同过去。
火不大,刚起了苗头,就被压下了。
没有人伤到。一两间屋子被烧毁。
老爷去看望月公子,卢君见拉著卢君恩追上去。路上,两个人没说什麽,卢君见拉著弟弟的手,自然而然放开了。
卢君恩想说他一点都不关心那个娈童被烧死了没有,更何况起火的地方毕竟隔著一段距离,不可能倒霉有事。但是他没有说出口,只跟在卢君见身边走。
嗯,望月住的地方离卢君见住的地方一墙之隔,更是老爷以前日常的居所。去看看无妨。卢君恩忽然想到,望月几次差人带话给他,希望他去一见,不知道是什麽事。
卢君恩想著,看了卢君见一眼。
夜色,月光,和灯笼的映照下,卢君见稍显圆润的脸不若白日里的无害,多了丝阴暗的沈静。
本来就是只狡诈的狐狸吧。卢君恩愤愤地想,跟怀孕的那只是一窝!
被卢君恩鉴定为一窝的另一只小狐狸可没这麽好运了,他正瑟瑟发抖地像只被大灰狼欺负的兔子。
这几天,水岚的一个姐妹每晚都开赌局,把各房的大小丫环勾去了大半。
牛大得了账册,想在屋内等卢君见回来确认实物。
谁知道,左等右等,人不见回来。反而听见有人奔走,说是走水了。
牛大爬上隔壁墙头,见一个人影都没,便溜进了望月的房里。
卢君见是心急,一个晚上都不愿意再等。
夜长梦多。
之前跟牛大约的就是晚上。
只不过一时被棋局困住,来不及回去再与牛大碰次面。卢君见想,无论牛大此刻在哪里,主动权在他手里,他都可以再行安排。
若牛大知情识意,一次成事,自是省了他许多麻烦。最好了。
一行人先去了著火的耳房,管家带著人还在一桶桶搬水浇焦黑的废墟,卢弼时叫人细细检查过,别放过火星沫子,再出什麽事。
这两三间屋子盖在几处桃花後,与别的分开了,火势才没有蔓延。三间屋子,除了其中一间堆著易燃的杂物,另外两间基本空置,这一烧,烧塌了一半,算都毁了。
卢家倒不在乎这点钱,没殃及人就好。
这一群人来回耽搁,倒给了牛大足够的时间。
牛大是有药,但是他没有给望月下药。这小公子身体不便,说话不便,身边一时连个人都叫不到,看到牛大出现,吓得几乎瘫软。
牛大的手段,望月自是见过。
可这一遭,牛大在他面前站了片刻,竟然伸手剥他衣服,他吓得眼睛都瞪圆了,不敢挣扎,带著泪水的眼睛乞求地仰望著高大的男人。
哪里有一丝平日里刁蛮或恶毒的模样。
其实,望月在牛大面前一直很乖,他本来就是招了牛大当个伴,对牛大十足的好。这会儿,露出哀婉可怜的小样儿,牛大的手便有些慢下来了。
六十七,老爷来捉奸
卢君见虽然看似顺从牛大,但是牛大抱著人,总觉得没抱住全部。少了些什麽,他折腾得再怎麽狠,也没能从卢君见身上要回来。
此刻,烛帐深处,看著瑟缩畏惧的少年,牛大心里蠢蠢欲动的虫子焦躁地爬动。
少年的身体纤弱,骨节细巧,未长成的身体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