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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作战环境总是充满各种各样的不确定性。
观察,判断,决策,行动,使朱凤春的预测性洞察能力所提供的感觉,判断已经超出了目前的一切作战条件,信息有助于军事领导者更准确地预测战场将会发展什么,从而获得巨大的对敌优势,并最终获胜。
没有子弹出膛时剑拔弩张的气势,也没有硝烟弥漫时战场的血腥。
东北的原始森林里蜈蚣;毒蛇;毒蚁野兽这里比比皆是;两三尺深的荆棘丛中,锋利的尖刺暗藏着杀机。
林间密密麻麻的蜘蛛网上,巴掌大的花蜘蛛正虎视眈眈,偶尔传来几声鸟鸣,越发让人毛骨悚然,心惊肉跳。
她们一步步趟过荆棘树丛。
夜太黑,脸和四肢被划出道道血红口子,火辣辣的疼痛从四面袭来,人也被藤萝枝蔓缠绕住脱不开身。
朱凤春有着超强技能,敢驾越野军车闯沟壑。
她有超凡胆量,敢在敌后求生存,她有超人意志,武装泅渡破极限。
正如所有的精彩都是短暂的一样,宝贵的时间也倏忽一瞬就过去了。
朱凤春极度老练地掌握着每个队员之间的间隔。
当最后一个黑影跳下去的时候,一幅无限壮美的图画呈现在人们眼前。
当双手把紧车门的那一刻,有种血脉贲张想凌空一跃的冲动。
眼前不远处,苍茫的山野蓝天下一个个黑影如五彩的云朵在飘移晃动。
在群山的黛色与密林的阴影中,一支小分队迅即出动。
汽车搭载着几十名突击队员也悄然行进,扑向敌方营地。
神兵天降的突击队员与先期到达的潜伏队员胜利会合。
说时迟,那时快,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敌人机场和阵地的主要设施已被摧毁。
一路上,野外生存的第一道难题似乎永远是水。
朱凤春队长说:“森林里小溪,水洼的水中多半含有有害的细菌甚至会有毒。
队员只能跟随动物的足迹,在它们饮水的地方取水饮用。
实在找不到水源,就只得在植物身上动脑筋了。”
丛林深处,她们见证了难得一见的取水方法。
几名队员砍下一节藤葛,几个人分两头像拧湿衣服一样开始猛拧藤葛,一会儿,她们就得到了大约500毫升左右的水。
第一七五章。 借刀杀人之计
一。
但是,如果挤出来的汁液是乳白色,肯定有毒,万万饮不得。
为了判别食物是否有毒,他们还有一个简单的方法:用刀把植物切开一个口子,撒上一撮食盐,如果不变色就可食用,如果变成黑色或别的颜色则不能食用。
不知走了多久,婆娑的树影让人分不清时辰,好像就这么艰苦地走了一个世纪,头顶的烈日拷打着身体。
她开始听见耳朵有嗡嗡嘤嘤的声音,不多时,这声音变得愈发嘈杂起来,眼前的景色也随之斑谰,脚步也越来越踉跄。
小分队每遇枯树,就撕下烂皮,这时会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四散狂奔。
一开始她们还专吃蚂蚁蛋,后来也不再挑剔,捧起一把活蚂蚁就塞在嘴里‘嘎吱嘎吱’地猛嚼,蚂蚁就在嘴里乱跑。
好不容易捉到一条长蛇,可惜这里山峰海拔又太高,水的沸点过低,水煮蛇肉总是硬得像象皮筋,用牙狠命撕咬一块,蛇肉往往还在滴血。”
一寸河山一寸血,已有太多的赞颂。
积弱百年的民族绝处逢生的胜利,但在它之前和之后的悲怆,至今令人唏嘘。
我们脚上穿着布鞋。
而此时美械师士兵们穿的则都是皮鞋。
敌人突然在黑暗中怒涛般地涌了过来,一场军刃和刺刀的混战。
敌人被击溃,遁入灌木丛用机枪反击。
这时她们推出一门山地炮,朱凤春队长命令:“零距离射击,放!”
敌人丛里飞溅起巨大的火花,五六发以后,哑然无声,远处微微传来日军的呻吟声。
敌人并没有就此败退,一个个地接替上来继续对实施轮番进攻,阵地上的绿色树木几乎全被毁坏。
痛苦中死去的战友尸体还紧紧地抱着枪身。
从凹洼处爬上来的敌人在我方重机枪的枪口下,像小山一样堆积。
但我们的子弹已所剩无几。
敌人立即在层层堆积的他们同伴的尸体上架起机