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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天固然知道晓月是在放屁,但不认为这是欺骗,善意的谎言而已:“好的,你要多少。”
晓月想了半天,一天八百,两天一千六,三天……
“你拿五万给我!”晓月说完,瞪大了眼睛。
乐天懊恼的伸手摸了摸脑门,打了个哈欠,嘴张的圆圆的,好久才闭合:“亲爱的,我卡里只有五万,你可真会开价,得,给你四万,我留点儿,行吗?”
晓月连声道:“好的,好的,我太爱你了,乐天!”
“走,取钱去!”乐天拍了下晓月的屁股,坐了起来。晓月本想把乐天拉倒,再翻一次云,但转念一想,天已不早,再晚恐怕银行关门,自动提款又无法取那么多,紧跟着起了身,开始包裹身体……
第35节 妓女与洁白(2)
冰雨从小喜欢雪,见了雪就发狂。她的心,名副其实象雪一样纯洁。这次的雪,除了给她带来了浪漫的心境,也给她带来了阵痛——上次车祸创伤的地方好疼好疼,神经病般一阵儿一阵儿的疼。
如果说春是树的恋人,那么雪就是冬的笑靥了。丝丝很快想到了华峰,这么唯美的氛围里,做为恋人,不干点什么,实在不应该,都怪昨天晚上通宵看言情小说,不晓得天已降雪,懒觉那讨厌的东西,让她天快黑了才醒来。她更恨华峰无先见之明,一个电话把她掴醒。
她不想再耽误一秒,飞快拨通华峰的手机:“亲爱的,你真是木头,下雪了,不知道吗?”
华峰知道冰雨虽名字带雨,但却是个地地道道的恋雪癖,虽有大逆不道之嫌,却着实的可爱,乐呵呵逗她:“下雪怎么了,你家不是顶层,难不成房子漏了?”
冰雨笑的猫下了腰:“别逗乐子,现在都快五点了,赶紧过来,咱们出去玩雪去!”
“好的,在家等我,我飞一样过去。”……
华峰很快头顶雪花出现在冰雨家,很奇怪的口吻:“这天,二老还不在?”
“别提了,整天混在邻居家打麻将,两个老顽童谁都不愿缺场。”冰雨很生活很恬静的话语。
华峰不禁羡慕起冰雨的爸妈,能找到老来乐,不象他的爸妈,有个做土匪的儿子:“你的爸妈真是幸福!”他说完,重重低下了头。
“你这是怎么了,这么美的天,说这么沉重的话,好了,让你清醒清醒,咱们出去吧,到街上逛逛。”冰雨的笑,那——样——美。
街上多了一对儿恋人——那份貌似浪漫幸福实乃苦味的爱情更浓了,象杯坏掉的咖啡。
冰雨弯下腰捧起一把雪,华峰知道她要干什么,但没躲。雪很快铺到了华峰脸上。冰雨扭头就跑,华峰呆滞的站在那里。跑出十多步,冰雨回过了头,见华峰没追来,愤怒和迷惑改写了刚才的欢笑:“快来啊!你个木头!”
华峰看出冰雨生气了,追的过程中故意摔了个跟头,爬在雪地里:“哦,冰雨,好痛,快来拉我一把!”
冰雨分析了下华峰的表情,确实有那么几分痛苦,几大步迈过去,手刚伸出,华峰腾的跃了起来,紧紧搂住了冰雨,两张年轻的脸,贴在了一起。
行人,无不投来羡慕的目光——老年人,羡慕他俩的青春,同龄人羡慕他们难得的真爱。
“我是什么?”冰雨很低很低的声音,只有华峰和雪能听到。
华峰忘情的望着冰雨如画的脸:“你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生命的四分之三。”
冰雨听了这顽皮的顺口溜,居然没笑,朝华峰的脸上吻了又吻,企图通过热烈的吻把四分之三变成无分之四或单位一。
长长的漫步,长长的脚印,他俩走过的地方,车停了,不是怕滑,只为给这对儿烂漫的恋人让路;人停了,不是找不到回去的路,只为暂时的驻足,领略这世间的美好。
这是一个美丽的季节,雪花似莲开遍每个角落。风儿吹动着恋人的思绪,思绪象飞舞的雪花。多少的记忆和憧憬,飘落成纯洁的白。如果不愿玷污眼前的美好,那就暂且把痛苦的记忆叠起,如果怀念那朵落英,那就再栽一片新绿……
海明成了无助的可怜虫,和丽娜摊牌,不敢,和丝丝绝交,不忍。还有一天多过一天的无头案子,活着——真他妈烦人。
丝丝看到了雪,愧疚无比的心也想浪漫一番,好歹也是个活脱脱的人,她急切的盼着海明下班,冒黑也要出去走走。她一个人,几乎没抛头露面的勇气,更不敢回家,怕回了家就再也进不了海明这个屋了,再说爸妈很反感她没结婚就搬出去跟男人睡,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