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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秋这脸当时就垮下来了,如此威风的一把重剑,竟取了这么个名字?回头给慕容惜花看见还不让他给耻笑死?
“呃,这个,小师妹啊,如此神兵怎生取了这等名字?”
龙宛冰哪里不知道韩秋想些什么,嫣然笑道:“这把剑是哥哥闲来无事练手之作,恰见山下一砍柴樵夫路过,便赐名山樵,也算名至实归,韩师兄莫非不喜这剑?”
她明明知道韩秋不喜的不是剑,却偏偏就这么问。
韩秋苦笑道:“小兄哪里是不喜这剑,只是这山樵两字明日让慕容师兄看见,定会耻笑于我,岂非弱了我水云宗奔雷一脉名头?”
龙宛冰乌黑的眼珠骨碌碌一转,开口问道:“那依师兄所见,这剑取何名为妥?”
韩秋立时一挺胸脯,义正言辞地说道:“此乃奔雷门门主佩剑,便唤作奔雷剑,方显我奔雷一脉气度。”
龙宛冰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讥讽道:“依小妹看来,这名儿未显什么奔雷本色,倒彰显出韩大侠本色来了,还不如唤作藏云剑呢,岂不贴切!”
韩秋一呆,随即喜道:“多谢小师妹赐名,如此那这剑便唤作藏云剑了,哈哈哈。”仰天一声大笑,接着臭美道:“藏云在手,天下我有!哇哈哈哈……”他如何听不出龙宛冰话中的揶揄之意,只是这剑唤作藏云剑颇为合乎心思,虽然听上去秀气了点。
旁边的龙宛冰用力地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却也不再为难韩秋,又是随手一弹,那剑上名字已变作了“藏云”两字。接着皓腕一晃,那方韩秋觊觎良久的绢帕已展在了空中,裹了韩秋,回转奔雷去了。
翌日清晨,韩秋又在奔雷殿前习练刚刚领悟出来的剑气。脑中却不停地浮现出清虚洞天中白展云那有如神助的一脚,白展云那一脚可以说是神乎其技了,一脚下去便斩断了雷兽脚下借力根基,将那雷兽连同韩秋、沈正一震飞在了半空中,救了韩秋和沈正一性命,但韩秋却无论如何也使不出来。
昨晚涎着脸去向小师妹请教,小师妹却说那是白大哥自己所悟,师兄勿拾他人牙慧,还是早日另创绝学才好。韩秋这个郁闷啊,自己若是能自创绝学,还用得着借鉴人家白大侠?
韩秋心气不顺,正拎着那把“藏云”剑胡劈乱砍呢,两道身影拾阶而上,站在了不远处,正是慕容惜花和古风。
韩秋赶忙收了剑,迎上前去,揖首一礼,道:“不知两位师兄到此,未及远迎,还望赎罪!”
慕容惜花嘿嘿一笑,道:“不罪不罪,韩师弟无须多礼!”
韩秋道:“不知两位师兄到此,有何见教啊?”
慕容惜花整了整衣衫,脸色一正,义正言辞道:“本座奉宗主之令,倾驰风门一门之力前来与韩师弟切磋。此事虽有碍我等修行,然你我同门学艺,感情甚笃,但与韩师弟稍有助益,我等无憾矣!”
韩秋鼻子差点气歪了,怎么着?宗主虽说是要切磋,可也未曾说今天就开始啊,你怎么也得让我学点防身之术吧?就这样让我一个文弱书生跟你们一大群武林高手切磋?想杀我呀?
想虐人就直说,竟然还摆出了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天下最无耻者,莫此为甚!
韩秋强忍着掐死慕容惜花的冲动,咬牙切齿道:“慕容师兄,昨日清虚洞天一战,小弟受伤未愈,夜间又偶感风寒,今日身体不适,不宜再战。”
慕容惜花笑道:“韩师弟此言差矣,以你我仙躯而言,区区小伤何足挂齿?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韩师弟岂可因小伤小患而误了修行,荒废了课业?”
韩秋倒吸口凉气,这慕容惜花今日是要赶尽杀绝啊,不让他得逞怕是不能轻易罢手。也罢,便看看我昨日方领悟的剑气威力几何,你慕容惜花虽筑基已毕,成就仙体,刀剑难伤是不假,可我这剑气也不是世俗凡铁所出,定要你吃番苦头。
“如此说来,今日慕容师兄定要切磋一番?”
“那是自然,上命难违啊,不听宗主之言是何后果,今日韩师弟便会知晓,小兄又怎能轻犯呢?稍后切磋时还要劳韩师弟手下留情啊,呵呵呵……”慕容惜花胜券在握,得意非常,就差仰天长笑了。
韩秋心知这顿揍自己肯定是跑不掉了,咬牙咬得牙根痒痒,便硬着头皮问道:“那依慕容师兄所见,该如何切磋呢?”
慕容惜花嘿嘿一笑,道:“当由本门护法长老古风先与韩师弟试招,若古长老不敌韩师弟,再由本座亲自与韩师弟切磋,若本座学艺不精亦非韩师弟对手,那便由我二人联手共同领教韩师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