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017 诱惑 (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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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的遭遇,让虞青蝶养成了两个“不轻易”。
不轻易吐露心事;不轻易相信他人。
她自知有些天份,但还不至于教人看一场比试就想招为儿媳。她想到今日饭桌上易克柄突然转变的态度,心里疑窦重重,这易家父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难不成真是看中她才貌双全?
然而不管他们打什么主意,各取所需未偿不可。她皱着眉犹豫。
“世侄怕是很难回答吧,”易远发哈哈大笑起来,“世侄若不好答,那我就自作主张,改天去虞阳向蓝阁主提亲了,到时就教蓝阁主选罢。年轻时我与蓝阁主就颇有一段渊源,蓝阁主想来也愿意和我易家结成百年之好。”这易远发自诩名门,想着蓝无心和虞青蝶没有拒绝的道理。
虞青蝶一颗心砰砰跳,思忖着师父会不会答应,想到自己还没有打败司城业成,师父多半不会答应,她也不知是庆幸还是惋惜。
“易庄主不要再开晚辈玩笑了,”她说,巧妙地既不拒绝也不答应,“晚辈还需留在清灵阁替家师完成一个心愿。”
“世侄说的心愿就是打败司城圣山的儿子么?”易远发问。
虞青蝶好不意外,心想他倒知道。
不过,每年的试剑大会,师父都会特地教她与司城业成比试,易远发这种精明人要猜出来也不难。
“世侄不用奇怪,”易远发说道,“多年前就有些风言风语,说是蓝阁主与司城宗主有个赌约。只是这些年司城剑宗势头大盛,没人再敢风传罢了。”
“什么赌约?”虞青蝶忍不住问。
“时间久了我也忘了,”易远发却又狡猾地推说不记得,“依稀记得是件风流韵事,只要蓝阁主的传人赢那司城宗主的传人。”
虞青蝶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想:原来,师父教我练媚剑,就是为了一个赌约。
不过,自己那师父做事从来不着边际,她也习以为常了。
这个易老二,她敏锐地察觉,为了招我作儿媳,还想挑拨我和师父之间的关系。
然而,还是那个念头:各取所需,未偿不可。
“恕我直言,”易远发又说,“世侄若留在清灵阁,一辈子也赢不了司城业成。”
“难道入了易玄山庄,”虞青蝶大胆地盯住易远发的眼睛,“就能赢吗?”
易远发不以为忤,反而赞赏地笑了。“世侄,”他说,“不如我们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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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青蝶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易远发夜深离开时,她仍没有睡意,只是一遍遍回想着易远发传授的窍诀,然后提起剑,一遍遍演练,感觉就像有道门在自己面前缓缓打开。
清早云紫烟推开院门进来的时候,虞青蝶还坐在院中冥想。一身昨日的装束和一头乱蓬蓬的头发,一看就是一夜没睡。
“师妹,”云紫烟非常奇怪,“虽然离了家是不太好睡,但你也不至于不睡吧?”
虞青蝶心里还在想:如果真的能留在易玄山庄,对修为必然大有裨益。
“我昨日太累了,和衣睡了而已。”她说。
今日的比试虞青蝶感觉像开了灵智一样,手中的剑招竟比往常顺畅许多,对手的路数似也看得更明了了。一夜之间竟突飞猛进。
但今日校场上最令人称颂的并不是虞青蝶的比试,而是易克柄与宣胜的比试。二人再次相逢,宣胜剑力势如山崩,明明已压得易克柄节节败退,偏偏又被易克柄窥机观变,一招制胜。
“宣大公子,”易克柄拱手说声,“又承让了。”
易克柄平白说个“又”字,自然是在借指三个月前的试剑大会上宣胜也战败的事情。宣胜当场黑了脸,愤然离场。
傍晚,虞青蝶来到饭厅,却见宣胜和他两个弟弟以及司城业成、钊天秦也在。
原来易远发见易克柄在校场上讥讽宣胜,十分不满意。他与宣家同在司城剑宗的挤压下生存,该互相扶持才是,怎可去得罪宣家?易远发因而将宣胜请来好生安抚。既然请了宣家,又怎能不请司城家?岂不更要受司城家挤压?于是司城业成和钊天秦便也来了。
易远发备了一桌丰盛菜肴,他满面和气,说话也客气,几句言语间就将宣家三兄弟的黑脸哄成了红脸。易克柄被说成个口没遮拦的狂妄小子,他不痛快地喝着闷酒。
吃过饭,易远发又安排了客房,请几位少年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